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羨柏對此很有話說,雖然師兄現在眼睛看不到可能需要有人來照顧他。可是按理說手是完全可以動的吧。
那為什麼,雪折聲連喝藥吃飯這種事情也要親自去喂呢。
“我真的快被你們瞎了眼了。”許羨柏現在隻想自戳雙目,也不想在這裡看到師徒二人卿卿我我的樣子。“我記得師叔是來彙報白城狀況的吧。”
“不說正事就離開。”白雲軒接着雪折聲的話來說,把人氣得不行。怪不得魏暮雲特意給我寫信吐槽這兩人不要臉的舉動。
“說,說說,我這就說。”
不久前居民突然暴亂且控制不住時,周秉文大抵就猜到可能跟蠱蟲的事情有關,所以就連忙八百裡加急将信送到其餘五大門派的手中。
正好與他們抓到姜奕的時間重合。“那幾封信,一張都沒收到。”如果按照他們以白城作為據點的話,肯定會看着周秉文的動作,往更壞的想……
“可能所以門派裡都安插了細作。”
才能在第一時間将信件全部攔截下來。“他們的動作更加小心謹慎了。”這對于他們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三百年的時間培養多少殺手,養殖多少蠱蟲又安插了多少細作。
數量不可估計。
“再然後就是白城怪物的事情。”他們已經連夜找了夜涑螢來,那些人身上的蠱蟲繁衍速度很快,這也是為什麼白城的居民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全都變成無情無感的怪物的原因。
“我先說好,每種蠱蟲的解藥不一,我并不确定這是那種蠱蟲。”蠱師的蠱蟲都是自己養殖的,變異雜種繁殖都有可能。為此夜涑螢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合眼。
屬于一個一點就炸的階段。
另一個一點就炸的人呢,是抓怪物抓到崩潰的青梧。“怪不得,這兩天沒看到青梧姐姐的身影。”不過好消息就是這種怪物的弱點在青梧抓第三十隻的時候發現了。
“怕火……”準确來說是怕熱,射一些火箭在怪物群周圍形成一個火圈,不到一會他們就熱得不動彈了。“白城的地理位置本就陰冷,他們也都怕熱。”
這麼看來他們身上的這種蠱蟲雖然會影響他們的神經,可是卻無法改變他們的生活習慣。
“還有一件事……”白雲軒皺眉在眼睛被白布遮蓋的同時翻了個白眼。“有話能不能一起說完。”欲言又止。
“我師父呢,知道你的眼疾又犯了,讓趙神醫這陣子來為你調養身子。”其實就是派個能治住他的前輩來看着他。“别告訴是你給我娘寫信說我受傷了?!”
三秒沒有反駁,“叛徒!”
“我不要彙報給師父情況,看着點你也能讓我們放心。你說是吧,折聲師侄。”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這個人最是憐惜師兄的身體。
白雲軒剛要拿身邊的東西去趕人,提起的手被小徒弟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我覺得師叔說的很有道理,既然你總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就找人來看着你。”趙爺爺的實力他也是清楚的,對
于經常受傷且不願意喝藥的白雲軒來說,就是妥妥地克星。
在許羨柏面前他還能保持一個兄長的架子,一到雪折聲這裡,特别是剛剛把人弄心疼的小孩這裡是萬分狠不下心來說一些陰陽怪氣的話。
更何況聽聲音,怕是有委屈上了。
“聽你的還不行嗎,為師這段時間必定嚴加看管自己的作息,早日恢複。”隻是在他沒法看到的地方,雪折聲和許羨柏偷偷擊了個掌。
寫信提到白雲軒舊疾複發本來就是雪折聲提出來的,鬼界陰氣重,不利于靈力修複和養傷,現在他又沒法離開。
要是再沒有個神醫坐鎮,他的傷何時才能好。在雪折聲憂思中想到了這個辦法。“不愧是你”許羨柏動着嘴巴,沒有出聲地佩服雪折聲的操作。
能讓老狐狸如此聽話的人,也就小公子一個了吧。
“别動,怎麼還起來了。”去拿藥的雪折聲一看白雲軒摸搜着起身穿鞋,吓了一跳。怨念很深的說道
小徒弟是不是太一驚一乍了。“我隻是眼睛看不見,傷口早就好地差不多了。”不必這麼緊張。“再說了,我們靈貓一族的聽力不錯,就算看不見隻憑我的耳朵也不會磕碰。”
為了讓小徒弟确信自己的實力,提出可以出去練劍。“要是讓趙爺爺看到,你就等着被罵吧。”知道這人一躺半個多月肯定是待不住的,隻允許他攙着白雲軒去院子裡走走。“也行吧。”
“最近白城的事情如何了。”自從一周前許羨柏來交代了一次後,再沒有看見他的身影,大抵是被召回神界了吧。
反而是白雲軒師徒二人,被下了死命令要病好全才能離開獄陰宮,以至于他現在對前線的事情一無所知。“白城的怪物已經被青梧姐姐他們都抓了回來。”
“夜姐姐的研究也有了進一步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