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本不打算和我在一起,”尤利娅轉過身和他對峙,“或者你現在就告訴大家!”她撲向少爺。
“你想得太簡單了!”巴登少爺一把把她推開,後者被裙子絆住了腳,站不穩摔過去,腦袋狠狠撞在石欄杆上,直接就昏迷了。
暗暗的血從她腦後流出,少爺驚慌地像個孩子,他顫抖着說:“她死了,我怎麼辦?”
“她不一定死了,”我一時間也湧上很多情緒,但我終歸是比他要冷靜的,“先止血……”
少爺舉起一把明晃晃的刀,直直刺入少女的胸膛。
“你殺了她幹什麼?!”我驚呼,少爺連忙用帶血的手捂住我的嘴巴,哭喪着臉祈求我。
“我把她殺了就永絕後患了,不,人不是我殺的,是你殺的!”他強硬地把刀塞到我手裡,雙手揉搓着頭發,要崩潰了。
“你去……不,我去告發你……或者你自首,你說是你殺了尤利娅。”
“你瘋了!”我甩開他的手,“我也會死的。”
“不會的,我給你十三個銀币,可以換一千多個銅闆,你去頂替我,我幫你賄賂警官,三年,隻要三年你就能出來了!”
一千多個銅闆,我有些心動了,而且隻要三年就行。
“對吧,很有吸引力吧,你在這的工資才一天一個,而且還沒算上生活要花的。”巴登少爺跪在地上,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腕。
“我答應你。”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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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這刺激受大了,他整晚都沒有睡覺,也時刻盯着我,生怕我逃走,第二天一早他就跑到花園裡,假裝發現了尤利娅的屍體,随後假裝辦案,假裝找到了犯罪者。
“父親,就是他殺了尤利娅。”巴登少爺激動地指着跪在地上的我說。
巴登老爺就坐在對面,神情嚴肅地看着我,他好像什麼都明白。
“是我。”我淡淡地說。
“他把尤利娅強了之後怕事情敗露就殺了她,之前和尤利娅在花園幽會的人也是他。”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巴登少爺。
“經檢測,尤利娅小姐确實不是處女了,身上也确實有挫傷。”身穿白色衣服的人說。
巴登少爺額頭上的冷汗一滴一滴落在地闆上。
這不是說好的罪行,他為什麼還欺負尤利娅,他為什麼還是冠冕堂皇的樣子。
巴登老爺在這靜谧的氛圍中沉浸了一會,示意下人把我押下去。
沒有審判也沒有押解,我就是稀裡糊塗地填了個信息表便被推進了牢房,我是未成年人犯案,所以我是單人牢房,在入獄的當天,溫妮芬也來看我了。
“裡希,他們說你是因為強、暴後殺人才進來的,我和母親都不相信,你一定是被冤枉的,我……”她似乎很着急。
“不必理會我,這一切都是真的。”我拒絕了芬的正義,轉頭躺倒了草床上,說實在的,比睡地闆舒服。
我心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