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應景不是。”張子涵拍手道“唱得也好。”
“住在這可還适應?”張子涵擡頭看着場上人旋轉,對身邊的溫知秋道。
“張将軍拿我當客人,我吃住得很好,謝張将軍。”溫知秋道“我不是個隻會吃閑飯的人。敢問府邸上可有我能效勞的地方?”
張子涵瞅向溫知秋,相較于上次情緒穩定,再現貴女風采、曾經副部長的穩重,這是從父親死了的噩耗中走出來了?
“東西找到了嗎?”張子涵問道。
“找到了父親年輕時藏在花園假山中的東西,請您過目。”溫知秋伸手,将一個木娃娃,幾張紙捧出,張子涵拿過查看,紙張上寫的是抒發志向的句子,木娃娃平平無奇。
“馬上送到統帥府去,其它的回來再談,叫安翊送你。”張子涵道。
“是。”溫知秋道。
張子涵沒喊停,台上唱完一曲又一曲,接着唱下去。
溫知秋離開,張憶軒上前幾步,将自己的光屏遞給張子涵,小聲道:“姐姐,章虹岚改名彩霞,經營珠寶倒賣的同時,在帝都酒館一條街開了家酒館,夜間接客,這是這一年的收入,她分文未取,全部上交府邸。”
張子涵瞅着屏幕上上億的收入,對張憶軒道:“收入分兩成給她,要她好好幹,我想時不時聽到帝都趣聞。還有,忙完來一趟正房。”
“是。”張憶軒道。
張憶軒走去辦事,張子涵向台上招手,台上人停止唱曲,下來,向張子涵行禮。
“擡頭。”張子涵道。
眼前人擡起頭,看向張子涵,眼中流出的不是谄媚與讨好,而是敬畏與好奇。
“你叫什麼名字?”張子涵問道。
“蘭琪。”這人開口道。
“我問的是本名。”張子涵道。
“蔣明玉。” 蔣明玉開口道。
“唱得好,去取一份金銀送到他的住處。”張子涵說着,轉身離開戲台。
回到正房,坐在書桌前,張子涵對趕過來的張憶軒道:“坐,我很久沒有了解你的學習情況了,過幾個月也快要假期了,你假期有安排嗎?”
“沒有,姐姐,我暫時打算幫忙處理府裡的事。”張憶軒道。
“瑣事你不用管那麼多,之前假期你都是在帝都法院實習,這次假期我想将你外放地方學習,你願意嗎?”張子涵道。
“願意的,姐姐,聽您安排。”張憶軒道。
“好,最後還有兩件事,不要相信周誠,叫章虹岚去查前任議會長方清予的信息,盡快送到我手上。”張子涵道。
“是。”張憶軒道。
張憶軒離開,張子涵坐在正房内,傭人端上茶水點心。
“以後我正房書房的食物,除開有客,用機器人送來就可以了。”張子涵道“閑雜人等不許入内。”
“是。”女傭道。
食指敲擊木桌,無節奏,閉目沉思,房中空曠,隻有幾盆綠植,陽光照在木地闆上,安靜之至,恍若禅室。
太陽升至頭頂,細微響動,張子涵轉頭,機器人送來午餐。
溫知秋還沒回,估摸出事了,也是,争取更大的權力,溫言觸碰了一名獨裁者的底線,如今看來,我們這位統帥在權力上的底線很高啊!
“将軍!”腳步聲近,安翊急忙跑進來道“溫知秋出事了,她去收拾溫言的遺骸,返回經過花園池塘邊時徑直走入了池塘,差點淹死,已送去搶救。”
結果在意料之中,張子涵問道:“統帥可有其它吩咐?”
“沒有。”安翊道。
“‘撿’回來吧。”張子涵道“晚上喬遷宴布置得怎麼樣了?”
“準備就緒,按您說的,就擺了幾桌做做樣子。”安翊道。
“好,我知道了。”張子涵道。
晚間喬遷宴,府内張燈結彩,府邸門口無人進出,果然無人來,張子涵将預備好的飯菜都分給府内人吃了,在一片熱鬧聲中,張子涵帶着安翊離開府邸。
來到醫院,吩咐安翊去查看溫知秋的情況,張子涵上樓,來到葉羨安病房外,看見幾名議員正在這裡等着。
“張将軍。”議員後退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