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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力課堂的老師可能是個魔法迷,他的上堂方式就是人人丢個羮匙,讓他們對着發功,改變羹匙的形态。
而浮影就舉着特定的采集波段的機器去記錄每個人的念力強度。
當她走到了阿刑身邊時,雖然很不應該,但是想要在她面前表現的心态太強烈,阿刑忍不住沖動——眼瞳變成了綠色的獸瞳。
瞬間,又恢複正常。他面前的羹匙已經被念力改變成了一支鐵玫瑰花。
“你控制得不錯。”浮影看着機器裡面顯示的數據,實話實講。
被誇獎,阿刑很高興,但面上仍謙虛着不好意思笑笑,将那支鐵玫瑰拿起遞給了浮影話:“送給你。”
“謝謝,但是我用不上。”浮影把這支由羹匙變作的玫瑰花識别成了發簪,晃了晃自己齊肩的短發示意自己根本用不上,還貼心給出了建議:“你可以送給張sir。”
“我…”不是這個意思。阿刑的話還沒有說出來,浮影已經越過他去檢測其他人了。
“簡直是鐵壁!”阿龍拍了拍阿刑的肩膀安慰,然後故意調侃問:“你不是話,你不中意人?不中意還送人花?”
“咁,你都沒話競争報名截止,我現在想參賽了不得啊?”阿刑握緊了鐵玫瑰花捅向阿龍,“我都好中意你,送你花啦。”
“我拒絕,你這不叫送花,叫謀殺競争對手。”阿龍截下阿刑的手腕,笑得要幾開朗就有幾開朗。
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要顧愛情,但是也不準備放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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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裡。
浮影有條不紊地進行着配比,一旁儀器發出的紅光與藍光交錯,映照在她平靜淡然的臉上,竟也添上了妖冶的意味,绮麗得異常。
她已經根據近日采集到的數據制作出了第一期的“海王星1号”,雖然不算百分百穩定,但是排異的破壞性已經減小到最低。
隻是——
她放下了那瓶裝着“海王星一号”的試管,抽出了另一支跟銀白的“海王星”對比得明顯的黑色試管,難得地皺起了眉頭。
那是刑國強的血液,濃墨一樣的黑,還隐隐地湧動着,像是有什麼要沖出來一樣。
她低估了妖獸同妖獸之間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