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獨孤炎盛手中的刀向乘風砍去,乘風堪堪躲開,他又向姜航襲去,乘風看得心驚,又不得不應付其他幾名殺手。好在姜航反應迅速,用手中匕首接住了獨孤炎盛的刀。
這邊唐飛燕見狀,抽出腰間雙刀向姜航襲去,姜航把獨孤炎盛推開後,又要轉身對付唐飛燕,唐飛燕是突然加入的,她非常有優勢,乘風這時隻能與姜航拉近距離,并肩作戰。
唐飛燕見在姜航這邊讨不到好處,又轉戰乘風。姜航哪能讓她得逞,反守為攻,不給唐飛燕靠近乘風的機會。
可這邊的獨孤炎盛乘風也對付不來,隻見獨孤炎盛的刀離乘風的胸膛越近越近,姜航來不及多想,放棄與唐飛燕的糾纏,轉而去對付獨孤炎盛。獨孤炎盛被姜航逼退的一瞬間,唐飛燕手中的刀刺進了姜航的胸膛。
見狀龍脊準備讓他們住手,卻見唐飛燕突然被岸邊飛來的一支箭羽射中肩膀。
姜航見狀跟乘風乘機飛身上岸。一位穿着紅衣服的姑娘連忙收弓過來幫着乘風一起将姜航扶進客棧。一開始乘風不讓那姑娘靠近,姜航跟他說是自己人後才讓她幫的忙。
“阿遠,快!去請城中最好的大夫!” 到了客棧,乘風叫阿遠立刻去請大夫。
阿遠見到負傷的公子也被吓懵了。“哦哦哦……”被乘風焦急的聲音喚醒過來,立馬跑出去請大夫了。
阿遠去請大夫,乘風去看姜航的傷口,連連道歉:“對不起!都怪我!”
姜航笑笑:“沒事!”
紅衣沒好氣道:“當然怪你!好歹你也跟宗主習武這麼些年了,怎麼還能讓宗主受傷?還有你們那些暗衛呢?幹什麼吃的?實在不行讓我來當暗衛統領好了!”
姜航面色一沉:“放肆!不許這般跟侯爺說話!”
紅衣不再說話,隻是一臉不服氣的給了乘風一個白眼。
乘風不在意紅衣怎麼說他,他本就該罵,姜航舍不得罵,有個人罵他也好。
“她說的沒錯!是我沒用,讓我看看你的傷!”
姜航握住乘風扒他衣服的手,笑着從裡面拿出一塊破碎的玉佩。道:“誰說你沒用,是你救了我啊!”
乘風接過玉佩,道:“這年獸……你一直帶在身上啊?”這是乘風親手雕刻的玉佩,他居然帶在身邊。
姜航故作委屈:“是啊,不過現在碎了!”
乘風把碎成好幾瓣的玉配揣進懷裡,笑道:“沒事!碎碎平安!回頭我再給你刻一個。我看看,你這傷口也不淺。”
姜航見成功轉移話題,乘風不再一味自責了,也就乖乖讓他看傷口了。
紅衣見兩人膩歪的,有些不耐煩道:“這裡安全嗎?”
姜航:“龍脊不會追來的。”
乘風相信姜航的話,順嘴問道:“這位紅衣姑娘以前沒見過啊?”
姜航跟他說話的語氣比跟紅衣說話的語氣要溫和許多,介紹道:“紅衣,姜家第一弓箭手,常年被鴻漸外派出任務,你自然沒見過。 ”
“ 對了,你怎麼在這?”回頭問紅衣道。
紅衣:“回程途經益州,剛巧碰見宗主。宗主沒帶暗衛嗎?”
姜航:“這次出行沒什麼危險,暗衛也就沒跟那麼緊。”
紅衣不由分說道:“那就由我護送你們回京。”
姜航:“你得回去複命!”
紅衣:“沈老那裡我會書信道明原由!”說罷,徑自消失,她是準備暗中守護。
畫舫上,唐飛燕讓人去追,卻被龍脊喝止:“回來!你先好好養着吧!”然後飛身上岸,不想與他這些手下同乘一船。
路邊有個面館,龍脊坐下來吃面,面館對面就是姜航他們的客棧,龍脊自嘲地搖搖頭,明明是仇家,為什麼一次次心軟?他真的不适合做殺手。也不知道他傷的重不重?
龍脊正想着,就見阿遠領着大夫急匆匆的進了客棧。
等到龍脊慢悠悠的吃完面,才見那大夫神色無常的從客棧出來。這就表明他傷的不重,龍脊掏出幾個銅闆放桌上便走了,他知道他們之間的較量還不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