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芮兒姐姐！”

姜航：“你又去芳齡閣私混……”

“我才不是去私混，我是找芮兒姐有事，不小心聽見的。”乘風搶過話頭。

姜航嘀咕道：“怪不得乘風這麼好聞！”

乘風耳朵靈，聽得真真切切，“原來她沒有說錯，所以阿航也是真的喜歡我嗎？”

姜航沒好氣道：“你才知道嗎？”

“知道！不過不确定你是因為同情我還是……” 乘風說着低下了頭。

姜航給了他一記腦瓜崩，“我同情你需要跟你……我若隻是同情你，大可以照顧你一輩子，養你一輩子就好啦，有必要犧牲我自己嗎？”

被打了，卻很開心，乘風抱着姜航的胳膊撒嬌：“好啦！我現在知道了。”

下車來到帥帳，一路上阿年可勁撒歡，将士們倒也習慣了，不似一開始那般怕了。阿年能給将士們壯膽，乘風偷偷給它記了一功。

“對了，阿航，說起芮兒姐，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乘風到了帥帳後問道。

姜航餓了半天，開始吃飯，“問吧！”

乘風：“芳齡閣的上線是誰？你不在京都的時候她們歸誰管？”

“你啊！”姜航頭也沒擡道。

乘風也坐下來，“我是說我們沒回京都的時候。”

姜航驚訝的看着乘風，“你不知道？你這麼好奇為何不問問芮兒？”

乘風：“我隻是好奇，但知不知道并不影響。連我都查不到是誰，說明是個穩妥的，而且一定是阿航非常信任的一個人。”

姜航點頭，“确實是我非常信任的人，但是我不想他暴露。而且如果他有自己想走的路，我也不會強求他一定要替我辦事。再說了，對于我個人來說，用不上他們，但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告訴你。”

乘風知道這個人很關鍵，但是他也知道姜航一向心善，不希望跟着自己的人受到自己的連累。

雖然很想知道，但乘風嘴上卻說：“不用！最起碼現在不需要，有芳齡閣就夠了，我又不要造反，不用知道太多。”

乘風故作輕松：“現在朝中大臣都在議論，說芳齡閣幕後的東家是不是宣辭？“

姜航：“哦？是嗎？為什麼？”

乘風：“因為大理寺查案需要一些消息，宣辭知道我與芮兒姐關系好，就多去了幾回。”

姜航吃飽了，放下筷子，“焦大人是陛下的純臣，如果大家覺得焦大人是芳齡閣的東家，反而不是什麼好事。修書，讓芮兒想辦法打消他們的猜測！”

乘風飯也不吃了，寫信去了。

翌日一早。

“陳将軍領隊，本帥今日有些乏了，需得乘車而行！”大軍才開拔，乘風便吩咐陳墨柒。

陳墨柒道：“大帥，今日這麼早便走啦？”

雖有些心虛，乘風還是騎馬往後面的馬車而去，“廢什麼話！”

上到馬車上，就見阿年體型龐大，占去半個車廂。姜航微微靠車身而坐，用手拖着頭，閉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乘風動作輕盈地坐到他旁邊，“怎的這麼早便要睡覺？昨晚沒休息好嗎？”

姜航眼睛也沒睜開，“休息的好不好，大帥不是最清楚了？”

乘風：“我可沒鬧你！就怕累着你，還一路讓你坐馬車随軍出征……”

姜航睜開眼睛看着他：“我可以騎馬的，你讓我下車吧！”

乘風：“不行！騎馬太辛苦了，可不是一兩日的事。”

姜航見乘風還是不讓自己下車，又重新閉眼，不再理會他。

乘風溫言哄道：“你是軍師嘛！哪有讓軍師騎馬跟着行軍受累的？”

姜航不為所動。

乘風當他是生氣了，“阿航别睡了，跟我說說話吧！”

姜航跟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别吵，為師在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