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畫嗎?”
涼太比着一張圖對照着牆面:“我們一人一張?”
戚奇疑惑:“找個人畫兩張吧,不是多了一張嗎?”
“......”
安室透艱難開口:“我覺得...大概和這個沒什麼關系。”
這群人怎麼想法一套一套的,和畫畫又有什麼關系.......
綠川光拍了拍戚奇的肩膀,說道:“一人畫一張就夠了。”
“嗯?”
安室透震撼轉頭,看着朋友,見他滿臉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安室透試探性開口:“......是不是有一個人的不需要畫。“他試圖跟上大家發散的腦洞。
等等,如果說最後會留下一張畫,那麼被留下來的那一張應該是……
“幸存者。”
山田孝忽然開口,挑眉示意他們看向拼在一起的幾本書:“找出最後一個人就行。”
戚奇糾結道:“可按這幾句話的意思……不應該是兩個人活下來了嗎?”
【□□喜歡打籃球,青衣男孩喜歡看書,他們兩人是朋友,約着一起去看海】
……
【路上遇見白衣女孩,白衣女孩傷了腿,隻能坐在輪椅上,紅發男孩邀請她,一起去看海】
【三人一起上了路,遇見藍衣男孩哭,藍衣男孩丢掉包,三人幫忙找遺物】
【四人一起上了路,湖邊有個黑衣男孩在釣魚,聽說他們要看海,跟着一起把路趕】
【五人一起上了路,車上有個黃衣男,邀請他們把車坐】
……
【火柴點燃燒成焰,青魚被人吞下腹】
【烈日底下曬白砂,海上漂着褴褛布】
【有人哭,有人擡】
【太陽慢慢爬出來】
……
安室透仔細看着最後幾句話,一個大膽的想法穿過:“會不會是黃衣男……”
綠川光看向他,示意安室透接着說下去。
“并不一定活下來的那個就是兇手,也有可能是僥幸逃過一命的幸存者……釣魚者吞魚入腹,燃燒火焰,字面上很像是黑衣男做出來的事情。”
戚奇點頭:“那黃衣男對應的就是這個黃色雨衣對吧。”
畫紙上,那件鮮黃色的雨衣淩亂地躺在地上,被人匆忙脫下後随意丢棄般,褶皺的面料上還殘留着雨水的痕迹,它的拉鍊半開,一隻袖子反折過來,地面看起來潮濕而泥濘,雨衣上點着幾片落葉,
另外一邊,一灘小水窪倒映着藍蒙蒙的色調,暗示一場驟雨。
涼太聽了半天,默默問道:“所以我們是要把這副畫留給這個人來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