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震驚的看着對方拿出一把小型手槍,甚至扣上了扳機。
混蛋,現在連個老師都能有槍械了?他到底怎麼拿到這種東西的!
降谷零曲起手指輕輕地點了下正在憤憤不平日本警察到底是怎麼搞的怎麼槍都能讓這種人拿上的松田陣平的肩膀,示意他往旁邊看。
松田陣平發現,菊川大輔正在目的性很強的直徑向他們這走來。
糟,什麼時候發現的?還是說他真是顯微鏡轉世?
松田陣平顧不得那麼多,他們隻能希冀于警方快點來。在剛剛奇怪氛圍那會兒,松田陣平向口袋裡的手機盲打,如果沒推算錯,中村警官收到消息後一定能火速趕來。
如果沒出意外的話。
随着菊川大輔朝衣櫃的方向緩步走來,松田陣平的心在胸腔裡狂跳,但他的臉上卻保持着冷靜。
現在不是慌張的時候。他輕輕地将手放在降谷零的肩膀上,降谷零偏頭眨了眨眼睛,兩人的呼吸在狹小的衣櫃裡交織,不用言語描述就都知曉了下一步該怎麼做。
既然靠近了,就等他靠近到跟前,然後找機會制服他。
降谷零腎上腺素叫嚣着,似是對陣讓他的大腦感到興奮,他迅速調整自己的情緒。并用手在衣櫃内部快速摸排,尋找可能的逃生工具或是可以用來制服罪菊川大輔的物品。
松田陣平的眼睛一刻也不眨地盯着門縫,觀察着菊川大輔的一舉一動。
他注意到罪犯的步伐有些沉重,似乎并不急于這一時,也有可能是對自己的能力足夠自信。但隻恰巧這給了他們寶貴的時間。他低聲對降谷零說:“好了嗎?”
降谷零點了點頭,剛剛他的手在衣櫃裡摸索着,終于找到了一根衣架。
雖然不是理想的武器,但在這種情況下,任何可以用來防衛的東西都是寶貴的。他緊握着衣架,準備在關鍵時刻使用。
罪犯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松田陣平和降谷零的神經也随着逐漸接近的腳步聲繃到了極點。
就在罪犯即将走到衣櫃前的那一刻,松田陣平突然暴起推開衣櫃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了出去。
他的行動出乎罪犯的意料,如同閃電般迅猛而果斷,也給了降谷零足夠的時間從另一側繞到罪犯的背後。
降谷零幾乎在同一時間從另一側出現,他的動作流暢而精準,衣架如同利劍一般直擊菊川大輔的手腕。
伴随着一聲悶哼,菊川大輔的手槍應聲落地,松田陣平立刻撲向他,兩人的身體在空中交錯,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肉搏戰。
暗暗心驚這個老師的體術竟會如此之好,跟他能打個四六開,要不是顧及着他手中的槍提前給擊落,誰知道後果會怎麼樣,說不定他和降谷零早就死翹翹了。
心頭一閃,松田避過了菊川大輔暗戳戳要絆倒他的的腿,接機俯身轉而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上。
降谷零一腳将跌落的手槍踢開,确保菊川大輔無法再次觸及後。就也加入了搏鬥,兩人的配合如同一人,每一次攻擊都精準地落在菊川大輔的弱點上。
在一番激烈的搏鬥後,他們終于成功地制服了罪犯,松田陣平迅速撥打了公安電話:“喂,中村警官,人抓到了,帶人進來吧。”
菊川大輔被束縛住,他恨惡的看向松田陣平:“小子!你會糟報應的!你,還有你身邊的朋友,一個都不得好死!”
松田陣平不在意的掏掏耳朵:“大叔,被抓住了也沒必要放這種狠話啦。我們可是都好好的站在這裡呢。”
菊川大輔意味不明的笑着:“啊,是。我把剛剛的話糾正一下,正在擒拿着我的這位确實死不了呢。”
松田陣平瞳孔一震,粗暴的拽着菊川大輔的衣領:“你說什麼?!”他心中波濤洶湧,太不理智了松田陣平,沒準他正好是胡說激怒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