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突然想起一茬。
當時萩原的動作是不是有點鬼鬼祟祟…松田陣平越想越可能,想到萩原研二剛剛說去看看走廊那邊的動靜,松田陣平面無表情地起身下床。
然後發現那還有半點萩原研二的影子,走廊裡幹淨的啥也沒有,所以也空無一人。
松田陣平:…不是人呢?
松田陣平非常茫然的愣在原地。再摸摸口袋,然後發現自己的手機好像也被順走了。
他深深歎了一口氣,身上的淤青還在隐隐作痛,可能是當時便利店貨架壓到他哪裡了,總之哪裡都不太舒服。
松田陣平沒找到自己的警校服,猜測自己的衣服可能被朋友拿回去了,現在也不知道時間,整個醫院甚至沒有一個人,安靜的可怕。
他走到大廳,才發現遠遠的的一個人影。
那家夥黑帽黑衣,還披着一頭如銀的長發,松田陣平看不清他的神色,不過他好像在跟誰打電話。
松田陣平扒着門框,小心地湊近。
“嗯…條子破壞了我們的計劃…整個…,誰?”
黑衣男人利落的給手上的槍上了膛,警示四周。
松田陣平頭上細密的汗滴落,那家夥一看就不像好人,偵查力也恐怖如斯,他們相隔不近都能被發現,聲音太遠沒有聽清對方說的什麼。
“老鼠,我勸你最好乖乖出來。”
這位黑衣男人正是酒廠的GIN,他心情現在非常不好,醫院躺了一個手握組織文件的政府要員,GIN要親自處理他,結果警察一來計劃全打亂了。
醫院被禁止出入,其他人都在警察那裡接受搜查,他身上有一堆武器,怎麼也出不去。
現在醫院裡的人全被轉移到外面,特殊病房的人更是想都不用想,根本進不去。電梯全部關閉,周圍還有警察巡視。
GIN真的想給路過的任何人來兩槍洩憤。可是他此刻要殺掉那個要員,就不能這樣。
所以當琴酒意外附近還有人時,他的殺意上來了。
來的人不可能是平民,既然全都被轉移出去了,那就隻能是條子?
手中的□□在指尖輕巧一轉,金屬的冷光在昏暗的空氣中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随即“咔嗒”一聲,子彈上膛。
琴酒微微眯起那雙幽綠色的眼眸,瞳孔如深潭般冰冷,透出刺骨的殺意。他的目光刀鋒般掃過四周,仿佛能割裂空氣,直指隐藏在暗處的松田陣平。
方位既然确定了,不管是什麼人,殺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