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不會還在給他們做事吧?”五條悟用犀利的眼神看向偷摸着準備溜去另外一個房間的夏油傑。
“咳咳。”夏油傑心虛地背過手,“就是一些交接的事情。”
“哈?什麼工作能交接一年。”五條悟不滿地抱着手臂。
“啊哈哈......”
“别想糊弄老子!”
說着,五條悟一提溜把夏油傑抗在肩上,吭哧吭哧跑到了房間,兩人鬧騰着滾上了榻榻米。
夏油傑若無其事地抱怨道:“真的是,這麼大年紀了還鬧。”
“哼。”
五條悟決定在挨說前先行一步堵住壞人的嘴,輕輕拽住了夏油傑的領子,防止逃跑。
“哈......”糾纏一陣後,他不自覺地輕喘着,耳垂處微微泛起了紅暈。
五條悟順着心意,咬上了耳垂,舌尖觸碰肌膚,他輕顫着推了推壓在身前的人。
輕微的反抗沒有讓五條悟住手,蹭着脖頸,緩緩靠近了後頸,呼吸帶動的空氣引得他不由得側過頭,卻剛好将脆弱的腺體獻到了侵略者的眼前。
“唔!”
犬牙刺破了肌膚,再一次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迹,泛着甜意的信息素緩緩注入到了體内。
甜味混着禅香充斥在了屋内,使得本就暈乎的夏油傑仿佛墜入了雲端,輕飄飄地任由眼前人放肆。
......
五條悟順其自然地接過發梳,跪坐在夏油傑背後,一邊談笑,一邊順着及腰的長發。
“傑~”梳着梳着,某隻大貓滾到了飼主的懷裡,夏油傑輕笑着撫了撫他的頭發,任由他躺在自己膝上肆虐着。
忽然,他感受到了什麼,冷漠的眼神刺向了牆外的某處,又有點無奈地轉向吐舌撒嬌的五條悟,彈了下他的腦殼,站起身。
“嘶。”夏油傑腰間刺痛,被爬起來的五條悟抱起,舒舒服服地抱到了隔壁房間坐下,而五條悟轉身去處理不速之客。
總監部派來的人越來越多了啊。
他抱着埋怨的心态想着,早知道跟他們犟死也不退位了。
慢慢的,他的記憶回到了最初的時光。
......
“喂?”
“喂!”
眼前漆黑的五條悟想拍走不斷戳在臉上的東西,奈何身體在遭遇襲擊後重傷,連擡手都變得異常困難。
“還活着啊。”夏油傑确定他還有活頭,便使喚着咒靈拉着這個長着一頭白毛的小孩走。
這個人不是他先發現的,是其他村民在看到他之後傳河邊出現了妖怪,讓其他人不要靠近,而他正好在找妖怪,于是在别人異樣的眼光下,習以為常地走到了河邊。
怪物沒找到,找到一個病小孩。
廟裡的飯好像不大夠了......看來要去山裡打獵,這幾天.......
他碎碎念地想着,帶着昏厥的五條悟走到了一處破敗的廟宇,也是他的家。
寺廟内部收拾的還算幹淨,夏油傑也靠着打獵賣錢,賺到了不少錢,家具什麼的也說得過去,就是供神像的地方空了許久。
從來沒生病的他忽然頓了頓,想起來有病要去找藥師。
要去鎮上的話,得去借個闆車才能拖着他走。
去找其他家借個吧。
—— —— ——
五條悟倏然睜開了眼睛,看着陌生的屋子,猛地起身,而身上傳來的疼痛使得他龇牙咧嘴了好一陣。
在确定周遭沒有人後,他一瘸一拐地打算離開,隻是腿部忽然一軟,眼見馬上要倒地,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面前,并迅速接住了他。
“傷還沒好,有急事的話也要等好了點再說啊。”夏油傑攙扶着一臉懵的五條悟回到稻草堆積成的床上。
“你是誰?”
“夏油傑,算是這個寺廟的主人。”
“小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