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老爺爺是雕刻家,雕得真好,我都聞到花香了。”
“哈哈,姑娘,這是我女兒小丘。”上官曦月順着老爺爺手指的方向看去,吓得心都冷了,老爺爺指的地方哪裡有人?明明是一塊空地!上官曦月環顧整個家,也隻有雕刻家和自己兩個人啊!難不成,是鬼?
上官曦月頓了頓,道:“小丘在哪?我眼神不好!”
雕刻家還是指着原來的方向,“你眼神不好,我幹雕刻的眼神可好了,那就是我孫女小丘啊?你看,她長的多好看,和你一樣!”
上官曦月不禁詫異起來,“這老頭神經病吧!哪有人?不行,我得快些走!”上官曦月剛剛轉身去開門走,卻發現,門先一步被敲擊,“砰砰砰…”急促而又迅猛。
雕刻家有些慌,他指了指房子,示意上官曦月躲進去,随後開了門。門外,正是兩個身着青衣的青衣門門士。他們吧鼻子吵着天,“嘣!”把門踢開,嚣張跋扈地說:“秃頭!有沒有看見一個沒見過的面孔?女的,長的不錯。”
雕刻家搖了搖頭。那倆門士的表情有些難堪,“媽的,這個妞跑哪裡去了!”煩躁了對着那門又踢一腳,一眼暼到雕刻家院子裡一隻雞長的不錯,就用公雞不下蛋為借口,把雞帶順了。
等人走了,雕刻家有些怅惘,他抱頭痛哭,道:“小丘,你心心念念的阿福被青衣門搶走了!爺爺對不住你!小丘,我的好孫女,你别哭了!哎呀,别哭啊!”看似在難過,在上官曦月眼裡,雕刻家就是在對着空氣自言自語。
一會後,天色漸漸暗了,老爺爺道:“姑娘,你可以用小丘的東西,她同意了,不過不能弄髒弄破,她給她的每個杯子與裙子都取了可愛的名字。明白吧?”
上官曦月點了點頭,房子裡那張屬于小丘的床,今晚躺的是上官曦月,小丘的便衣被上官曦月套上了。上官曦月躺在床上,會想着杜明如死亡案的種種細節。可是,房子裡叮叮咚咚的聲音叫她不得安甯。那是雕刻家在工作。
上官曦月被吵得實在睡不着,就去看雕刻家工作,他的工作很簡單,就是在笨拙的石頭上畫畫寫寫,再鑿一鑿,看似簡單的步驟,卻将大千世界雕刻其中,真令人啧啧稱贊。
而上官曦月突然看到什麼“刀?這不是茅房裡的刀嗎?”上官曦月揉了揉眼,不可置信地盯着雕刻家手裡飛也似的刀。“不,不會的,可是,他居然是雕刻的,刻刀自然會與衆不同,不是尋常百姓所有的,難道,是他殺了杜明如?”
上官曦月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天啊,剛跟蘇小甜他們告别,又要跟殺人犯同祝,我怎麼這麼倒黴?還是趕緊些走吧。”上官曦月正盤算着,突然,大門又被人狂踹,“咚咚咚!”擂鼓似的。
“來了,來了!”雕刻家迅速起身開門,沒看清外面人的長相,那些人就撞開雕刻家,野豬回林似的沖到雕刻家家裡,翻箱倒櫃,甚至連衣櫃都扒地亂七八糟,目的自然是為了尋找上官曦月。
沒找到,他們也沒道歉,趾高氣揚地走了。獨留幾乎看不到地面的亂糟糟的家,還有愣住的雕刻家。上官曦月很聰明,找到雕刻家的一間隐形門躲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