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專操場上,伏黑甚爾咬着哨子,手裡抓了個表,秋日裡的陽光帶來的暖意使他都變得有些懶洋洋的。
正在體測的學生們活力滿滿地邊訓練邊鬧着,伏黑惠正躲避着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愛”的抱抱,不過兩人的表情多少有點險惡。
真依真希照例膩在一起,閑聊着高專新進的一批咒具質量,在一旁的胖達在做負重訓練,扛着大把武器到處跑。
乙骨憂太笑着看他們胡鬧,狗卷棘默默無言地蹲在草地上拔草玩。
真希忽然想起來什麼,站起身對着伏黑甚爾問:“是不是快姐妹賽了。”
“是啊,上次被鬧得一塌糊塗,這次估計會辦的更大點。”伏黑甚爾聳聳肩。
想起罪魁禍首,伏黑甚爾不由得感歎時間過得真快。
夏油傑逝世也快一年了,被重點關注心理狀态的五條悟整天跟個沒事人一樣,收拾起新興的咒靈,對夏油傑也向來閉口不談。
隻是他越不提起夏油傑,夜蛾正道等一行人就越擔憂。
……
誰都沒想到,今年的姐妹賽又被搞砸了。
五條悟摸着時間,懶散地站起了身,手摸上了别在腰間刀。
另一邊跑遠點兩人的争執不斷升級。
與其說是争執,倒不如說是五條悟的單方面發洩。
“你到底想瞞小爺到什麼時候。”五條悟胸口不斷起伏,明顯被氣的不輕,“連對小爺坦誠都做不到了嗎!”
周遭都是慘遭五條悟轟炸的圓坑,坑坑窪窪的地皮格外慘烈。
“我沒想瞞你,可我必須去做完隻能由我來做的事情!”
五條悟覺得不可理喻:“做完?是指等到你徹底抛下小爺之後?”
“不,我不是……”夏油傑無奈至極,可他想起“夏油傑”之後,頓時啞口無言。
見夏油傑又開始看着他發呆,五條悟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