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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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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巴·揍敵客,現任家主。

天賦出衆,極為勤奮,實力強勁,暗殺娴熟,露面即殺,一擊必中,給目标以最迅速無痛的死亡,從未返工。

業務難度以及好評率,在老爺子桀諾退出一線之後就牢牢霸住了全揍敵客第一,單單都是天價,數錢算存折上面的零都能手軟。

如果不是自己給自己頒發年度好員工的獎狀實在是過于羞恥,席巴的獎狀都能當做瓷磚平鋪書房。

更别說,整個枯枯戮山連帶着山底下的小鎮都是揍敵客的地皮,不說每一次出單天價的主營業務,光是收租以及旅遊收入,門票錢以及販賣揍敵客版權費都能讓一家人全年世界旅遊大吃大喝能花個幾十年。

席巴對自己家人很有數,幾個大胃王,又喜甜,愛肉食,次子修治還喜歡吃帶着蟹腳的魔獸,光是吃食上面就是個天文數字,不工作光是這樣能撐幾十年也是揍敵客家底厚了,但如果去深山老林自己打獵,撐個幾百年也不是問題,實在不行還能去考獵人證,吃大戶。

呸,席巴把自己拉偏的想法扯回來,即使他手上有幾本不同身份的獵人證了,他也沒打算轉業。

席巴看着像是個大老粗,衣着打扮不用多說,剛出生的太宰治就嫌棄個不行,但實際上本人年輕的時候也很美貌,看着底下的三小隻,雖然太宰治和糜稽都有些嬰兒肥,但也圓嘟嘟像是個煤氣罐罐極為可愛,就知道席巴長得不會差,娶了基裘之後為了避免被妻子當做洋娃娃換裝才把自己變得像是個卷毛獅子王糙漢。

不過腦子也沒随着身材便糙,還是極有投資的頭腦,揍敵客的其他産業不少,賺得不少,一些灰色産業收入更是直逼主營業務。

如果不是揍敵客不好上富豪榜,不說第一,上個前五不在話下。

光憑交稅的金額就能抵得上當地三分之二的企業一年的稅收,還拉動旅遊業,帶動全區經濟發展,在當地也算是靠着這份基業,外加打不過的實力,就有暗地裡的權。

他還有一個自己喜歡又實力強勁的妻子,極為漂亮,每天都中氣十足,活力四射,剛出月子就能追着毆打他,聲音能在一瞬間震碎主宅所有玻璃,不用擔心哪一天就先蹬腿,還擅長誇人,誇人讓人面紅耳赤,會照顧孩子,看着極為喜人。

有錢,有權,有實力,又有自己的小事業,有自己愛的有愛自己的妻子,還有幾個勤奮努力的孩子,還養了一隻大狗。

照理說,席巴這個人不看他的主營業務的話,也算是人人豔羨的人生赢家的模闆了,看他主營業務,還會覺得人家生活波瀾壯闊,指不定有幾個中二病覺得熱血沸騰上頭的,畢竟殺手這種職業當小說主角的不再少數,也就能看到喜愛度。

但最近他卻有了些小煩惱,再毒的毒藥都無法讓他上火,這些天卻隐隐覺得牙龈痛,舌頭舔上去還舔到了一個大包,實屬這輩子第一遭。

還好這些痛不算什麼,他面不改色,也沒有人察覺到自家家主都上火都到口腔潰瘍。

而罪魁禍首就是自己的次子,修治·揍敵客。

養孩子,真尼瑪得難。

已經有了三個孩子,再怎麼說也不能算是新手老爸的席巴,像是第一次感覺到養孩子不易,忍不住一掌拍向了自己的大腿,把上面緊繃的肌肉都震得晃了三晃。

随後又有些心虛。

仔細想想,他真得沒啥帶娃的經驗。

伊爾迷那個時候也是他自己野蠻生長,他也從不哭鬧,剛出生那會放在搖籃裡面就能呆一天,睜着貓眼望着天花闆,本身極為好帶。

他和基裘作為新手父母也都是摸着長輩的經驗過河。

他自己還好,還有老爸在,基裘從小是在流星街長大,無父無母,幼年靠着流星街的救濟院,那也不算是什麼好地方,吃都吃不飽,頂多養不死,還需要自己護食搶食。

12歲被趕出後,就純粹靠着實力殺出流星街,幼年時自己都活不下去也不會照顧更弱小的,更為強大之後,她的能力敵我不分,屬于流星街的孤狼,其實他們年輕的時候也不算少見,一般也就一二個人一塊行動,像是現在在流星街大多數都有一個團體的才是少數。

