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正經的,你家阿權很好學,我去你家,每次都看見他在背書。。。”
“那是因為他隻有讀書比我好,至于騎馬射箭,舞刀弄槍,他是根本提不起來,而且兵書戰策什麼的也是一竅不通,是那種教都教不會的那種。。。你懂麼?就是榆木疙瘩。”孫策抱怨道:“所以以後指望他幫我父親打仗是沒可能了。”
“阿策,人不可貌相,阿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開竅了呢。”
“哼,不說他了,你的馬叫淺雪,我的叫墨雨,哈哈,和咱倆的膚色很配啊。嗯。。。淺雪作畫,墨雨含春,這是不是挺搭?”孫策一張明媚的笑臉朝着周瑜湊了上來。
周瑜很晚才從馬場山回到自己的住所,教孫策駕馭墨雨很費了一番功夫。
回到家裡,給父母請過晚安,剛走進自己的院子,就見周峰周嶺兄弟兩個站在院門處等他。
“峰叔,你們怎麼站在院子裡?”周瑜驚訝地問。
“公子,有個事。。。我兄弟。。。憋在心裡好久了。。。他一直想跟你說,又。。怕搞錯了,徒生是非。”周峰吞吞吐吐。
“嶺叔,什麼事?這麼急,進屋裡來,坐下慢慢講。”周瑜溫言細語。
“是。。是這樣。。。瑜公子可知道。。。當時晖公子沒有從舒城直接去洛陽?”周嶺低着頭。。。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是嗎,阿晖哥比我先離家,我以為他走官道,一路狂追下去,到了彭蠡,也沒看到他。。。難道他走了岔路?”周瑜并不想回憶當年那慘烈的記憶。他的心隐隐作痛。
“晖。。晖公子被人留住做客飲宴了。。。”周嶺仍然低着頭。。。半晌才喃喃自語:“也許。。也許。。從那時開始。。就是命中之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