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你說得這麼厲害,那人是誰?”
魏總:“不知道,不像是聶家的,應該是誰的保镖吧。”說到這裡他舉起手機:“就那個黑衣服戴口罩的女的。”
李立接過看了半天都沒還回去。
“看這麼久,怎麼認識?”
李立這才把頭擡起,看向坐在遠處沒有參與對話的路易城。
好一會兒躊躇着開口:“路總,這是不是您的保镖,我看她胸牌上的徽标和小王助理一樣。”貼心的把照片裡的胸牌放大,樣式确實和小王助理一樣。
大家來了精神,不放過任何一個巴結路易城的機會。
“還真是跟小王助理的一樣。”
“路總手下還真是人才濟濟。”
本來就搭不上話,現在正好可以借着機會紛紛上前膜拜。手機傳了一圈,最後被遞給小王助理。
他沒有急着遞上去,而是小心的觀察着路易城的表情,見他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顯然是沒有興趣。
既然這樣,小王助理也就沒有再提,将手機還給了魏總。
隻是在交還的時候,他還是看了眼那個被說的神乎其神的女人,昨天小王助理就收到消息,明天會有兩個人跟着他們一起參加宴會。
可等到地方也隻見到季俞,另一套連夜趕制的女士西服的主人一直沒有出現。
沒想到會是這麼樣的出場方式,小王助理有些感歎,不過他總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在哪呢?
路易城察覺到他心不在焉:“有事?”
眉宇間透露出的威嚴,讓小王助理下意識站直身體:“沒事!”
收回眼神,路易城繼續坐在那裡閉目養神。
小王助理悄悄地洩了氣,之前的想法也被吓得全部消失。
坐起身子,黃希已經被剛的事吓得說不出話,從白筱雯懷裡出來後,就一直抓着她的手不住的流淚。
白筱雯小心的轉動着身體,試圖站起身,令人窒息的痛感從身後蔓延:“嗷嗷,我的背。”
老高先一步跑來想要充當好人。
關心緊張的神态,和剛剛再摟上阻攔救援的他仿佛是兩個人:“你們兩個沒事吧?”
說話間眼神黏在白筱雯身上不願離開。
白筱雯打飛探過來的手,眼神充滿警告:“别碰我。”
剛這人阻攔救援的事,她看的可是清清楚楚,如果不是她冒險跳出去,黃希現在早都被送去醫院。
現在假惺惺的出現,還想趁亂揩油,這種人不懲罰他都對不起自己受的傷。
出了這麼大的事,聶宇辰終于出現在二樓。
忍着痛,白筱雯直起身子,對着姗姗來遲的聶宇辰和周管家質問:“這就是你們找的安保,他除了想要殺人,還幹了什麼有用的事?”
工作裝加胸牌,妥妥的小職員。放在平時聶宇辰根本不會為了這種人出現。
頭一次被低位的人這麼指責,礙于賓客衆多聶宇辰強忍着沒有發作,将解釋的事交給管家。
周管家見被白筱雯揪着不放的,是自家小舅子開始和稀泥。
“小姐,首先很感謝你救了我們家的員工。對于你的問題,我們去後台慢慢解釋。”
至于到了後面,找到她的老闆施壓就可以了,誰還想是真的和一個小角色糾纏。
白筱雯清楚他的套路,站在原地有意提高音量,讓下面人也能聽到他們的談話。
“那家夥除了故意阻攔别人下去,還做了什麼有用的事?”
“有安全繩還推三阻四,這就是你們聶家的家風?開宴之前先弄個活人祭祀?”
擲地有聲的問責,也讓圍觀的人意識到剛的救援有多麼驚險。
下面議論紛紛,雖然他們聽不清之前保安在三樓說了什麼,但有安全繩卻不用,眼睜睜看着人摔下去,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
傭人的行為模式,很多都是按照主家的要求來的。
面對這樣的漠視生命的行為,冷血無情,喜歡玩不知名玄學,這個标簽被大家貼在了聶宇辰的身上。
“我之前就聽過,聶宇辰好像連自己弟弟都殺了。”
“我去,這麼狠?”
“你以為呢,自己血親都下得去手,一個傭人算什麼。”
“還說呢,這種手法我好像見過,找人做壇用親人的命保自己後半輩子的富貴。”
“一個人夠嗎?你說他會不會以後用我們墊啊。”
“噓,小點聲,自己知道就行,以後躲着點他。”
簡短的談話,刻在每個人的心裡。原本這些有錢人就相信玄學,聽到活人獻祭,看向聶宇辰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聶宇辰喜歡玩陰的,以後少接觸,這成了所有人的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