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摸摸下巴,仔細觀察着正在和松田小學生掐架的降谷零,不過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除了早出晚歸以外不對勁的地方來。
于是他向諸伏景光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不過諸伏景光也不清楚。
“零他這幾天确實有過早出晚歸來着,雖然我們住的近,但我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能在夜晚發現他出門。”
顯然松田陣平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忽的轉頭就扯着降谷零的臉問:“是啊零,雖然你黑但不妨礙看出你眼底确實青黑了不少,你大晚上跑哪裡去了啊這麼不愛惜自己身體?”
此時的降谷零受到幼馴染和松田陣平的兩面夾擊倒是顯得有些窘迫。
降谷零果斷制止了松田的捏臉進攻,他揉了揉被某卷毛扯的通紅的臉頰,不管怎麼樣就是不說實情,對其餘人的解釋也想要含糊地搪塞過去。
“降谷先生和諸伏先生是吧,抱歉這麼晚打擾你們了,黑田警視想找你們去一趟警視廳。”
這時一位警官跑到了五人面前,對着其中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道。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對視了一眼,最終隻能匆匆地在警官催促下離開。
隻留下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在原地,萩原研二搭着松田的肩膀遺憾歎道“唉,真是太可惜了,居然沒有機會加上他倆的聯系方式,隻能等下次有緣遇見吧。”
松田陣平眼看着遠去的三人,久久沒有說話。
他倒是沒有覺得遺憾,因為他有種預感,他們肯定還能遇見的。
不過可以說是神奇的直覺嗎?他總覺得最近的直覺确實很準。
因為突發狀況,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便早早地回家了,或許是因為今天發生了太多吧,疲累的他幹脆直接躺在床上,但是苦于睡不着便隻好在床上開始研究起來了那架來曆特殊的墨鏡。
材質跟外面普遍賣的相同,構造也很簡單沒有機關,根本藏不了任何東西,所以搗鼓了半天也沒從外觀上發現任何不同尋常之處。
可就是這樣的東西在身邊便會突然冒出文字,文字也會預示他接下來的事件,這怎麼也不符合他這二十多年來的認知。
松田:這不是科學的世界嗎?
可惜這架墨鏡沒有可以任何拆開奧秘的地方,不然他就算把它拆散架也要研究透徹這個不科學的東西。
可惜這架墨鏡它偏偏就是沒有。
松田懊惱,放下墨鏡打算睡覺,結果一束白光突然射了出來。
“墨鏡還有照明功能??!”
就在他摩挲了幾下墨鏡片的功夫,一束光從其中一副墨鏡片中詭異的射出來。
還隻亮了一個?
這怎麼亮的?這墨鏡沒有任何口子啊?這不科學啊??
松田陣平:...?(突然打開了奇怪的新世界大門)
松田陣平果斷扔掉墨鏡上床睡覺。
雖然但是,再見,不約。
——
很快就到了警校新生入校的日子,學生們在櫻花飛揚的日子裡進入校園,随處可見都是未來的希望警察預備役們。
松田的墨鏡揣在兜裡,隻要墨鏡在身邊彈幕就能看見,也省得引人注目了,隻是這彈幕量比起戴上墨鏡時候能看到更少一些,也不籠統,大多數都隻能顯現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題。
【松田,一款我的老婆(深情)】
【前面的幾個花生米啊這麼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