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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喜事婚宴排排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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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建國也忘了自己是來打聽阮明暄的底細了,整個腦子裡都是那塊消失了的手表。

“哎呀,别拉拉扯扯,小心我這火杖滅了,不然我吃不了兜着走。”他好不容易才拍馬屁競到這個舉火杖的事,還能蹭一頓喜宴吃,總不能就給弄糟了。

“快說呀。”

“有什麼奇怪的,有人買下了那塊表,花了三百塊,這不錢夠了,就去供銷社買了塊新表,還掙了不少。”

“……”

有這樣的傻子?

孫建國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他賣兩百多塊都覺得虧心賣不出去,人家倒好,從他手裡一百多買下,轉手三百賣出去,真是個經商的天才,太牟利了。

“是吧,你也覺得人家傻,都說不出話來了。但是人家眼睛都不眨,還價都沒有,直接付了,真是有錢,我看人家手腕上也帶着一塊一樣的瑞士表,顯然是不差錢的。”

說着人家傻,但語氣裡的豔羨是遮不住的,他也想人傻錢多。

“那人是不是高高瘦瘦的,比我還高大半個頭。”孫建國聽着他話裡的描述,連連追問。

“是啊,長得白淨高瘦、客客氣氣的……哎呀,我不跟你說了,裡頭都要拜堂了,我先過去了。”

那人見裡頭進行下一步了,忙不咧的甩下孫建國進去了。

留下孫建國一個人在外頭心事重重。

原來那晚上他是去買手表的,這可怎麼辦才好,比有錢,人家三百塊眼都不眨就出了,他兄弟還背着外債呢;比感情,人家在夜裡都能看出那塊表是林佩玉的,這可不是一般的親昵,手上還帶着情侶表呢,這可怎麼比得過。

這家夥可真是無懈可擊,就剛剛那人的評價也都是好的用詞,沒一句是诋毀的。

頭痛,怎麼就攤上這麼個情敵,這也太難打了。

孫建國雄心壯志都被打擊沒了,垂頭喪氣跟個喪雞一樣。

還想着兩人碰面可以揪着弱處赢一會兒呢,這下可好,真不能再讓兩人見面了。

再想到馬建國剛剛走時的囑咐,孫建國要是隻貓,尾巴尖都要豎起來了。

絕對不能讓兩人見面,停止兩人的接觸,就讓他兄弟這段感情随風而逝吧,天下姑娘那麼多,何必在林佩玉這棵樹上吊死。

“對,攔着他,去村口等他!”孫建國嘴裡說着,人也往村口跑去。

沒承想被新郎父親給拽住,人家臉上笑眯眯,嘴裡也是熱情得很。

“哎呀,都快拜堂了,咱們的先進代表還往哪裡走,給個面子快進來。”

他家兒子結婚總是要做村子裡頭一份,什麼先進代表、大隊長有點頭臉的他都得請上,說出去多好聽啊。

這不看孫建國落了單,趕緊把人捉住往屋子裡請。

孫建國臉上笑都挂不住了,他可真不耐煩吃這家的喜酒,但人家都說了給面子,他難道還能真不給面子。

他被裹挾着往裡走,腦袋卻轉過去望着院子外面依依不舍。

兄弟啊,我可不是自願的,希望你能遲點回來!

*

馬志強回到村裡太陽快落山了,他正往大隊長家門口走,畢竟要把遷戶口的事情落個地,還沒走到門口,就被幾個胸口别着紅花的人給推着走。

“不是?我就找大隊長彙報個工作,你們幹嘛的?”

人家就是來抓漏網之魚的,怎麼會拉下任何一個人,隻要是面上過得去的,都去吃喜酒。

“吃喜酒呀,就差你了,怎麼好來得這麼遲,都快開席了。”

人家話裡都帶着不輕不重的責備,這讓馬志強有點莫名其妙。

“我也沒準備紅封啊。”馬志強不想去,找着理由。

“大隊長都去喝喜酒了,哪裡還有人,紅封你媽指定帶了,就缺你了。酒席上也能彙報工作,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人家就是來喊人的,其他什麼的也都不顧,累了一天了,他們也想早點吃上熱飯熱菜,不顧馬志強不樂意,兩人一左一右,哼哈二将一樣守着馬志強往酒席上走。

等到了人家院子裡,被強制着按下坐,馬志強真的笑都笑不出來。

圓桌子圍了一圈都是熟人,他左手邊是孫建國,右手邊是林佩玉,再過去是那個男人……

圓桌不大,人又坐得多,擠擠挨挨得都碰觸到身旁人,他完全不敢朝右邊望去,他活像是夾在他們兩人之間的第三者。

有道視線從他落座就射了過來,他屁股一燙頓時站了起來。

強烈的自卑和屈辱讓他垂下頭,不敢坐。

他站着朝左邊臉色便秘的孫建國小聲道:“跟我換下位置。”

語氣裡不經意的祈求,落在孫建國耳朵裡是真的可憐。

可孫建國隻覺得自己更可憐,他都坐這半天了,本來他是被安排挨着坐在林佩玉旁邊的,被那道隐晦的視線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也沒那膽子再過去,才空出馬志強那個位置。

他可不想再感受了,總覺得自己被誤傷了,城裡人的眼神攻擊真可怕。

他退縮了。

人家有錢有愛的,他摻和個啥。

馬志強原以為孫建國會滿口答應,沒等他說話,就把人往林佩玉旁邊趕。

孫建國抱着自己的圓凳子不放,怎麼趕也沒用。這可真是修羅場,他可不要過去,沒見林佩玉旁邊坐着誰嘛,他可不想再當電燈泡。

死道友不死貧道。

來都來了,總要遭受這一遭的,兄弟你就自個兒争氣點,想想通吧。

不經曆風雨怎麼見彩虹。

馬志強僵持着,孫建國就是不動,他一番換座沒成,又灰溜溜坐回原位,半邊身子都往孫建國那裡傾斜。

心裡發澀,是誰這麼安排的位置,知青就和知青坐,村裡人就和村裡人坐,混坐算什麼,搞得他很難收場。

他的窘迫簡直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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