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空來。”傑誠懇地說。

硝子哈哈笑了幾聲，“五條快下來。”

悟君不情不願地下車坐到副駕駛，“我會開車的。”

“半路被攔下了把悟抵押可以嗎？”

“切……”

硝子牽着津美紀的手，“走吧，津美紀和姐姐們一起。”

“好诶！”津美紀小小地歡呼一聲，蹦着上了後面的車。

惠看看這一車男的，往後看了看，問：“我想和津美紀一起。”

池上空微微笑：“不可以噢，不要想着逃避五條哥哥和夏油哥哥，因為哥哥也還沒逃過呢。”

有難同當啊惠惠。

惠惠死氣沉沉地哦了一聲，爬上第一輛車。

上了車，五條系上安全帶，空還沒發動，悟君突然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池上空觀察着，發現對方在指尖凝了一個極其微小的藍色光球——蒼。

他有些驚訝，“已經能控制得那麼精準了？”

“差不多吧。”五條同學揉了把頭發，“領悟虛式後，就這樣了噢。”

“而且，你碰我一下。”

“無下限？”池上空猜到了他想展示的，笑着看他。

傑垂頭笑了聲，“自動版的，從昨天到現在已經炫耀八百次了。”

“你試試！”

池上空順着他的意思伸手去碰他的手，本以為會被無下限攔下，出乎意料的，他的指尖竟然搭在了五條同學溫涼的手背上。

車上的三個大人都愣住了，伏黑惠晃晃頭，也去摸，卻被無下限懸停。

“不是，這是怎麼回事？”

五條悟不信邪，繼續去碰池上空的手，毫無例外，每一次都碰到了。

傑面露懷疑，“你沒耍我們？”

“沒有！”五條同學氣成河豚，惡狠狠瞪他一眼，又盯着池上空，“你用了什麼咒具？”

“沒有啊。”

五條還想繼續觀察，後面女孩子們的車突然按響了喇叭，歌姬大喊：“oi五條，你們幹什麼呢！”

池上空見此發動了車子。

五條悟百思不得其解，托着腮盯着池上空，看到後者有些受不住投降了，“五條少爺，别看了，我也不知道。”

五條嚴肅：“别說話，讓老子自己觀察。”

他又看了一會兒，“把手機交出來。”

池上空心頭一緊，明白他在懷疑什麼，但是考慮到遊戲可以變臉，自然地掏出手機解鎖給他。

五條點進那個遊戲，依然是隻看見了一隻橘貓，他又盯了很久，幽幽道：“空君，很喜歡養貓嗎？”

總感覺現在露餡會被打入不懷好意的範圍……算了，要是悟猜到了就告訴他，其實也沒什麼，有點小羞恥而已。至于背後操縱者的目的，光靠遊戲也無法看出來什麼。

于是池上空面不改色回答：“嗯。”

五條又退出去檢查應用列表，沒有發現任何異樣，把手機關上沉思。

夏油傑：“這是做什麼？”

“目前，唯一可以穿透無下限的，隻有靈約。”

“可是靈約不是遊戲裡的？能穿透很正常吧，現實的情況和遊戲相差甚遠，也許是空君有什麼特殊術式？”

“……也是。”五條悟再次陷入沉思。

本來打算坦白的池上空：……傑，太贊了。

事到如今，他反而不好再開口了，欲言又止地歎了口氣。

一行人沒有選擇直接開車去北海道，太累了。開車到了車站，一起乘新幹線前往北海道劄幌。

他們坐在一起，五條悟強行坐在池上空旁邊，把惠惠提起來放在夏油傑懷裡。

被安排的兩人：？

池上空已經心平氣和地适應了監視，拿出電腦來繼續工作。

所幸五條悟看了一會兒也覺得無聊了，索性放棄，跟歌姬硝子玩起石頭剪刀布來。

世界消停了……

池上空安靜地看文件，但問他每一句話又能很精準地回答，一心二用完全沒問題。

“來東京不是度假了嗎，為什麼還工作？”五條覺得很新奇，湊近看他，“你在處理什麼？”

池上空自然地擡手點住他的額頭把人推回去，回答：“機密。”

這一次碰觸碰出了問題。

五條同學突然噤聲了，轉頭一看，他面色凝重起來。

“悟？”

悟同學幽怨地瞪他，“你怎麼能随便碰我！”

幾人：……

過了兩秒，最強dk又沉沉道：“老子一定要找出無下限失效的原因！”

池上空：……大意了，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