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啊,看來綱吉很喜歡自己的工作呢。不過綱吉君......你有聽說過山本君的事情嗎?我知道在這個場合下問這件事不太好,但上次見到過山本君一面,覺得他變了很多。”
京子抿了抿嘴,下定決心後還是提到了一個快在綱吉記憶裡消失的人。年少時的同班同學,奮不顧身救下的人好像已經消失了很多年了。他隻記得被自己救下來的人很擅長打棒球也很受歡迎。事後他父親還來他們家道謝了很久,媽媽和他也不覺得是什麼大事。
他回想了一下,他不怎麼關注甲子園,最近也是真的忙,成為假面騎士後他好像每天都泡在加班的海洋裡,一個人身兼多職打很多份工。
“山本君有實現他去甲子園打棒球的夢想嗎?手上的傷養好了嗎?”
問他最近端了幾個怪人窩點他能說的頭頭是道,但要是問他之前的同學現在在做什麼工作他确實是沒辦法回答。當年的事情錯不在山本武,事後引發的輿論問題也不完全是他的問題,那一悶棍确實是把他打的暈頭轉向,等習慣了與身體反應匹配的思考速度後,他就轉學了。
後續是骸幫他處理的,他其實沒怎麼聽到别人的議論,就算聽到了也無所謂,他每天被人嘲諷的其實不算少了。長大後再想要不是雲雀學長并不允許學校裡有暴力事件發生,恐怕他就不隻是被人嘲笑了。
“手上的傷養好了,但他沒有去做棒球手。”
京子見到山本武是在一次例行巡邏中,他們的路線囊括了幾家道場。每天來道場練習的學生不少,人一多交通就容易出問題,久而久之他們跟到場的師傅們都熟悉起來。某天巡場的時候,一家道場的人史無前例的多,嚴重的影響到了交通。
帶着京子巡邏的田中前輩就和京子一起下車,穿過人群,看到的是一場單方面碾壓的比賽。年輕的劍士輕松的挑飛了道場大師傅的劍,他在歡呼中摘下了面具。和京子記憶裡曾經陽光的少年同窗不同,他看上去其實有點沉郁,像有什麼事壓在心裡,遲遲無法釋懷。
她擠了進去,喊住了老同學。山本武見是她愣了幾秒,露出了一個很淺的笑容,沉郁的劍士身上才出現了往日校園棒球王子的模樣。
兩個人沒說什麼話,山本武似乎還着急去做别的事情,匆匆的寫下自己的聯系方式後背着自己的包離開了道場。等人群散開了,田中警官就拉着大師傅聊了幾句怎麼吸引了這麼多人。大師傅錘了錘自己的腿,剛才他可是直面了對方的壓力,後生确實可畏,把他打的不清。
“剛才的是很有名的劍士,你們不太關注可能不知道,他是從他老家的道場一家一家的打出來的劍士,這麼多年專注于磨練自己的劍術然後開始踢館。剛挑戰第一家的時候,實力就很強了。”
大師傅的眼裡寫滿了贊賞,沒有因為自己輸了比賽就覺得不好意思從而去貶低自己的對手,他喝了口茶,為他們介紹了京子感到陌生的老同學。
“他的名字這個小姑娘應該知道,山本武,不過在劍道圈子裡我們一般不這麼喊他,我們一般叫他時雨,他的佩刀時雨金時的時雨。”
劍士?綱吉聽完京子的叙述還有點不相信,他真的沒想到救下來的山本同學居然去做了劍士,還是很有名的時雨。若菜之前也見過時雨,兩個人沒能交手還覺得有些遺憾。若菜覺得他的劍術不是花架子,是真的對敵上戰場的劍術,一度很遺憾當時沒能早點解決那個bugster。
他還想象過讓若菜這麼遺憾的時雨到底是誰,今天得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答案。
“看來他發展的也很不錯,找到了自己的道路,下次有機會的話三個人一起聚一下吧,這是我的聯系方式,很抱歉今天我可能沒什麼時間和兩位閑聊了。”
他無奈地指了指自己的耳麥,示意自己還有不是在找借口,飛速的掏出手機互換了聯系方式後他就離開了。京子握着新出爐的手機号,一時思緒萬千。
該怎麼說呢,沢田君真的變了很多,山本君也是,他們都不是國中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