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陳家堡被滅門
乘風起床後去找姬仲周,來到姬仲周屋前,見他已經起來了。
姬仲周見他來,跟他打了招呼,問道:“大帥這麼早找我有事?可是哪裡不舒服?”
乘風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道:“咳咳!那個,找你拿點藥。”
“什麼藥?”姬仲周問。
“就是……有沒有那種……”乘風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姬仲周見他吞吞吐吐的,又見他滿臉春色,便猜道:“你和姜航……你們兩個……同房了?”
乘風見他竟然猜到了,嬌羞地點了點頭。
“姜航這個畜牲,下手這麼重,還讓你自己來取藥,你等着啊,我去給你拿。”姬仲周說着就進去取藥了。
“啊?……不是……”乘風還沒來得及解釋,姬仲周就從房間取了藥出來了。
“先用熱水清理一下傷口再擦藥。這瓶不是藥,就……就下次用了再……就沒那麼疼。讓他控制一下,你得多休息幾天。”姬仲周自己都說臉紅了。
也顧不得跟他解釋,乘風連耳朵都紅了,抓過兩瓶藥就走。
回到房間,姜航還在睡,乘風便去準備熱水一會叫他起來洗澡。
姜航的失眠症似乎被乘風治好了,昨晚睡的也不算晚,今早還不願起來。
乘風叫不醒他,便将他抱到浴桶裡。
下到水裡,姜航哼哼唧唧的順手摟着乘風的脖子不松手,乘風溫聲道:“姜小年,松手。”
話沒說完便讓姜航一把撈了過去,道:“一起洗!”
乘風也想啊,可他記得剛剛姬仲周的醫囑。溫柔地回了一吻,道:“傷口還疼呢吧?别惹我,你需要休息幾日。洗完給你上藥!”
姜航也不會跟自己過不去,乖乖的讓乘風伺候他沐浴,更衣,上藥。
上完藥感覺好多了,就是走路還有點疼,于是姜航一上午沒出門。準備啟程回京都的,也推到了下午。
午飯後,姬仲周和嫣然先來辭行。
姜航問道:“真的要去嗎?還回來嗎?”真怕他一去不複返。
姬仲周:“回肯定會回,什麼時候回說不準,也許三年,也許五年。”
姜航又對嫣然道:“你可以啊,一來就把我們的神醫給拐跑了。”
嫣然嫣然一笑,道:“我可沒強迫他。”
姜航不舍道:“那好吧,一路順風!”
姬仲周嫣然二人抱拳:“告辭!”
姜航回以抱拳:“後會有期!”
人都走到門口了,姜航又交待道:“若是成親記得寫信請我們喝喜酒啊!”
姬仲周笑着搖搖頭,道:“我還能忘了你嗎?”
送走二人,姜航,乘風,陳墨柒也帶了一隊人馬,準備啟程回京都。
隻是,臨出發前陳墨柒收到了一封信。
青城山陳家被青龍教滅門,幾個字刺痛了陳墨柒的心。
陳墨柒抱歉道:“侯爺,我不能陪你回京了。”
乘風奪過信紙,看完,道:“欺人太甚!我陪你回去。”
姜航比較理智,他勸道:“乘風。陛下登基後你一直在外,也該回京都祝賀。墨柒這邊交給我吧!”
陳墨柒覺得他言之有理:“姜宗主說的對,這是江湖恩怨,有姜宗主替我做主就行。”
乘風聽到要和姜航分開,十分不舍,但又知道這樣安排是最為妥當的,依依不舍道:“那我忙完了就去找你!”
姜航笑着點點頭:“嗯!備馬吧!”
“來人!給陳将軍和我師父備兩匹最好的馬!”
北疆到京都比到蜀中要近許多,乘風騎馬到城門口時,頓了頓,心想着可惜姜航和陳墨柒沒能一同回來,還記得上次回來時誇下海口說下次回京都入城門不下馬,沒想到這麼快就實現了。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
回京後乘風侯府都沒回,立刻進宮觐見了李岐。
“快快請起!”
李岐虛扶乘風,沒讓他久跪。
“這次能這麼快收服北漠,阿頌功不可沒!”李岐不吝誇獎道。
“這都是作為臣子的份内。”李岐做了皇帝,乘風明顯疏離了許多。
“追雲,讓禦膳房備些好酒好菜,朕要為武安侯接風洗塵!”李岐吩咐道。
李岐使喚慣了追雲,當了皇帝也不愛使喚内侍齊公公。
“阿頌,今晚不醉不歸!跟朕好好講講你是怎麼把阿古達木打服的!”李岐十分高興。
“陛下,臣不勝酒力,接風就不必了。奏折已呈,陛下還有什麼想知道的臣知無不言!”
乘風拒絕了在宮中用膳。
李岐笑容消失,故作不悅道:“阿頌,怎麼跟朕客氣起來了?”
“陛下身份尊貴,臣不敢不敬!”乘風直言如今身份地位不同,不可與往日同語。
李岐也知,自登基以來,身邊何止乘風一人如此啊!問了些作戰的細節,便放他出宮了。
“秦姑……哦,參見貴妃娘娘!”出了禦書房,便遇見前來送點心的秦文婧。
“侯爺,不必拘禮!說起來你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呢!”秦文婧還是如進宮前那般活潑親切。看來李岐對她真的很好。
“是娘娘自己的福氣,乘風不敢邀功!”乘風一心想着如何能告個假,快點去找姜航,沒心思跟他們唠家常,随便敷衍了幾句就走了。
回到侯府,張伯和阿遠還有阿年迎了上來。
“看見阿年回來了,就知道是主子您回來了。在宮裡吃過嗎?”張伯把他當自己孩子那般,隻關心他的溫飽。
“沒吃!張伯!等着回來吃您煮的面呢!”乘風難得的在家裡撒嬌。
張伯樂開了花,給他煮面去了。阿遠跟他回了他住的院子。
“姜先生回來後,一直住主子屋,說是怕我難打掃。其實我很勤快的,每天打掃兩個屋也沒問題的……”一路上阿遠跟他唠叨着。
聽着阿遠跟他說他不在侯府時的點點滴滴,隻要是關于姜航的,他都覺得很有趣。
“阿遠,我要先沐浴更衣。”回到院子便吩咐阿遠去準備。
“早就備好了!”阿遠帶他去沐浴。
見阿遠還不出去,乘風看向他,道:“你要伺候我沐浴?還是說……姜先生讓你這樣伺候的?”
“沒,沒,我就是太久沒見主子,一時忘了主子的習慣。”阿遠連忙退了出去。
吃過面,回到房間,跟剛離開時沒什麼兩樣,師父的畫像也還在。忽而想起來,那姜航豈不是早就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