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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赢的時候,他在她的上方,她會攀着他的脖子,張口咬住他的咽喉,“紅酒”會滿灌她的口腔,溢出,傾瀉流淌她到她的脖頸、胸口,直到自她的足尖滑落。
時鐘與血液滴答應和。
他赢的時候,她在他的上方,他像舉起一個嬰兒一樣将她高舉,雙手牢牢扣在她的脖子上,生怕她摔落地不許她落地,任她在他胸前亂蹬也不停歇。
鬥争總是殘酷得令人愉悅。
但,鬥得久了,他們也會暫且和平相處。
沒有需要引誘或者監管的對象,他們隻能選擇彼此磨練技藝。
不是個好選擇。
拖延症在和死線苟合。
懶惰的自由跟強硬的束縛在互相試探,混沌暧昧不清。
難以理解的狀态。
沒有人因為拖延症延誤工作,也沒有人被死線逼迫工作。
不是糟糕的選擇。
靈感在拖延與死線之間孕育生長,猶如毒藥一般令他們上瘾。
“我絕對,會搞死你!”拖延惡魔自顧不暇喘息着還要試圖咬住死線督導員的耳垂放狠話,“就這次後,絕對,搞死你!”
張牙舞爪得令人讨厭。死線督導員不快地貼緊了拖延惡魔的側面與之厮磨,同樣的竭息喘氣,口吻嘲諷又惡意:“我都一樣!”
越痛苦,越快樂;越快樂,越痛苦……
這是人們看不到也無法知曉的詭異事件。
無論如何,拖延症跟死線的辦公室鬥争仍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