果然時代還是不一樣了,流星街那邊也暗流湧動。

席巴想着最近從流星街得到的消息,覺得招新人培養也有點麻煩,揍敵客招人也喜歡天賦高,又沒有什麼羁絆的,這樣才不容易背叛。

現在是親緣時間,不是工作,席巴把思維拉了回來,總之,基裘自然也沒有什麼育兒經驗。

養伊爾迷也都是按照揍敵客的老方子走,畢竟席巴自己這樣長大,基裘也認可,實力才是硬道理,走揍敵客的路子絕對能實力強勁,對于新手父母來講足夠了。

伊爾迷也的确教養得不錯,如果不是運氣不好,小小年紀早就從天空競技場畢業,也幸虧運氣不好,席巴最近也不太想見到長子,面無表情也總覺得對方一副“我比你會當爹”的理所應當的表情,竟有一種“孽子想要搶我孩”的錯覺,總有些手癢。

到了次子,書上都說了,次子會比長子教育得好,因為父母在養育孩子上面有了經驗,但實際上,次子剛過滿月,就被伊爾迷以照顧弟弟的名義接過手。

第一天,兩個人就兄友弟恭地相攜嬰兒及中老年人訓練大法進行上吊訓練。

挂在繃帶上面像是兩條拉長的液體貓咪,晃晃蕩蕩,修治從喉嚨口發出輕微的聲響,宛如幼貓喵喵,作為兄長,伊爾迷還替他發言,當個小小翻譯家,一連串喵喵,總結為四個字,弟弟說好。

一定是說準了,修治激動得前後搖擺,繃帶上面的嬰兒挂鈴叮鈴铛铛響個不停,看着就十分高興,實屬兄弟情深。

此後,大兒子更是長兄如母般得照料次子,還設計了一個個精巧絕倫,又極其适合給精神旺盛時刻想要奔赴前線到差點沖過頭去地獄的次子的遊戲場,讓他安全訓練,增強實力。

伊爾迷做得不錯,看修治每次玩得時候,笑得多開心。

更别說實力也培養出來了,要到四歲開始訓練到下半年才能有個雛形的“肢曲”,都能使用得像模像樣,就算是在揍敵客都是天賦格外出衆。

誰能說伊爾迷的教育有問題?就連不再喵喵會說話能說正話還能說反話的一張巧嘴的太宰治本人都不行。

長子做得出色,席巴和基裘兩個人對此也沒有什麼好指導的,就負責每天時不時得去望幾眼。

基裘還好,她會誇人,媽媽的好大兒開頭,就是一連的誇贊,能提供情緒價值。

席巴自己不怎麼會誇人,對着自己的愛人連情話都說不出口,談戀愛的時候頂多也就說幾句“我愛你”,還是基裘追得他,忒熱情洋溢,話和她的嗓門一樣真甜。

咳咳,席巴咳嗽了兩聲,臉頰微紅。

總之,席巴對自己很有數,對于次子,他在之前真得也就是偶爾去看兩眼,去看兩眼還被對方折騰得被迫給人弄個骨折來。

這樣一想,自己的确沒有什麼照顧人的經驗,這不,伊爾迷一出去訓練,平常還好,自己回頭遇事就麻瓜了。

在修習“念”上面,一向是順風順水的修治遇上了大麻煩,宛如平地摔了個跤,一下子變得萎靡不振。

這原本就是正常現象在席巴看來根本不算什麼事。

隻是沒想到連帶着那些極為上手的訓練和玩樂都磕磕絆絆,現在竟然從躲地雷開始,還每天都給引爆半場,實力退步到讓人心塞。

要知道最開始弄出這個遊戲場的時候,等半個月過去就通關了,一個地雷都不會炸。

聽着轟隆的爆炸聲響了幾日,席巴就心塞了幾日,目前情況特殊,也不好直接上手教訓。

其實主要是當時的地雷還帶糊眼睛的藥,這次沒有伊爾迷指定,席巴也隻說依着二少爺,那就聽太宰治本人的,他就隻要塞滿火藥,主要是為了偷材料,自然是怎麼造就怎麼來。

席巴雖然每天都在關注兩兄弟,但他作為家主真得很忙,沒怎麼仔細看那些遊戲場的損耗,也不知道内裡還有乾坤。

他現在能看見的,自己的次子,蒼茫逃竄,引爆全場,雖說“肢曲”用得不錯,很漂亮,但也就是花把式,像是個胖花蝴蝶似得,在正式戰鬥的時候沒有什麼用處,隻能勉強說胖,卻靈巧。

