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賤人就是這樣，但就算她說的那麼假，也不會有人站在自己這邊。

“你真是善解人意呢。”

“沒有沒有，我從小就和小動物玩得更好，交流順暢。”

氣氛僵住了，兩人都遊刃有餘地看着對方，終于有同學憋不住笑了，非常響亮。

“你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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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你的作業本，老師把它落在桌子上了，我專門去給你拿的。”又是學委。

陳茗林剛剛還在找她的本子，現在看到了皺皺巴巴，破破爛爛，被畫的亂糟糟，還用水泡了個徹底的本子。

說實在的，她不想去找她的爸爸要錢，她不想看見他以及林映星，她還有高中的學費要交。

她覺得她必須做點什麼了，她不想浪費她的錢。

于是她拿起老師忘在講台上的玻璃杯，用力砸向那個賤人的頭。

“要是你遇到校園霸淩了咋辦？”阿月不是很嚴肅地問我。

“我可能直接就弄死對方了，”我認真地看着她，“開玩笑的，我會一直折磨對方，才不會直接弄死呢。”

“但如果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我也會痛扁一頓的。”

“如果是卡塔琳娜呢？”

我轉過頭仔細地盯着她。

“我們既然都是你的【裡人格】了，自然是看過你的記憶了。”阿月解釋說。

“一般都會有個人幫她出氣吧。”我抱臂坐在一旁的桌子上。

“你為什麼不會有【朋友】？”

“我為什麼要有？”我說，“最舒适的狀态就是一個人。”

“可是在一群人裡還是希望至少有兩個人吧。”她似乎熱衷于勸導我。

“其實更抽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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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茗林本來認為成績好就可以肆無忌憚，可是對方既有錢又有人脈，不過還是沒有嚴肅處理，記過也沒在檔案上，隻是道了個歉，寫了個保證書。

“我們好像都拿對方沒辦法呢，不過，你又挨了打，并且之前欺負我時也沒爽，我都有點可憐你了，你臉上的傷不會留疤吧，哎呀，那樣就不好看了。”

陳茗林語氣輕佻，她認為自己現在可算是有些靠山了，但是并沒有。

半個多月後她就被人堵在校外打了一頓，是學委。

她向老師反映這件事，老師也隻是說在校外無法界定，又說要她拿出打人與學委有關的證據出來。總之，她失敗了。

她報警更是不了了之。

中考前老師非常鄭重地囑托她考個好成績，陳茗林答應了，但是故意考了個一般的成績。

學委高興死了，在那宣傳她江郎才盡，陳茗林不咋在乎，但那個老師要氣炸了。

“我說過我會和你考同一所高中，而且很幸運，咱倆分數一樣。”

林映星在她眼裡看到了“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