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憶軒生怕眼前之人會拒絕兄弟兩,道:“我和宣憶很好養活的,給口飯吃就可以了,我們還可以幹活,姐姐想要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
這話可把張子涵逗笑了,手放在飛行器上,斜着身體道:“想要你們幹什麼就幹什麼?看你們這瘦骨嶙峋的樣子,連搬磚都不行啊!更别提其它的了!”
“姐姐,可不可以啊?”張宣憶小心翼翼開口,一雙眼睛淚汪汪的,惹人心疼。
“怎麼想跟我走?”張子涵吓唬道“我行走在外,有一頓沒一頓的,有時沒錢了還需要去别人家做臨時工,你們跟着我,會吃不飽的!倒不如去城鎮的孤兒院,頓頓有飯吃。”
“姐姐,母親讓我們從F城跑出來時,告訴我們,如果我們能活下去,以後一定要跟着看起來很厲害的人跑。母親說不和厲害的人跑,我們肯定會死;跟厲害的跑,還有一線生機。”張憶軒道“姐姐能一個人出現在大山裡,還有好吃的,肯定很厲害,所以我們想跟姐姐走。”
“你說,你們是從F城跑出來的?”張子涵看向兩小孩的眼睛問道。
“是。”張憶軒和張宣憶點頭道。
“我馬上要去一趟F城。”張子涵道。
“姐姐别去!”張憶軒扯着張子涵的袖子,着急道“那裡已經被毀了,我們就是從F城跑出來的,外面那些人也是從F城跑出來的!據說F城出了個魔鬼,叫李鐵蛋,往河裡下毒,好多人都被毒死了!”
張子涵聽見張憶軒的話,陡然起身,走到洞外懸崖邊,從上往下看穿峽谷而過的溪流,溪水潺潺,水流清澈,溪流旁隔幾米就能看見一具屍體,這裡離F城還有一周的路程。
張子涵回頭看身邊隻有他褪高的張憶軒,還有小小一隻的張宣憶。
都姓張,倒是有緣。
“憶軒,宣憶,我必須要去一趟F城,那裡有我的朋友在等着我去,也有其它東西等待我去揭曉。”張子涵蹲下,摸着張憶軒和張宣憶的頭道“你們先搭飛行器去最近城鎮的孤兒院吧,我會記得這件事的。”
張子涵語氣堅決,張憶軒聽出了眼前之人拒絕的态度,失落的拉着自己的弟弟坐上飛行器,張子涵再次确認飛行器自動駕駛的地點。
“姐姐,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張憶軒問道。
“我叫張子涵,學一技之長,好好活着,孩子。”飛行器升空,張子涵手一推,飛行器飛向天邊。
張子涵望着飛行器載着兩個孩子遠離,拿出層層消毒紙巾捂住口鼻,踩着懸崖邊的石塊三兩下躍下懸崖,折下一根樹枝,忍者惡心撥動溪流邊的屍體。
查看了兩三具,屍體腐敗、有綠斑,且有白色蠟狀物。這可不是普通的下毒死前受過化學物質侵蝕。
F城,出大事了!
一周後,F城附近城鎮,A城入城口
“老闆,來一碗冰糖水。”穿着風衣,風塵仆仆的張子涵站在城門外地攤上,對賣自制飲料的老闆道。
“好咧!”老闆道。
光屏支付,端過冰糖水,喝下一口,瞧着城鎮門口進出的人都将手環在入口機器上掃了一下。
“老闆,我進出大城市這進城都不要刷光屏啊?你們這怎麼要?”張子涵喝了一口水,問旁邊老闆道。
“呀!小姑娘你不是我們城鎮的啊?!現在這世道,不要在外面亂走咧,世界沒有以前那麼安全了!”老闆道。
“哈哈哈哈,我同學是這座城鎮的,傳聞這附近最近比較亂,我來此是接同學去我家躲躲。”張子涵道“這附近最近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入城還要驗身份?”
“沒有啊!要說出事,那不得不提一年前隔壁F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一年,越來越難看見這座城市的人了!”老闆道。
“好,老闆,謝謝!”張子涵道“我進城找我同學去了!”
走到A城門口,手環一掃,門打開進入,進入A城,見城鎮與之前路過的城鎮無二樣,但是在大街上尋找伊果和她說過的家庭住處時,瞟見有幾名氣質出衆的男子路過。
軍團的人?
張子涵在繼續尋找伊果家住處,與直接前往F城之間猶豫了會,還是選擇留在這座城尋找。
大街旁,飯店二樓包廂,一桌四個人坐着,一人半邊臉帶傷痕,聽着旁邊與他有五分相似的青年說話,嘴帶淺笑,這一笑,可讓人忽略掉他臉上的傷痕,注意到他此時溫潤如玉的氣質;
一人用手撐着臉坐在窗戶邊,臉上帶有五分異域風情的面孔上寫滿了百無聊賴,他将左腳搭在右腿上,嘴裡嚼着東西,看向窗外,這是個痞紳;
還有一人正在幹飯,似乎要吃飽,為等會的任務沖鋒。
“咦,這樣一座小城鎮竟然會有氣質如此出衆的姑娘?”尼加提身體向前,看向大街上道。
“南方軍團已經控制了附近幾座城鎮,為F城可能發生的事情做準備,A城進出也都有身份驗證,若有可疑人員會發出提醒。”葉羨安道。
“晚上前往F城,現在才是下午,我這不是無聊!”尼加提道。
“就很奇怪,這件事情又不用抵禦腐蝕獸,為什麼朝陽軍團也要派人來?”葉安樂道“南方軍團解決應該就可以了?”
“小安樂呀!”尼加提将腳放下道“回憶回憶我們之前看過的資料,證據表明F城現任長官林建業與親腐蝕獸組織有聯系,再加上一些政治原因,我們得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