電擊訓練的時候,更是撒潑……那場面就差在地上打滾了,仿佛看到了一隻嗎喽,唯一能說得就是解開繩子的速度更快了,改用沒鑰匙扣的鐵鍊把人鎖到電椅上,好好的鎖具用完直接上手掰開,都變成一次性用品。

等力氣大了,怕是連一次性用品都做不出,變成半秒産品,想想也算小自豪。

隻是鬧騰起來太鬧,就一個小小電擊而已,都算不上開胃菜。

這場面席巴都沒見過,更别說從小在流星街長大的基裘,掌心硬邦邦。

好險記得修治還在泡藥湯,要不然就直接上手一頓胖揍,肯定立馬變成個血孩子。

但以前修治也不這樣啊,在伊爾迷手中明顯乖巧許多。

他們倒是忘記了當時太宰治真得沒有什麼反抗能力,一個小嬰兒在訓練過的伊爾迷手中都走不過半招,伸出嬰兒拳,貓爪子似得打在身上,也被當做弟弟在玩鬧,書上說得“打是親罵是愛”諸如是。

嗙得一拳,在伊爾迷就是“弟弟親我”了,恨不得他給自己全身來一套。

席巴也完全不知道,看着乖乖巧巧的次子,現在有了從頭理順的“念”,還有了“肢曲”,心裡都已經覺得能和幼年時候的陰影伊爾迷battle,并且還能把他按得跪下,單腳踩在他肩膀上,耀武揚威,就差拿個小皮鞭。

不過就算知道了,也就頂多說一句“這就是揍敵客的愛”。

更别說太宰治還有逃跑有望在前頭如同森先生經常給的胡蘿蔔那般吊着,他那個時候被動的都能被森先生說動去幹活,更别說現在是主動要逃離,更是裝得,或者說把本性給暴露出來了。

席巴真得是有些擔憂起來,兇獸的幼崽未長成就顯出弱态,隻有被分屍而食的後果。

難道真得是自己不會養孩子?

有個優秀案例的伊爾迷在前,席巴還是不會承認這點。

那就是修治提前進入到了叛逆期了。

伊爾迷還沒有進過,所以他不熟悉,還是新手。

席巴也不想承認自己養孩子還不如伊爾迷,也不想等伊爾迷回來,看着躺在地上四肢亂甩的像是爬不起來的穿着烏龜殼的貓咪的無賴弟弟,用他那雙無神的貓眼盯着自己,仿佛在無聲地控訴,呵,還不如給我養。

捂臉,好丢人啊。

他也不能解釋說,修治遭遇到了“念”的打擊,進入到了叛逆期了吧。

即使他真心這樣認為的,都感覺和大兒子說都像是在抛棄責任。

但還真得不是。

孩子進入青春期後,身體初步成熟,而心理卻未成熟,于是常常會遭遇各種挫折感,心理變得更加矛盾,甚至煩躁!【注】

挫折,有!

好不容易學會了“念”,威力還不及之前的一半,夠挫折了吧。

煩躁,有!

要不然揍敵客的這些訓練明顯對他是小CASE,現在卻怎麼也無法上手,夠煩躁了吧。

果然是書中自有黃金屋,說得多好,這不就是現在的修治。

倒是完全忽視了青春期,才四歲的小屁孩,哪來得青春期,不過也不一定,畢竟是揍敵客,身體沒有,心理有。

當童工的揍敵客都早熟。

席巴很煩,卻也不知道怎麼處理修治的心理問題,殺手心理學學得都是看着被害人的微表情尋找下手時機以及怎麼最大可能性坑客戶的勞務費。

不過揍敵客是一家人,自然也不能讓他一個人煩惱,主要是他也沒有啥辦法,按照書上說得放任不管,等孩子想通,那必定是不可能的,不訓練,席巴也沒昏到這份上。

于是他把桀諾以及基裘都找了過來。

從古至今揍敵客都沒有的第一屆“如何養孩子”大會就在大半夜展開了,也算是一大奇事。

倒也不是偷偷摸摸,隻不過要湊個大家都在的時間也有點困難,世界紛紛擾擾,業務忙忙碌碌。

但也不能說特别光明正大,畢竟日後另外一個家族成員,并且也把自己認為是大家長的伊爾迷倒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家裡還有這個沒有他參加的會議,大家都瞞得死死的。

桀諾·揍敵客被席巴叫來的時候,還以為揍敵客出了什麼大事,比如說什麼十大高手打算圍攻揍敵客。

經常有這個事情發生,十大高手的排行榜還都是自定義的,反正不會加個“世界”,一般都是“XX國”,這種也得打個水分。

一旦發生了……就立馬通知下面的旅遊團。

笑死,還能全家為了幾個連大門都進不來的小喽啰戒嚴嗎?

