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讓他看着眼熟的年輕女孩兒當然是諸伏警官的妻子詹霧熏,諸伏警官求婚的時候他跟小蘭甚至園子都是出過力的,當然不至于認不出來。
而且跟她接觸過之後,當年的高中生偵探總有種朝霧小姐活過來了的錯覺,雖然外表哪裡看着都不像是朝霧小姐,可内裡就……
看着四位警官先生都為那個年輕女孩兒神魂颠倒,尤其萩原警官松田警官跟降谷警官的觀察力跟推理能力都是經過他親自認證的頂尖水準,就更加證明了那個年輕女孩兒絕對就是假死脫身的朝霧小姐。
自己也曾經匪夷所思地變小,導緻那段經曆根本不敢跟外人開口的工藤新一能夠想到,朝霧小姐身上一定是存在着根本無法處理,甚至連已經成為零組Boss的降谷警官都護不住她的大問題,所以才隻能假死,因此他感同身受地從不曾對她的身份說過一詞半句,可這情況!這不對吧!
降谷警官你不是零組公安的頂頭上司嘛!你這樣的身份怎麼能撬人牆角呢!撬的還是一同卧底的戰友的牆角!
看着淺金色發帥哥的灰紫色眼睛含情脈脈地專注看着那個年輕女孩兒,就好像眼裡隻能看見她的樣子,大學生偵探覺得一陣牙疼。
更讓他感覺牙疼的是,那個年輕女孩兒對此居然也接受得心安理得,她微眯着眼享受着淺金色發帥哥的細心照顧,一副完全沉浸其中的樣子,接受降谷警官顯而易見的愛慕接受得理所當然,神态間沒有半點抗拒。
小蘭早就發現了男朋友的走神,不過受害人死亡的時候她也在現場,所以可以理解男朋友持續的心不在焉,不過他現在幹脆就停步不走了,這是不是有點過分?
同樣已經是個大學生了的彪悍女孩兒剛剛豎起眉毛,就順着自己男朋友的視線看見了諸伏警官的妻子……愛嬌地張開手指任由降谷警官給她擦手指上染上的冰激淩漬。
毛利蘭:……
她也同樣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對眼前看見的一切不知道能發表什麼意見。
那樣強烈的視線,曾經的兩位卧底怎麼可能沒有發現?所以在仔細清理幹淨了剛剛吃完冰激淩甜筒的愛嬌女孩兒之後,這一男一女同時轉頭,看向了灼灼視線的來源方向……然後年輕女孩兒笑了起來。
她向着呆立原地的小情侶倆走了過去,特别自然地打招呼道:“喲!工藤,毛利,你們也出來約會啊。”
“也……”大學生偵探的表情說不出的奇怪:“為什麼要說也……”話說一半,忽然發現,跟着過來的降谷警官已經特别自然地摟住了年輕女孩兒的肩膀,倆看起來是真的特别像對正在約會的情侶,還理直氣壯毫不避諱那種。
于是可憐的大學生偵探噎住了,他使勁吞下沒說完的半截話,笑容尴尬地回應了年輕女孩兒的招呼:“是啊……畢竟案子沒有進展……”
年輕女孩兒卻眨了眨眼:“案子啊……我之前好像見過那個退婚了嫌疑人妹妹的家夥,在某本女性雜志上。但我不确定那就是他,畢竟那人已經改了妻姓,所以你要去驗證一下嘛?”
工藤新一:!!!
他一下就丢開了所有的尴尬,眼神專注地盯住了眼前的年輕女孩兒:“是哪本雜志?”
年輕女孩兒詳細說了雜志的名字與期刊數,甚至這個消息在這本期刊的大概哪頁都說得清清楚楚,大學生偵探心裡覺得哪裡怪怪的,但名柯世界,人均記憶大師,這年輕女孩兒隻不過記得更詳細了些而已,他就也沒有多想,直接奔着圖書館去了。
小蘭沒有辦法,隻能跟着,對于男朋友一遇到案子就想不起她這件事,這溫柔賢惠的女孩兒顯然已經習慣了。
不過她并不像自己男朋友那樣,注意力會輕易被案子轉移,女孩子一邊跟着自己男朋友跑向圖書館,一邊還表情奇怪地回頭看那對怎麼都不該如此親昵的男女倆。
就見淺金色發帥哥溫柔笑着,親昵地伸出手指刮了刮年輕女孩兒的鼻子,而被刮了鼻子的女孩兒則是俏皮一笑,整個人都往淺金色發帥哥懷裡倒去,被淺金色發帥哥伸手抱住,然後兩人毫不避諱地就在大街上打鬧起來。
毛利蘭:……
她一言難盡地轉回頭去,感覺自己恐怕要一直糾結這個問題了——詹小姐跟降谷警官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們是真不怕被熟人看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