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虛閃發動的那一刻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隻見他拿刀一擋,虛閃竟被硬生生地擋了下來,一陣沖擊波把我們幾個人震得全趴在了地上。
硬睜着眼,看到一頭飄逸的長發,黑色的死神服,冷峻的面癱臉,以及發動的始解語····
“散落吧,千本櫻。”華麗麗的櫻花在殘破不堪的地方無風飛舞形成了一個異樣詭異的畫面,于是虛被秒了。
“哥哥,好好玩哦,那個黑衣服的大叔好厲害!”滿臉問号地看着綿羊,死神裡的頭号帥哥哪裡像大叔了?
在我感歎的時候,朽木白哉一個冷眼刺過來,我的心一寒,他聽到了?看着他慢慢地走過來我的手掌心直冒冷汗,我不是這具身體本來的魂,他不會超度我吧····
白哉站在我們面前慢慢地在衣襟裡掏着什麼,“進藤,這個人想對我們幹什麼?”
聽到花澤類的提問我隻能搖搖頭,而小亮因為隻能看到微弱的影子所以滿臉疑惑。
當朽木白哉拿出一個東西對着小亮他們一按的時候,答案終于揭曉,這貌似就是記憶轉換器吧。随着類、小亮和綿羊的倒地,他的目光對上了我,記憶轉換器也移到了我的面前。突然間我手指間的騰文開始浮動,劇烈的震動和灼熱讓我難以忍受,紅光不斷地從我身上湧現,然後······
一片黑暗中,壹原郁子的影像浮在半空中,“嗨,看來你遇到了指定的人了~”
為什麼指定的人是他,“有什麼任務快說。”
“不用擔心,很簡單的,你的任務是給我帶靜靈廷裡四大貴族中朽木家裡珍藏的美酒!”
我嘴角抽了抽,“這還叫簡單!”
“呵呵,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很有利的身份,你放心,任務很快就會完成,到時你對着騰文呼喊我的名字,我就會把你送回來的,你去吧~”
還沒等我提出疑問,影像瞬間消失,又是一片黑暗。
“绯真,绯真,你還發什麼愣,朽木少爺又來找你了!”
回過神,看清楚這裡的一切,古老的日式居酒屋,來往的客人,以及不屬于自己的白皙修長的手,我華麗麗地石化了。郁子!這就是你給我安排得很有利的身份麼!
“绯真,你怎麼還站着不動,朽木少爺已經在店外等候多時了。”被胖胖的女人推出了門外,我看到了立在門邊,像尊佛像的朽木白哉。
“走吧。”面癱兩個字抛出口,就轉頭往前走,我僵着身子一動也不動地看着他漸遠的背影。
十幾步後白哉回頭,冷眼一瞟,我打了個抖快步跟上。一路無語,我始終低着頭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離。這種情況到底怎麼辦啊,绯真和這個面癱進展到哪兒了?我又該怎麼弄到那該死的酒!
“碰”,我失神地撞到了突然停下來白哉的後背。媽呀,停下了幹嘛,好疼的!蹲下身,捂住撞得快流鼻血的鼻子,哀怨地瞪了白哉一眼。
貌似面癱的他收到了我的怨念,在我的詫異下也蹲下了身,冰冷的眼直視着我,大手伸過來拉開我捂着鼻子的手,“還好,隻是有點紅腫,下次小心點。”說着還抹去我眼邊溢出的淚。
我瞳孔無限放大地呆了,這,這是什麼情況啊~~~~~~!
誰能告訴我這個面癱眼光冰冷,語氣冰冷的家夥為什麼會說出如此柔情的話,做出如此柔情的動作!
在我的驚訝還沒結束的時候,他拉着我起身,握住我的手慢步地走開來。
汗,心裡不斷地冒着冷汗,連呼吸都變得極其不規律了。常年握刀的手很是粗糙,但是和他本人給人的冰冷感覺不一樣,他握住我的手是溫暖的,千萬别讓他發覺我不是绯真啊,那樣我一定隻有死的份。
“绯真`````”
“嗯,什麼事,白哉大人。”
“嫁給我吧。”
聽到這話我僵住了~雷,這簡直是無敵霹靂的天雷啊,我被炸得體無完膚。郁子,我恨你!
“白,白哉大人,家主同意了嗎?”
停下不動,面癱無語,一陣涼風吹過,樹上的幾片枯葉凋零,在風中飄落。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我會說服他的,請你等我。”
我該怎麼回答呢,我又不是绯真,難道真要我說好,我會等你,然後再嫁給他?我隻能
低頭不吭聲。
睡在白哉家的偏院裡我感覺到很無奈,自從白哉向我表達了心意後,沒過多久他就派人把我接到了靜靈庭裡,說是要我學習各種禮儀,準備當朽木家的家母,而婚典就在一個星期後。
來到這裡我備受冷遇,這個偏院除了管家和禮儀老師會進來外,其他人幾乎是沒看到,而白哉派來服侍我的侍女則對我非常的不屑,拿着鼻孔對我。
一個星期下來我是身心疲憊,禮儀還好,畢竟我學過,但是在被如此的對待下我還想找白哉家珍藏的美酒幾乎是費盡了我的心力,現在我唯一的指望就是婚禮時拿到給賓客的美酒了。
我站着張開雙臂任由那些不知輕重的侍女往我身上套着婚服,忍着身上時不時的疼痛,我告訴自己要忍耐,不可以爆發,要維持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