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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有了競賽,阿刑跟阿龍兩個跟牛鬼蛇神一樣,各顯神通。
阿龍搜集了十個讓整個宿舍都笑崩的笑話,在浮影同他記錄體能數據時候講,講到他自己都差點做不下去了,然而浮影記錄的筆迹依然流暢沒有任何停頓,面上沒任何動容。
“教授,剛剛的笑話,你一個都不覺得好笑啊?”阿龍艱難地站起身,順浮影的指示去做引體向上。
“要笑?”浮影才像反應到一樣,了然,從善如流出笑聲:“哈、哈哈哈。”
還有聲調起伏先,但表情依然沒有變化。
得到這樣的回饋,阿龍一下沒抓穩單杠,撲街。KO。
阿刑見阿龍講爛gag失敗,默默收回了自己笑話書,對看過來的浮影扮了一個堪稱極限的鬼臉。
一秒、兩秒、三秒,他又變化了另一個極限,醜鬼到起身的阿龍看到都拍掌笑。
然而浮影依然無動于衷,還看向了拍掌的阿龍,阿龍也馬上學着阿刑做出了個扭曲面容的鬼臉,試圖撿漏。
大家都要這麼做嗎?浮影覺得自己讀懂了氣氛,從衆,伸出手,融合阿刑跟阿龍的精髓,也擰面做出了一個鬼臉。
這反差未免過于可愛。
阿刑阿龍,KO。
“想要她笑真是太難了,她其實是不是面癱來噶?”阿龍感歎,“我就差跟她跳脫衣舞了,她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如算了,人家可能天生不中意笑呢。”阿刑想到自己為了逗笑浮影做的一系列蠢事,默默捂住了自己的臉。
“不可以就咁算!”阿龍鬥志昂揚地一巴掌拍到了阿刑的背上,堅定道:“一定要讓她露出别的表情!”
從要逗笑人變成了要讓人露出第二個表情。
但是,如果要整哭人未免太過分,而且那畢竟是上一級的教授,等一下他們被開除,那麼,驚吓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阿龍跟阿刑抱着一個裝着老鼠的籠子偷偷潛入了浮影的辦公室桌子下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