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茶晚退離去叫千島上桑,澤弘三洋則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試探着問道:“大人,是……關于愛流的事嗎?”
聞人卿沒想着隐瞞:“嗯,不過我還不能确定,需要再認證一下。先别告訴他們,如果不是也不會對他們有影響。”
澤弘三洋搖頭:“大人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先前您做的一切已經足夠了,我們不會再奢求什麼,隻是擔心會不會為您造成負擔。”
“既然要插手了,當然是一次性全部解決好。我自有考慮,不會對我産生影響。”聞人卿嘴角上揚,“就當有人提前向我支付了報酬吧,而這個報酬對我來說十分誘人。”
……
千島上桑的情況與澤弘三洋兩人一樣,聞人卿提出去千氏夫婦家裡做客的請求。一直想着報答聞人卿的夫婦自然是答應下來,并且立刻備好馬車回府。
澤弘三洋需要把手裡的活交給店員,有些時間才能回去。聞人卿跟着千氏夫婦坐上馬車回去。
在路上,聞人卿開口道:“這兩天家裡有沒有異樣?”
千島上桑:“我們許久未回家,今天中午也是匆匆忙忙的進出,并沒有聽到什麼異樣。大人,難道真的出事了?”
聞人卿摩挲下巴:“不确定。以防萬一你們下了馬車先待在原地,我去看看。總歸不是大事,好解決。”
不是大事……怎麼聽起來不太安心呢?
馬車在大門前停下,聞人卿下馬車後打量着眼前的院落。不同于其它院落在「六眼」下的模樣,千氏夫婦居住的院落快被咒力包裹的看不見形狀,俗語就是快被腌出味了。
“「窗」那些人究竟有沒有好好幹活啊,這麼大的陣仗也察覺不到嗎?”
聞人卿一邊抱怨着,一邊邁步跨進大門。一隻腳剛剛觸地,變故倏然發生!
閃爍寒光的太刀突然出現,裹挾着森森殺意徑直刺向聞人卿。
不過幾息太刀便來到了聞人卿胸前,甚至已經抵上了心口,再往前一寸就能刺破血肉直指心髒。
聞人卿面對突如其來的攻擊絲毫不慌,他順着太刀前沖的攻勢彎下腰,以一個标準的闆橋腰化解危機。随後一手撐地,用腳踢開太刀的同時後翻潇灑退去。
站穩身體,聞人卿看着出現的咒靈,眉頭一挑,仿佛先前有性命危機的不是他一樣:“呦,脾氣挺大。”
咒靈身穿一身蝶紋和服,烏黑濃密的頭發遮住面龐,嘴裡念念有詞:“該死……男人……都該死……”
對男人厭惡而生的咒靈嗎?但是為什麼在這裡,還沒有傷害千氏夫婦幾人。
“大……大人?”
聞人卿躲開咒靈攻擊的舉動在沒有咒力的人眼中就跟發了瘋似的,千氏夫婦先前剛從聞人卿口中得知消息,此刻聞人卿的舉動就在跟他們證實确實有危險。
千島上桑護着千茶晚,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帶妻子離開。
“沒什麼,一個特級咒靈賭你家門口了而已。不對,應該說是住在你家一段時間了。”聞人卿活動筋骨,“馬上就解決,不耽誤。”
千島上桑:“!!!”
這是耽誤不耽誤的問題嗎?他沒聽錯的話那可是一個特級咒靈,特級!
對特級咒靈危險有所耳聞的千島上桑全然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帶來的大少爺也是特級,并且被冠以“最強”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