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人影交錯。
夏油傑一身西裝,褪去穿校服時的青澀,多了幾分穩重,被人圍住奉承着年少有為,他彬彬有禮地舉杯回應,帶着千年不變的笑容與人逢場作戲。
酒過三巡,身邊的人正說笑着,忽然,夏油傑的手機響了起來。
說了一句失陪,他走到角落翻開手機,微微勾起笑容,接了起來。
“悟,在哪?”
“嘁,停車場。”
“知道啦,馬上來。”夏油傑答應道,挂斷電話,轉頭笑眯眯地對着那些人說:“不好意思,有點事得先走了。”
宴會裡的人大多都很熟悉夏油傑,也順帶着熟悉了下五條悟。
起因是某次酒會,酒店忽然被炸開了個口子,明晃晃闖進來一個人,喊着傑,那些保安不讓小爺進來,可謂是青史留名,各大酒店紛紛在培訓手冊上加上了一個人防止遭殃。
所以夏油傑一旦中場離開都被默認被找上門,紛紛表示理解。
有一個彪悍到能轟炸日本片葉不留身的未婚夫你幾點回家?
夏油傑手臂上挂着西裝外套,走到地下停車場後,松了松領帶,走到了自己的車旁,司機已然消失,他無奈回頭,就被一坨白毛拱住了懷。
“悟......”夏油傑喝了點酒,臉色微紅,輕輕撫過了五條悟的頭發,“你把我司機趕走了,誰給我開車?”
“你開。”他蹭了蹭。
“被查酒駕了怎麼辦,我可不想明天上新聞。”
“那騎咒靈。”
夏油傑掐了掐他的臉蛋,說:“哼,真的是,别把咒靈操術當交通工具啊。”
兩人抱了一會,走到角落就騎着咒靈飛上了天。
奈何五條悟還是不老實,從背後靠在他肩上說:“傑身上有葡萄味。”
“那是葡萄酒的味道。”
“還有嗎?”五條悟有點好奇。
“唔,之前好像有人送了酒,我記得收在咒靈裡面了。”
夏油傑召喚出咒靈,掏了掏,找出來一大瓶的酒。
“度數有點高啊.....悟你沒問題吧?”
“它總不能吃了小爺。”好奇的五條悟拿過酒瓶,晃了晃,又打開了蓋子。
雖然夏油傑有點不放心,但是還是專心操縱着咒靈在附近的伍裟神社降落。
“悟,該——”他一轉頭,頓時卡住了聲,不敢置信地說:“酒呢?”
“全喝了啊。”五條悟滿不在乎地站起身,向夏油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