一次是現在,還有一次,是剛進學校的時候和二狗子打的一架。
很明顯,現在的對手比第一天的對手要強大太多。
他擡眸,看向宿秋星。
那人正在看他,黑色的眸子沉穩而又有幾分的瘋狂。
外人看來,或許是對他的敵意。
但在邊燭箐眼中,這踏馬分明就是比X暗示還要色的東西!
同時,一種想法不合時宜的出現在了邊燭箐的腦中。
——等出去了一定要好好做一次。
諾米并不擔心二人的表演會不自然。她安頓好其他人,然後将邊燭箐和宿秋星二人與其他人隔絕開。
以防誤傷。
“開始吧。”
随着諾米這道聲音落下,邊燭箐首先有了動作。
不是九尾狐,是燭九陰。
宿秋星的臉瞬間僵住了。
邊燭箐,你是要謀殺親夫嗎?
沒錯,自從上一次和愛學習打完之後,邊燭箐就愛上了使用燭九陰的感覺。
雖然消耗很大,但是這種掌控全局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三招下來,宿秋星差點承受不住。
邊燭箐也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解除燭九陰狀态後緩了緩神,就看到了直沖着自己來的宿秋星。
這個場面非常熟悉。
那次大早上起來和宿秋星在體育館打的那一架有一段就是這樣的。
當時宿秋星卸了自己的兩隻手。
邊燭箐勾了勾嘴角,轉身躲過宿秋星的攻擊,正準備上火焰,後背就是鑽心的疼。
宿秋星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同樣在笑。
一次性道具,諾米複制的。
邊燭箐疼得向前踉跄了幾步,正欲要還手,就被宿秋星抵到了牆上,刀刃送到了自己的脖頸前,劃出了一兩滴血。
“如果我是真正的對手,你現在已經死了。”宿秋星低聲開口。
由于刀的問題,邊燭箐不得不擡起頭盡量向後仰,避免再次被劃傷。
“可以了可以了!”諾米拍了拍手。
還好沒下死手,這個效果就很好了。
有仇但是不能死,因為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标——逃出去。
宣布結束後,隊友們一個接着一個的離開了PK場,到最後隻剩下邊燭箐和宿秋星兩個人。
“走完了?”邊燭箐問。
“嗯。”
“再來一場!”
再來一場的結果其實差不多,過程不重要,反正最後還是宿秋星将邊燭箐壓在了牆上。
“還是那句話,如果我是對手,你已經死了。”宿秋星用匕首微微擡起了邊燭箐的下巴,“不過……我是你男朋友,你可以完全信任我。”
語畢,在邊燭箐的唇上輕輕一吻。
啧。
這人真的。
邊燭箐還是被壓在牆上,紅着耳朵也沒推開宿秋星,反而是配合他。
“好久都沒親過了。”宿秋星聲音中有幾分遺憾,“早知道就不該同意。”
搞得現在根本沒法親熱。
“放開了,宿秋星。”邊燭箐輕輕推開他,動作輕柔又惹得宿秋星實在是喜歡。邊燭箐擡起手輕輕壓在宿秋星唇上,道:“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讨論一下。”
“你說。”宿秋星揉了揉他的頭,“和校長有關的?”
“差不多。”邊燭箐拍開他的手,順便薅了兩下自己較長的頭發,“Amy老師那邊怎麼樣了?”
“很——抵抗。”宿秋星無奈道,“老師比我們都要早來到這裡,可能是因為找老師們的那一段時間裡校長的能力并不足以将内外的時間分成很大的差距,所以當時那段時間有一些人口失蹤的問題出現。”
“但也并沒有比以前多太多。”邊燭箐很自然的接上他的話語,“這些老師都是不被在乎的是嗎?”
宿秋星失笑,“寶貝兒你說話也太傷人了。不過确實能這樣說。這群老師裡面,我媽可能隻是一個意外。其他的很多老師我在新聞中都沒有看到過。”
——是時間問題,還是不被在乎。
“之前說過,老師們有精神寄托?”時機正好,邊燭箐想要把所有東西都一股腦說完,“宿秋星,雖然很不想這樣幹,但我們的猜測貌似要被我推翻了。”
經過了五班班主任的事情之後,所謂的精神寄托便慢慢的清晰了出來。
一個被老師精心呵護、恨不得随時帶在身邊,被偷了急得不行的東西。
“你真是聰明得讓我不敢信。”宿秋星放輕了聲音,“我甚至無法相信這是你的第一次輪回。”
經過了十次輪回,宿秋星得出來的東西也很多。
但那是三十年。
“趕上了好時機啊。”邊燭箐笑了聲,“要不是你們這些前輩以前收集到的東西為我鋪路,我在怎麼有一個腦子也是徒勞。”
“江安應該也已經看出來了。”宿秋星不在意道。
“嗯哼。諾姐也不是傻子。”邊燭箐狡黠一笑,“接下來就很有意思了。感覺我們所有人馬上就要化身為一群偷老師東西的強盜。”
“這個稱呼真讓人不爽。”宿秋星搖了搖頭,看得出邊燭箐的開心,他眉眼間也松了些,“出去吧。”
“好。我出去和諾姐聊一聊。”邊燭箐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