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東好像在說一件不怎麼重要的事情,雲雀懷疑的看了他一眼,沒有提出異議。菲利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記得之前門矢士提到過【第一世界】,看樣子列車上的【雲雀】不是【第一世界】的雲雀,所以【第二世界】的雲雀不清楚這一切?
“我遇見的【我】是一段糅雜的記憶影像借助true-line的特殊形成的【我】,有所缺漏也正常。這個草食動物交給我,我會對他進行特訓。”
雲雀露出了一個笑容,配上他那張帥氣逼人的臉,真的很好看,完全不比正當紅的明星偶像差,本身有些鋒銳的人因為笑容變得柔和起來,堪稱一大風景。但從基德的角度來看,他隻感覺到了害怕,渾身汗毛都因為本能豎起了起來。
......
道觀裡,DGP玩家們還在琢磨自己獲得的【記憶影像】和自己的身份牌,他們扒出了所有他們懷疑的點,把所有的細節都拼湊在一起,零零散散的拼出了這個村子的情況。
若菜見已經得不出什麼結論,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大殿裡,他們應該是切換了一個地圖,從外面的地圖換成了室内。陣法的陣眼被催動後把他們傳送到這裡,那麼很可能陣法就是鎮守着這座大殿。
對方到底是出于隐瞞秘密的心思把大殿封存在這裡,還是出于保護山腳下居民的心思?這個陣法經手了幾個人?每個人的立場又是否相同?
也許這座道觀裡藏着的就是一切的答案。
新一和若菜的鍊接正是在這個時候恢複的,系統似乎登出了若菜的身體,可能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務,畢竟系統也隻是這個空間模拟的産物,本質上還是創世之力的一種表現。
兩個人在鍊接裡就自己的發現交流了一下,毫無疑問,這次的副本明擺着就是在針對另外三個人,他們根本看不懂什麼陣法,想要解開外面的陣法來到裡面獲取記憶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使獲取的了記憶,大殿裡使用的文字依舊是種花語,他們還是不怎麼能看懂。
【也許他們也想逼迫英壽出現?英壽是主動留下id失蹤的,并非是被抓捕後關押,那麼他應該擁有最基本的自由。我們見到他是以荊棘附身的狀态出現,不一定代表的是他被抓住了,更像是某種【規則】的束縛。】
【我支持的你的想法,新一,DGP肯定是想通過囚禁祢音他們來逼迫英壽,但我覺得奇怪的是英壽不可能不知道他們會迫害和他一起戰鬥過的戰友,那麼提醒他們一句不要參賽似乎也不那麼困難吧,就算他們的記憶不全。】
【英壽可能是發現了什麼。】
新一的目光停留在了大殿中的雕塑上,不知名的雕像含笑立在那裡,顯得很是親善慈悲。但博覽群書也行萬裡路,新一從未見過這種尊像。尊像的服飾也不是傳統的道袍,像是一種宮裝,上面的雕像與其說是哪位真君、真人或者娘娘老祖的塑像,更像是一些權貴人家的女兒和妻子。
【我從進入這個世界就有了一點猜想,這真的是遊戲的世界嗎?要說是遊戲的虛拟空間,這是不是太像一個普通的世界了。往常的DGP比賽都是劃定一個區域舉行比賽,這次的比賽卻選在了一個虛拟的空間。】
【包括為什麼選擇英壽作為目标在内,除了他們已經擁有了一份創世權能,拿另外一份權能更合适外,要真的隻是想要神明的力量或者是創造的力量,飛羽真的也可以,就算飛羽真的權能不好拿,但你反過來思考,就是沒什麼人打飛羽真的注意才可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如果我想要随便一個神明的力量,我會假意對英壽出手,讓真理之劍把注意力轉移到我們身上,再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我就在神山書屋空窗期的時候直接去搶全知全能之書,兩個神明的力量和權能疊加在一起,可以最大限度地使用。但有一種情況,飛羽真的權能不是幫助而是一種負面效益。】
若菜明白他要說的話了,飛羽真的權能隻在一個方面是負面的。
【如果最終目的是創造一個由他們支配的世界的話,飛羽真權能中/世/界“完結”和“設定”就不合适了。掌握願望和創世的英壽的力量,才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