還不是該幹啥幹啥,唯一能說得,就是趁機加價賺門票,以及大力宣傳揍敵客旅遊景點寫宣傳材料的好時機。

可以組織不怕死的遊客過來圍觀,隻要不亂跑沒啥危險,畢竟來圍攻揍敵客的人也知道弄個旅遊團人質沒用,說不定還有買了巨額保險的打算來碰瓷,死得時候還會仰天大笑,極為拖後腿。

在“黃泉之門”附近還有最佳觀賞點,實際上就是弄個隐蔽的草叢蹲着,還有提前埋伏在那的人賣高價吃食,熱鬧得像是在體育館的VIP看演唱會。

負責這塊的人員也很開心,要不不開張,一開張相應資料能用三年,舊的可以光榮下榜了。

揍敵客旅遊景點又能光榮登上熱搜。

所以也不奇怪枯枯戮鎮的居民都不害怕揍敵客,誰都不覺得自己的身家能夠值得揍敵客下手,也是很奇怪那些人找仇人不應該找買兇殺人者,不過一想到那些能付出這筆錢的人怕也是不是身居高位就是有錢,還不如聚集一堆受害者堵揍敵客的門,指不定人多力量大。

不過能叫上桀諾的,那就是真得有什麼實力高強的急得要下地獄的老家夥來了。

一聽到席巴說是關于修治的事情,原本還以為能松動手腳的桀諾·揍敵客嘴角一瞥,原本臉上皺紋的溝壑就顯得更為深沉,“這麼點小事用得着這麼偷偷摸摸的?”

“打一頓不就好了。”

老牌養孩子的桀諾·揍敵客對已經不是新手爸爸沒有啥優待的席巴這幅操心的樣子很看不上眼,他奉行棍棒教育,不聽話,揍,揍到聽話為止,還能訓練,不浪費時間,實屬一舉兩得。

也沒覺得這個教育方式過時了,席巴不是養得挺好,他自己不是被老爺子養得很好。

原本席巴也是這個教育理念,不過此時和修治相處,也早有了些許變化。

“不太好,修治的情況有些特殊。”

席巴搖了搖頭,一臉深沉地說。

最近從伊爾迷那邊偷偷摸摸順走的都是一些育兒書,都看到了暴力在對待聰明的孩子上面不好,會使人更加叛逆,從而走上不歸路。

一般的不歸路倒是無所謂,揍敵客也不算是走花道。

隻是旁邊還有加黑的标注歸納起來三個字:會變傻。

修治,大聰明啊,可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被自己養傻了。

席巴一開始其實也覺得沒有什麼道理,揍敵客祖祖輩輩這麼教育孩子,不過看多了,也隐隐約約被影響了,畢竟修治這樣的,剛出生就能自己訓練得也就這麼一個金疙瘩。

更别說上面還有伊爾迷的标注。

沒想到伊爾迷在養弟弟上面居然這麼認真,還做筆記。

在房間裡面,拿着竊聽器的太宰治聽到這話微微松了一口氣,他這些天偷偷摸摸在伊爾迷房間裡面塞得幾本夾帶私貨的書總算有了用武之地。

太宰治找東西有一手,早就把伊爾迷房間給摸清了,在發現席巴偷偷摸摸看這些,有些套路和伊爾迷一模一樣,不過伊爾迷有自己的思路就更扭曲些,就知道席巴估計摸到長子那邊去了。

上面的标注自然是太宰治模仿伊爾迷的筆迹寫的,斟酌語句,看着就像是伊爾迷會說的話,還得有着自己的意思在,省得席巴自己又扭曲到了哪裡去。

這耗費了他不少的腦細胞,沒辦法,揍敵客的一家人有些時候像是棒槌,怎麼說都“我不聽,你就是傲嬌”,有些時候又滑不溜秋,一不留神就溜到了詭異的地方。

到最後折騰得都是自己,自然再小心不為過。

還好席巴是個靠譜的成年人,這個太宰治熟,比對付腦回路奇特的伊爾迷要好很多。

想着一邊又撇了撇嘴,席巴和伊爾迷也不愧是親父子,也不知道什麼毛病,都喜歡偷偷看這些磚家之言,還喜歡把書藏起來,像是不想讓别人知道似得,還不如讓别人知道,畢竟養不好孩子還能甩鍋。

