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老師扯下眼罩,細細地觀察着夏油傑的所有反應,隻為了接下來的一句話:“殺你的,是誰?”
“!”
醫護室裡頓時就炸開了鍋,都想知道五條老師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隻是五條悟沒動,他望着夏油傑,兩人的視線在交錯的上一秒,夏油傑撇過了頭。
......
羂索玩着獄門疆,一會抛一會甩,看得漏瑚牙疼,真人賤兮兮地湊到他身邊:“喂,青藤,我們都暴露了這麼久,怎麼沒人找上門。”
他最近手癢很久了。
抛獄門疆的手停住,獄門疆穩穩地落入他手中,青藤轉過頭看向真人,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因為啊,有人會替我們隐瞞的。”
嘁聲後退,“加茂那些人能擋住五條嗎。”
“我指的,可不是他們。”羂索歪了歪腦袋。
“其他人?有人敢幹這活?”
“掐住那些人的命脈不就行了嘛。”羂索說着也沒了趣,躺在沙灘椅上,“人活在世上總有留戀的東西。”
“如果沒有呢?”
“那是死人。”
”真的有用嘛?“真人聳聳肩,并不是真心提問,轉身和漏瑚玩起了網球。
羂索看向一望無際的海洋,想到什麼,忽然有點得意,對着空氣說:“相當好用啊。”
“你說呢,夏油。”
裡梅緩緩從陰影裡走了出來:“夏油,失敗的原因是五條悟?”
“是也不是。”羂索随意回答着,“他留戀的東西可太多了。”
“如此強大之人被私情所拖累嗎。”裡梅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羂索笑容不語,拿起一旁的果汁輕輕晃着,玻璃杯照出他的臉。
這張臉最開始的樣子,在漫漫時光的沖刷下,他也記不清了。
他等了太久,總算等到這一天。
“我倒是期待,五條知道真相的時候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裡梅嘲諷道,“宿傩大人也會很高興的。”
羂索背過身,默默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