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倆聊什麼呢?”回來的真希甩着飒氣滿滿的短發,手裡抛着刀,朝着他們這喊,旁邊還站着給槍上油的真依。
“學姐好!”虎杖悠仁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身三步兩步跑到了真希真依兩人身旁,“學姐,能給我講講夏油傑的事情嘛!”
“夏油嘛。”聽到這個名字,真希真依對視一眼,都擺出一副頭疼的表情。
當年被各種人繞着彎盤問的記憶還沒忘呢。
“怎麼了?”
“我隻能給你講講夏油傑叛逃的事情,但我倆和他的事情我們自己都說不清楚。”真依搖搖頭。
因為束縛的原因,她們忘的一幹二淨,所剩不多的記憶也僅僅說明她們和夏油傑是互相利用,隻是恰好她們也因為這件事進入高專改變命運。
對于夏油傑,真希可能就是多了幾分感激中摻雜了些莫名其妙的無語,真希則是多了點不知因何而起的喜愛,不過真希也清楚,自己能以自願的方式供人實驗,絕對是托了真依的福。
硬要說什麼特殊,那就是從小聽夏油傑和五條悟到悲情故事長大,又恰巧看到了五條悟對夏油傑的不舍而已。
“姐妹賽也總算要來了啊。”真希數了數日子。
京都那邊十分抗拒姐妹賽,早幾個月的賽事愣是給拖到了将近冬天,好說歹說把乙骨和真依安排成替補,前年被打自閉的京都高專才願意舉辦。
“加油吧,别受傷了。”真依挑挑眉,随後又說了一句,“掉了個毛我都會替補上去的哦。”
真依和虎杖悠仁對視一眼,默契地想。
又在嘴硬啊,真希姐。
他們正聊着當年夏油傑的壯舉,虎杖悠仁卻突然掉線。
等他再次睜開眼,就到了熟悉的地方,宿傩的生得領域。
“幹嘛?”虎杖悠仁惡心地吐着舌頭,試圖将腳踩在沒有血的地方。
“夏油傑。”高高在上的宿傩晃神地說,“太巧合了……”
“喂,放我出去!”
“小鬼,去找那個夏油傑的照片和資料。”
“才不幹,滾蛋!”
“啧。”宿傩陰沉沉地說,“就不該指望你。”
說着,一道斬擊瞬間将虎杖悠仁踢了出去。
按照羂索的說法,他最不願意相信的一件事大概是真的了……
“瘋子。”
他真心實意地評價,心中的不安愈發促使他去尋找泥鳅般的那個家夥。
羂索,該到你盡力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