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兩口子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既然露出了這個破綻,他倆就已經能夠預見,被江戶川柯南盯上的倒黴未來了。
“已經這樣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女孩子咬着牙道。
“嗯?”她老公饒有興緻地看着她,想知道這個鬼機靈又想到什麼好法子了。
“江戶川柯南不是要查嘛,他想知道的,肯定首先是我倆住進他家隔壁的動機,那我們就給他一個動機!”女孩兒一臉壞笑。
貓眼男人虛握着手舉到女孩兒面前,假裝自己拿了個話筒:“那麼諸伏太太,請問你跟你老公住進工藤家隔壁的動機是什麼呢?”
女孩兒對着“話筒”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笑容:“是想偷工藤新一的邀請函!”
諸伏景光:???
他疑惑了一下就恍然大悟,畢竟是之後要經營偵探事務所的,最基本的還是知道——這種事務所想要生意興隆,就首先得打出名氣來,還得是解決事件方面的名氣,得先出名了才會有慕名而來的客人乖乖掏出支票請他們處理事件。
而矛盾點往往也在這裡——哪怕你再有本事,總碰不上個事件,始終讓人看不到你,那你的生意就完全不會有起色,而沒有生意也就沒有事件……一個悲催的閉環。
所以他們會想要偷工藤新一的邀請函是很正常的動機,畢竟工藤新一已經是名偵探了,請他調查或請他去坑的人非常多,隻要用着他的邀請函,自然就能參與到精彩的事件裡去,如此打出名氣來,慢慢的他們也就用不着再打工藤新一邀請函的主意了。
不得不說這個點子雖然有點損,但還真的很能說得過去,可以算是一箭雙雕了,所以貓眼男人一臉贊許地親了親小妻子的唇,權作獎勵(?),卻被自己的小妻子抱緊了脖頸加深了這個吻。
女孩子一邊貪心地親着自家親愛的,一邊模模糊糊地嘟囔:“難得他們都不在……”
……第二天,等詹霧熏暈暈乎乎醒來,又已經快中午了,然而躺在拉住窗簾的主卧裡,她根本意識不到現在的時間,隻是嘗試坐起來這個動作而已,她就腰肢一軟倒回了被窩裡。
女孩子撅起嘴,哼哼唧唧喊自己老公:“蘇,我腰疼。”
她這麼小小聲喊,當然隻有自家宿主能夠聽到。很快,卧室門開了,諸伏景光手裡拿着一沓紙質的什麼東西走了進來,直接就上了床,貼着她倚靠在床頭上,把沒事找着事也要撒嬌的愛嬌老婆摟在了懷裡。
熱燙的大手有力地按在腰間酸疼處,那滋味真的酸爽,女孩兒放肆地呻/吟出聲,卻出乎意料地被自己老公用嘴堵住。
眼看這男人居然毫不克制地就要又來一次,女孩子一下子慌了,她趕緊把人推開,自己運起元嬰裡的金色流光,掃清了身體的所有疲憊。
諸伏景光哼笑一聲,沒跟這隻管點火不管滅的可惡女孩子計較,隻自顧翻起了手上的那疊東西。
女孩子見警報解除,又期期艾艾地湊到自己老公身邊,一看之下:“咦!你動作好快!”
——是信箱裡的東西,廣告啊信啊,厚厚的一沓。
他們一封一封打開來看,卻無語地發現……大部分是粉絲給工藤優作的。
兩口子倒是挺能沉得住氣,哪怕翻到底了也沒有找到自己能用到的東西,臉上還是不見絲毫失望之色,隻諸伏景光又出去了一趟,把這些又塞回了工藤家的信箱。
畢竟是卧底的高素質,他放回去的時候甚至還是分開來一封一封塞的,所以當天下午小柯南過來觀察新鄰居順便打開家裡信箱查看的時候,是确實沒有發現不對。
不過,雖說信箱裡沒找到能用的,在當天的下午,被轉移信号到了他們房子的電話這邊倒是來了個機會。
“你好?”詹霧熏用了小蘭的聲音——經過貝爾摩德的手把手教學,原本就很有天賦的女孩兒早就可以不憑借任何工具模拟别人的聲音了。
“是委托嘛?那我叫新一過來……真是的,好不容易才回來一次……”女孩兒表演得惟妙惟肖,然後電話再次湊在耳邊,這次是工藤新一的聲音:“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