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的大廳中,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圍繞在中央的長桌旁,神情肅穆。
柯南和虛弱的毛利蘭被安置在一旁,毛利蘭的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手腕上那詭異的花紋仿佛在無聲地訴說着一場即将到來的災難。
林林站在桌旁,神情中充滿了焦慮和無力。
伊勢雪的瘋狂行為和那個古老邪惡的儀式像一把利刃,懸在每個人的頭頂,随時可能落下。
“我們必須想辦法解開這個儀式。”
安室透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目光在衆人之間來回掃視,“如果我們不盡快行動,毛利蘭就會永遠被困在這個詛咒之中,成為下一個福利院的院長。”
“但問題是……”
萩原研二皺着眉頭,語氣中透着難以掩飾的困惑,“我們根本不知道這個儀式的具體内容,更不知道如何破解,我們隻知道,它涉及到某種古老的繼承儀式。”
雖然他覺得很離譜,從某一刻開始就突然變得離譜起來。
“伊勢雪說過,月見草的花紋已經刻上去了。”
山田孝低聲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安,“這意味着儀式已經完成了一部分。我們要做的,是找到一種方法逆轉這個過程。”
“逆轉……”
松田陣平握緊拳頭,眉頭緊鎖,“可我們連儀式如何開始的都不清楚,談何逆轉?”
“也許……我們可以找到儀式的源頭。”
綠川光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沉思,他的目光深邃而冷靜,“每個儀式都有一個核心,隻有找到并破壞這個核心,才能徹底打破詛咒。”
“問題在于,我們時間不多了。”
白萊雙手交叉在胸前,冷靜地分析道,“距離天亮隻有最後一次鐘響,如果我們在這之前不能成功,那蘭小姐就會徹底陷入這個儀式中,無法逃脫。”
衆人陷入了沉思,空氣中充滿了緊張的氣氛。
每個人的心中都在飛速運轉,試圖找到一絲破綻或是線索,然而,時間卻在他們的沉默中一分一秒地流逝,仿佛是一把無情的鐮刀,悄然收割着他們僅存的希望。
就在這時,林林突然擡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衆人,語氣中帶着不容置疑:“我有一個辦法。”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在她身上,白萊的眼中閃過一絲警覺,他下意識地感到不安。
林林的表情異常冷靜,仿佛已經做好了某種決定,但那雙眼睛中卻隐藏着一抹其他人無法輕易察覺的堅定與悲壯。
“什麼辦法?”
安室透率先問道,語氣中帶着不明所以的意味。
林林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我可以代替蘭小姐,再次進入那個幻境,再次面對那場儀式。”
毛利蘭一開始是從花園醒來的,所以在最後一次鐘聲敲響的颠倒之際,她也可以去試一試。
隻要去阻止那場火災,就可以改變這一切!
“什麼?!”
白萊幾乎是瞬間反應過來,他的臉色驟變,語氣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和憤怒,“你在胡說什麼?那太危險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會面對什麼!”
林林卻不為所動,她的目光堅定如鐵,直視白萊:“我們沒有别的選擇。如果讓蘭小姐繼續留在幻境中,她的身體和精神都會被徹底摧毀。隻有我,隻有我還能夠承受這種壓力。”
“可是你……”
白萊的聲音中帶着明顯的顫抖,他的手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心中充滿了難以抑制的恐懼與擔憂,“林林,你不能這麼做!你根本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如果你失敗了,你會被困在那裡面,永遠無法回來!”
“我知道。”
林林的聲音平靜,她的眼神中閃爍着一種執着的光芒,“我知道這很危險,但我不能眼睜睜看着蘭小姐被困在這個詛咒中。我必須這麼做。”
“可是……”
白萊的心中仿佛有一根弦被緊緊拉扯着,他不能接受這種可能性。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與掙紮,仿佛在做着某種艱難的抉擇。
“白萊。”
林林輕輕地叫了一聲白萊的名字,語氣中帶着一絲安撫與柔情,她輕輕握住白萊的手,目光中滿是堅定與柔和的光芒,“你知道我必須這麼做,我們都在這個遊戲中掙紮,如果我們不去冒險,就永遠無法打破這個循環,而且你不是經常說嘛,這隻是個遊戲而已。”
那是因為是你,所以才.......
白萊的喉嚨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他知道林林是對的,她的決定是正确的。
夏水和段九在一旁不敢吱聲,感覺這個時候自告奮勇去當小蘑菇打幻境本會破壞這兩個随地大小演偶像劇的俊男靓女。
“我……”
白萊的聲音沙啞,他張開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會沒事的。”林林輕聲說道。
就在衆人還在看戲的時候,萩原研二率先站了出來,他的臉上挂着一貫的微笑,但那笑容中卻帶着一絲強壓下的焦慮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