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瞄一眼。

“我能不能在你的地盤點菜？”

再偷偷瞄一眼。

“……”

還是沒有回答。

“你該不會是派了個機器人來接我吧？”

蝙蝠俠沉默了兩秒半。

“I am Batman.”

“啊這個我知道，雖然以前我沒有見過蝙蝠車，但這并不防礙我知道你的名号。”

依柏還問：“要去哪裡啊？要剪頭發嗎？”

“……不用。”蝙蝠俠選擇性回答。

“那就好，我可憐的頭發昨天才新燙，瑪麗蓮夢露款。”

依柏擡手托了托蓬松的頭發，心情好了一點。

安靜了一會兒，“哎，你需不需要對照組啊？”

“我那個房子有地下室，我親哥就在那裡埋着，肥力非常好，近兩年種的陰生植物都冒頭了，現在挖出來應該還能帶點肉？畢竟論屍體完好也隻有他了，不必擔心我，我完全不心疼我哥的屍體，别進我房間就行。”

“……Your brother？”

“對，服刑的那個是假的，要不是在服刑我都打算公開了，那個婊子gay你來着。”

這人準确來說是喜歡猛男s的邋遢m。

賊丢面。

“要不我報警你再運作兩下，直接把屍體帶回去研究？”

蝙蝠俠不說話。

“或者說你想直接回去取？也不是不行，就是我放了捕獸夾，超大一個會穿骨那種，我總覺得住着耳邊有點吵……”

“什麼動靜？”蝙蝠俠發話了。

依柏愣了下，接着回答道：“應該是長牙的齧齒類，主要是在客廳和衣帽間，有時候像有人在說話，如果真的有人的話那就不可能是一個，總不可能是有病吧？”

這是真的，房子裡真的有聲音。

“我不相信世上有鬼宅，但我身邊現在也沒有新人出現，要麼是真鬧鬼，要麼是真鬧人，額，我有東西沒關那也是有可能的。”

到了地方（特别改造安全屋）先做血常規，再做全身體檢。

結果一出來，真tm是個幸運兒。

體内所有的沖突都達到了一個幾乎不可能的平衡點，就算拿炸藥炸也不會1+1＞2，甚至能因此獲得超人類的身體素質。

但這不是說她真的不會爆炸。

就是壽命可能和普通人類不太一樣，還有一定概率會退化成動物。

——因為庸醫用上了動物基因，也正是這點“潤滑油”才能讓依柏還活着。

玻璃病房裡的依柏整一個大無語。

“判刑！必須給這個庸醫死刑！他他娘的危害了我的人身自由！”

這不是逼她抛棄五十億嘛。

站在玻璃外的蝙蝠俠不緊不慢的把話補上，“我有些猜測需要你證明。”

“行行行，我不會退化成什麼縫合怪吧？”

蝙蝠俠沉默了一秒，“不會。”，更大的可能是在退化到那個階段之前就會死。

艾麗菲爾德是非常罕見的“信法”分子，僅限本市，有可能是家庭因素。

欲望非常低，屬于非必要不做為，能舒服絕不辛苦，活一天是一天的類型。

某種程度的「幸運」，基本伴随突發性緻命災難，這就是他一方面要考證的東西了。

“你确定？”

“……”

“……行吧。”

他讓依柏弄破面前的玻璃牆，嘗試通過不同變量的試驗制造出内部（艾麗菲爾德）弄不破的玻璃。

“嘿呀。”

依柏給最近的玻璃來上了軟綿綿的一拳，搬起唯一的椅子全力以赴——

“嘩啦、沙啦啦啦……”

玻璃犯了連鎖反應，真的一應全碎了。

放下披風的蝙蝠俠淡定讓依柏出門上車去下一站（二号安全屋），自己留下來研究一地碎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