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舉起手來。
“說起來,我一個Mafia的外人,聽到這些真的可以嗎?”
沉默,無止境的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有什麼關系嘛,反正織田作不會說出去的。”
太宰治毫不在意地說。
事實上,櫻井淩川仔細想了想,他和太宰治的對話其實并沒有過多涉及到機密,基本上都是稍微有心都能查到的消息。
太宰治不是傻子,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櫻井淩川也不是傻子,他從始至終都沒有過多暴露什麼東西。
于是櫻井淩川安慰道:“沒事的,這些事不是什麼機密,而且,就是因為是織田作,我們才會這樣毫無防備的嘛。”
“就是就是,織田作的天然系氣場也太容易讓人放松警惕了。”
太宰治裝作苦惱地說着。
織田作之助聽見櫻井淩川說沒問題後也放下了心,他聽見太宰治的話後搖了搖頭說:“是你們太信任我了,太容易信任别人可不好。”
前殺手抱着擔憂的心提醒着面前的兩個少年。
好友們太單純了怎麼辦?
迎着織田作之助略帶擔憂的目光,太宰治的手僵了一瞬又馬上恢複正常,舀上一勺咖喱塞到了嘴裡。
櫻井淩川反而笑着保證到:“是是,下次不會這樣毫無防備了。”
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是織田作嘛。
“說起來,櫻井你從一開始就叫我織田作了啊。”
織田作之助随意地說着。
櫻井淩川拿勺子的手一頓。
“好像是……”
所以說,明明提醒過自己了,為什麼還是沒有改回來啊?
“織田作”這個稱呼未免也太洗腦了吧!
有些懊惱,櫻井淩川抱住腦袋陷入了低落之中。
織田作之助見他這樣,有些無奈地開口:“我不介意,稱呼什麼的随便就好。”
太宰治吞下最後一口咖喱,把手放在了趴在桌子上的櫻井淩川頭上狠狠地揉了揉,把櫻井淩川妥帖的紅發揉得淩亂披散。
“這有什麼嘛,織田作又不會介意。”
太宰治心情很好地笑着說。
他悄悄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心,櫻井淩川發絲柔軟的觸感還留在他的手上。
被摸了這麼多次,他摸一次也不過分吧。
櫻井淩川沒有在意太宰治的動作,習慣性地摸了摸腦袋,幽幽歎氣。
“沒有那麼嚴重……我隻是覺得我的意志太不堅定了些吧。”
太宰治聽着,頗為得意地昂起頭。
“看吧,我就說我取的名字很好。”
織田作之助見太宰治這樣,想了想及其洗腦的“織田作”這個稱呼,認真地點頭。
“确實是這樣呢。”
咖喱店的氛圍很好,和織田作之助呆在一起總是讓人感到放松。
他們沒有再去聊Mafia的事,隻說着自己日常生活中的有趣平常的小事。
太宰治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亮起了點點星光。
“織田作不是說要寫小說嘛,怎麼樣?”
織田作之助想要成為小說家,櫻井淩川是知道的,他當初稱贊這是一個很好地夢想,于是現在也有些期待織田作之助的進程。
拜托,有個朋友是小說家聽上去就很酷欸!
完全沒在意自己的Mafia身份對普通人來說更酷的櫻井淩川也期盼地看着織田作之助。
“這個嘛,還沒開始寫。”
織田作之助的聲音似乎有些心虛。
“欸——!”太宰治發出長長的音調來。
櫻井淩川有些疑惑。
“既然已經決定了,怎麼會還沒開始寫呢?”
“因為不知道要寫什麼……總感覺無從下手啊。”
織田作之助平靜地解釋道。
太宰治無奈地搖了搖頭。
“好吧,看來盼望看見織田作寫的小說,還要很長一段時間呢。”
“往好處想想,”櫻井淩川安慰道,“至少織田作已經具備了一個小說家應有的品質。”
這一次不止太宰治了,織田作之助也看向了櫻井淩川。
“小說家應有的品質?”這是織田作之助疑惑地聲音。
櫻井淩川點了點頭,毫不心虛地說:“是啊,咕咕嘛。”
太宰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聲音大到其它客人都投來裡不滿的目光。
“太宰,還有其它客人……”
織田作之助提醒太宰治小聲一些。
太宰治笑着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嘴,顫抖着肩膀點了點頭,又朝櫻井淩川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果咩果咩,但是,淩川,你說的好對噗。”
“是嗎,那請不要憋笑了行嗎,太宰。”
“好的噗嗤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