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他釋放出的威壓,你才意識到平時的他有多收斂。
他站了起來,又笑了一聲,一腳踢開沾滿血的刺刀,“為什麼?”
你愣愣地看着他和服上的血迹,隻道:“抱歉。”
那天,等他走後,侍女發現了你,非常詫異五條悟在訓練時傷你傷得這麼重。
你看着她關切的眼神,不敢解釋。
他沒有告訴五條家你是刺客是間諜嗎,沒有趕你出去嗎。
你失魂落魄地跑出了五條家,握着刺刀來到了一直傳遞情報的地方。
你的頭腦也終于冷靜下來:“我妹妹是不是已經死了?”
他們看着你,面面相觑,不知道你是怎麼察覺的,急性白血病不治療最多存活半年,規範就診也隻延長了她三年的壽命。
你的眼淚快要流幹了:“讓我再見她一眼。”
你帶着一頂帽子,去了墓地。
他們根本沒有研發出特效藥的解藥。
你也不知道副作用是什麼,自己還能活多久。
但這樣也不錯,你對着照片裡言笑晏晏的妹妹說:“姐姐現在跟你一樣大啦。”
你常常害怕五條家的人找來,害怕看見自己的通緝令。
但是沒有。
一個九歲模樣大的孩子,能去哪裡。
哪裡都不收童工,手裡僅剩一張快要透支的銀行卡。
你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着,遇到了一個留着胡子手裡抱着玩偶的大叔,他說:
“以後想要成為咒術師嗎?”
七年後,你随着家入硝子去接新同學。
一位通過家系入學,一位通過招募。
路上突發意外:奶茶店的招牌上挂着三個咒靈。
你掏出刺刀,對着硝子說:“我來解決這裡,硝子先去吧。”
好像忘記放帳了。
有人突然從身後擁住你,握住你的手,握着刀柄精準地刺入還在掙紮的咒靈胸口:
“是這裡哦。”
你本能地發動攻擊,那人輕松地扣住你的手肘,輕笑一聲,貼在你的耳朵說:
“這是見面禮嗎?”
你仰頭看着白毛腦袋,他眨眨眼,分辨不出裡面的情緒,聲音倒是輕快:
“這位同學,你很怕我嗎?手一直在抖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