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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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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七的傷養了個把月就好了,雲瀾再次看見他的時候雖沒有要了他的命,卻是再也不讓他進屋子了。堂堂影衛,最善暗殺與潛伏的影衛,成了門前看守的一條狗。影七對此沒什麼反應,隻是沉默的接受了這個事實。他知道雲芷蝶就在這個屋裡,就足夠安心。雲芷蝶月份大了,必不可少要出來曬太陽走動一番,影七會被特意支開,他便隐匿了身形躲在角落偷偷看她,見她的肚子越發圓滾,步伐也小心翼翼起來,心疼的緊。

那種心髒被緊緊攥住的疼痛,幾乎讓人無法呼吸。直到雲芷蝶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視線中,他才重獲呼吸般大口喘息。酸疼的心口不算特别痛,但是麻麻癢癢的攪得你無法安甯。雲芷蝶似有所覺的回過頭去看,卻被雲瀾及時攬住肩膀,親昵的歪頭看她:“怎麼了?”雲芷蝶很快垂下眼,有什麼情緒都很快的藏在眼睫之下:“剛剛似乎聞到花香,像栀子。”

“知道你愛花,特意從大肅尋了栀子來種,如今總算是适應了雲島的氣候,仲夏時節正是開花的好時候。”雲瀾現在的耐心極好,即便雲芷蝶不讓他親近,他也奇迹般的忍耐了下來,并且想盡辦法從雲芷蝶喜歡的地方來讨好她。“大肅的花種又如何在雲島生存呢。”雲芷蝶伸手拂開雲瀾攬着她的手,灼熱的燙人,這話的意思不知是說花還是說人。

雲瀾眼中的神色暗了暗,嘴上卻依然保持着那副好脾氣的模樣,去追越走越快的雲芷蝶:“慢些,慢些。”雲芷蝶孕期過的還算舒适,身上的症狀也輕,隻是随着月份越來越大,腹部逐漸隆起,如今已經圓滾滾的像個半球,開始影響她的行動,腰部的酸疼不适也漸漸影響她的心情。

雲芷蝶猛地一個轉身面對雲瀾,眼神瞪得惡狠狠:“我告訴你雲瀾!無論你想做什麼,都不會得逞。”雲瀾擔心的情緒僵在臉上,嘴角抽了抽才複而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試試怎麼知道?”“那你等着看。”雲芷蝶再沒了散步的心情,自顧自扶着腰,蹬蹬蹬的回了屋。她回的這樣突然,仍在角落的影七自然避無可避的撞上了她的目光。

那眼神裡哪還有半點的氣惱,平靜的對着他無聲的說了兩個字:“晚上。”影七點頭表示知曉,閃避開讓雲芷蝶腳步不停的走回屋裡,然後非常用力的摔上了房門。雲瀾望着緊閉的房門,眼底浮起陰鸷,卻在偏頭瞥見影七身影時突然笑出聲:“守好你的門,當狗就别髒了她的眼。”

話音未落,寒光一閃,匕首擦着影七耳畔釘入身後木柱,木屑飛濺在他蒼白的臉頰上。影七紋絲未動,盯着匕首上的暗紋,在雲瀾轉身離去後,緩緩擡手撫過頸間舊傷 —— 那是雲瀾親自動的手,但凡他敢踏入房門半步,便要他血濺當場。影七的身手避開不難,可若不是讓嗜血的雲瀾看見傷口,難保他不會追着動手,若匕首誤傷了雲芷蝶就不好了。

夜幕降臨時,影七如鬼魅般繞開明哨,在雲芷蝶窗前叩的窗棂輕響,暖黃燭光照的她臉色明暗辨不清,“衣衛暗線的名單......” 雲芷蝶壓低聲音,将紙條塞進他掌心。那是蘭衣偷偷塞給她的,她趁着下午“生悶氣”的功夫謄了一份,這才分出來給影七。“雲瀾恐怕這兩日便會試圖讓我落胎,孩子還沒落地,恐怕攻城的号角就已經吹響,必須盡快......”

“我去。” 影七突然抓住她手腕,燭火在兩人交疊的影子間搖晃,“但你要答應我,千萬别出事。” 雲芷蝶正要開口,遠處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她猛地抽回手,将窗重重關上。影七瞬間隐入黑暗,雲芷蝶順了順心口澎湃的心跳,随即捂住肚子喃喃的安撫因為躁動踹了她幾腳的孩子:“寶寶乖,别着急出來,聽話啊……”

與此同時,雲瀾書房内,某将領單膝跪地:“主子,攻打洛城的糧草已備齊,是否明日子時......”“不。” 雲瀾把玩着雲芷蝶的簪花,眼中閃過嗜血的光,“今夜就動手。”将領詫異的擡頭看向雲瀾确認。“分兩批走,你帶人今夜突襲,朕明日領兵增援,打方疏天一個措手不及!”“是!”