不過也方便他搞些小動作,不聽他說,反倒是這些能讓他們聽進去。

嘿,叫他們認為自己是傲嬌。

這不,太宰治,搖身一變變成修治磚家,倒是可以和被逼上梁山的西索磚家有點共同語言。

他也不怕伊爾迷回來發現他的小動作,太宰治在他的房間和席巴放書的書房都裝了炸彈,一炸都灰飛煙滅,什麼也留不下。

兩父子都是沒嘴的,還都是偷偷摸摸看磚家的話,也不擔心兩個人會對線索,導緻他露出馬腳。

明明就是多花點錢的事情,卻偏要跑去拿伊爾迷的書看,不會真得以為伊爾迷教孩子好吧?

呵呵呵。

太宰治并不知道自己猜對了,隻是既然席巴要省這個錢就不怪他夾雜私貨了。

當然隻是書籍上的暴力不對,自然影響不到一直以來都是這個觀念的席巴。

太宰治還身心力行,席巴訓練能接受得就表現得好一些,也就訓練的時候哼哼唧唧,一旦過分了,就立馬躺平耍賴,大概還是熟了,他也沒有什麼偶像包袱,像是對待森先生那樣極為熟練,兩相對比,自然也讓席巴漸漸地覺得磚家之言還真尼瑪是對的,更是把這些書奉為至寶。

也不枉這些天做得努力。

雖然這不怎麼聰明的計策能成功也着實詭異,太宰治也就試着做一做,沒想着成功,隻想要拖延下席巴發現炸彈的可能性,做個誤導。

成功了,反倒本人還有點蒙,對于擅長陰謀詭計的太宰治來講,成功了反倒有一種他是被愛着的不自然感,這才讓一位深思熟慮的父親如此輕易地跌入到了陷阱,他打了個寒顫,順勢甩了甩腦袋把這個想法甩開了。

太宰治握住竊聽器松了一口氣。

竊聽器是前段時間太宰治東拼西湊找自制的,這裡的科技發展不高,材料也很粗犷。

也不知道是這個世界的初始科技就偏科還是什麼情況,制造炸藥居然在保持威力不錯的情況下還能縮小,但竊聽器的成品在短時間内再努力做出也顯得有點粗大,傳遞出來的聲音也不甚清晰,比□□他用得要差許多。

這也就導緻了不被發現的可能性很小。

好在太宰治還沒做出竊聽器的時候就已經未雨綢缪,經常跑去書房畫畫,書房裡面留下了許多蠟筆灰,還有一些他特意弄進去的灰塵,第二天再通過痕迹對比了女仆打掃衛生的死角,幾次之後,這才找到了幾個隐藏的位置安裝。

也是極為湊巧,那幾個地方也是席巴藏書的位置,把炸彈藏在了稍遠的位置,正好也在範圍内,一起炸了幹淨,不留後手。

不過裝竊聽器,原本是想要掌握好席巴等人最近幾天的動靜,好算好日子動手的。

太宰治雖然都已經開始思考暴打伊爾迷了,但也沒自大地認為如果席巴基裘以及桀諾都在,外加一堆的戰鬥力爆表的傭人的情況下,還能靠着炸彈弄出的動靜逃跑。

揍敵客倒也沒有自持有實力就什麼也不怕了,家裡有孩子在,即使出門做任務,也沒碰到過席巴他們三個人一起出門的情況,肯定會留下一個人守家。

自然是最好能找到隻有基裘在的情況。

倒也不是基裘的實力不行,自己就能打過,打肯定打不過,要不然他也不會被抓着每天穿三小時的女裝。

主要是基裘的弱點很是明顯,喜于看到孩子實力強勁,如果還能傷到她的話,就會陷入“我的好大兒”debuff之中,容易有可乘之機。

不得不說,太宰治看人還是挺準,在揍敵客陰暗又光明正大的愛意的大環境下也沒有退步,在多年之後就有個弟弟傷了基裘,大搖大擺地離開揍敵客。

但人家好歹打開了“試練之門”,而不是太宰治這種想要走捷徑,炸了揍敵客,偷飛艇離家出走的。

不過卻沒想沒探聽到其他人出門做任務的時間,卻先聽到了這場會議,他也沒認為這是“如何養孩子的”而是在腦海裡面自動變成了“如何教訓不好好訓練的壞孩子”的會議而嚴陣以待。

他最近雖然隻搞電擊訓練,但眼睛看得真真的,牆壁上挂着打孩子的刑具比港口對待敵人的還要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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