玉清這兩日幾乎是焦慮的根本睡不着覺,能夠讓他安定的唯一方法,便是親自帶着兵巡查海岸線,确認沒有人才能讓他稍稍放心。連蕭哲都在笑話他,海岸線已經戒嚴了半年多了,這會他開始焦慮上了。洛城的海岸線不似雲島那般礁石密布,隻是零零散散的有幾塊的散在海岸邊,大體海岸還算規整。

“報告将軍,确認無人無船隻。”随行的兵士前來報告。“去歇會吧。”玉清點點頭,吩咐他們上一旁臨時安置的營帳去休息,他自己則還是坐在海岸的礁石上,望着看似平靜的波濤。兵士欲言又止的退下了,軍令如山他不得不遵,但将軍這副模樣,恐長此以往便拖垮了身體啊。

一旁伸來一隻手,手裡握着的是水囊。玉清偏了偏目光看去,是蕭哲。“不喝。”玉清離得近,自然聞得出飄來絲絲縷縷的香氣,是酒。“不喝便我喝吧。”蕭哲收回了手,湊到嘴邊喝了一口,滿足的歎息順着海風送到玉清耳邊,“在洛城待了這麼久,可是很多年沒喝到梨花白了……”

邊塞的地方,酒都烈的很。像梨花白這樣溫柔清潤的酒,多是京城那邊的官家小姐愛喝的。玉清剛剛就聞出來了,他可是親手釀過好幾年的,怎麼會不知道是誰帶的呢。“你怎麼過來了?”玉清不願沉溺于回憶裡,甩了甩頭問。“長夜漫漫,一個人坐在這多無聊。”蕭哲又緩緩的飲了一口,梨花白啟出來的第一瓢,最是香醇。玉清不喝是他沒緣分。

“你在擔心美璃。”蕭哲晃了晃水囊,不知覺之間,水囊裡的酒已經喝了大半,酒意上湧,自然也能問出一些想問的話。“雲瀾此人心思難以逐磨,不将他逼到明面上來,總是挂心。”更不用說這些陰謀背後,女子妊娠本就會為雲芷蝶帶來的風險,即便他站在她身邊也做不了太多,可隻要不是親眼看着,就會有無盡的焦慮不安等着他。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在海岸邊坐了多久,天邊已隐隐的亮了起來,魚肚白逐漸從黑沉沉的暗夜中獲得了一席之地。“将軍。”蘭衣氣喘籲籲的跑過來,手裡緊緊捏着一個竹筒。玉清猛地回過頭,蘭衣輕易不會來找他,除非……“雲島衣衛的消息。”蘭衣對上玉清的眼神,忙不疊的開口。

玉清奪過竹筒打開紙卷細看,身邊一點火光都沒有,他眯着眼仔細辨别紙卷上的文字,是雲氏的文字和他教授衣衛使用的簡體字混用,天色暗着,他艱難的幾乎看不清。“影七傳信,落胎攻城。”蘭衣等不及他自己看,急急的開口,“衣衛從不多話,但這次自己加了一句,消息有誤,雲島已經躁動。”“吩咐下去,進入戰備狀态,每日按例巡查城中房屋,嚴守岸口,停止航運。”玉清将紙卷團在手心,沉聲吩咐。“那彩姑娘……”蘭衣猶豫着。“今日放她們進來,把船翻過來查,如果有可疑的人全船扣下。”

蘭衣不敢再耽擱,立刻去傳達安排。“你是懷疑彩袖?”蕭哲看向蘭衣離開的背影,很難不懷疑他是擔心蘭衣感情用事。“彩袖是難得的清正之人。”玉清搖頭,他對彩袖的信任來自于她的人品。“可她的船是現在唯一通行的貨船,不僅僅是惹眼的問題,若想下手也隻能從她這裡。”蕭哲卻對彩袖沒有太多的信任,情勢所迫。

“一旦縮小範圍,人就很好找了。”玉清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容,玩味的看着天邊的晨光逐漸吞噬黑暗。蕭哲垂眸沉思良久,突然幡然醒悟般擡了頭:“你是說……”“彩袖是個聰明人。”玉清的笑容弧度不變,再度重複了這句話。自己手底下的人幾斤幾兩都是有數的,硬塞個人進來也得看收的人願不願意啊。

天光大亮時,彩袖的貨船終于靠了岸,底下船員正和岸口接洽放闆。甲闆上,彩袖倚着船舷,素色裙擺被海風吹得獵獵作響,聽見底下一陣騷亂,她探了探頭看到玉炀領着士兵登船搜查,那些士兵的架勢如狼似虎。她神色依舊波瀾不驚,人慢悠悠的往貨倉挪去。為首的玉炀掀開貨艙簾幕,撲面而來的是濃重的藥材氣息,碼放整齊的木箱上還沾着濕潤的泥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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