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位姐姐,沒有你這樣自言自語的吧。這到底是哪兒啊?還有你有沒有見過我朋友們啊?就是三個男的,兩個高高瘦瘦,挺白淨的。還有一個一看就是滿身俠氣的大俠?”
結果那白衣女子還是沒有理她,隻目光穿過香爐飄渺起來的雲煙,細細打量着少婠。這次她的眼中便隻剩下留戀了。
見那女子不搭話,少婠也就不再自讨沒趣了。切,不就是不告訴她嗎,那腿長在她身上,就不信還走不出去了。
想到這兒,少婠便提着無敵劍,興沖沖地選了一個方向就往外走去。
這兜兜轉轉的,好不容易在前方看到了一束光亮,少婠不由的大喜。然後又加快了腳步。待到她沖破黑暗,準備擁抱新生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不是,這走了這麼半天,又走回來了?這不對啊?
不行,繼續探!
不信邪的少婠此刻憋了一口氣,勢必要走出去。于是便用劍自她回來的方向的一棵樹上,劃了一道印記留作标記,然後又選了另一個方向,繼續精神抖擻的出發了。
嘿,結果呢,又是一陣子亂轉。又是那白衣女子。隻不過這次回來時,那女子卻不喝茶了。改成看書了。
“嘶,不是吧,這地方這麼邪門?”
這下少婠就不再輕舉妄動了。他記着師傅說過,事出反常必有妖。因此,這地方不是有古怪就是有陣法。反正是個能困住人的玩意兒。難不成跟上次遇到的一樣,是鬼打牆?
等一下,那若是找着沒說的話,方才那個一直在那坐在哪兒喝茶的,不會是女鬼吧!
想到這兒少婠便覺得有些脊背發涼了,忽而又打了個機靈,目光便遊移起來,四處瞅瞅但就是不敢往那個人所在的方向看去。
随後還自心間念叨着,怎麼辦?怎麼辦?也不知道這無敵劍能不能殺鬼呀。别到時候她再給鬼殺了啊。
這可怎麼是好啊!非但狗東西他們沒找到,還得把自己的小命兒給搭進去。實在是得不償失啊!
不行不行,可不能死!要不然,一會兒過去跟她商量商量?反正這家夥看着也眉清目秀,面善的很。少婠心想。
好,那就商量商量!
打定主意後,少婠也不再猶豫。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倒不如來個痛快的!一個健步便來到了那女子的面前,開始獻起殷勤來了。給那女子端茶遞水,稍後便又滿臉堆笑着問道:
“呃,這位漂亮姐姐,冒昧打擾了。要不咱打個商量吧。我也不找我那幾個朋友了,您要不給我指條明路,放我出去?”
“您放心,出去之後我絕對不會跟任何一個人講的,我嘴可嚴實了!真的!”
“噗。”
見她這個樣子,那白衣女子卻忽然笑了起來。沒想到她居然是這般性子。倒是随了爹,可愛極了。
罷了,還是不逗她了。别到時候給孩子逗急眼了,再把正事兒給耽擱了。畢竟此次會面也是她從未想過的,實在是湊巧。倒是給了她一個機會。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情得做。于是那白女子便伸出手來,在少婠一臉震驚中将她給緊緊摟住了。
嗯,就這麼給她摟住了?
被扒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當中時,少婠整個人是沒有反應過來的。嗯?等等,這是在幹嘛?但,她懷裡好愣啊!
不似尋常懷抱一般溫暖,少婠倒是覺得她像是在抱着冰塊一般,寒冷刺骨,一瞬間就像是回到了冰天雪地裡的寒花澗中。
于是乎當她的手臂将要被凍麻之際。少婠終于用盡全力,掙脫開來。将她從無盡的嚴寒中剝離出來了。
随後一個大跳,就拉開了同此人之間的距離。雙手打成十字橫在身前警惕着她,口中還高喊出一句有些歧義的話來了:“這位姐姐,咱們素未謀面,這般動手動腳的不太好吧?”
啟料,少婠這句卻引的那女子又是一陣發笑,這孩子,怎麼就随了他爹呢?
不過,也是能是妥協了。于是女子笑着答道:“好,我不動手動腳。但是我有些話,不得不告知于你,你可否認真把話聽完?”
“那,那好吧,你說吧。”
也罷,不就是幾句話嗎,難不成也在這女鬼還能将她吃了?想得這少婠也放松了下來,對她也不再那麼抗拒。
“我且問你,給你這劍的人是誰?”
結果一聽這個少婠就來勁了:“咦,你認識這劍?”說罷少婠還将劍提了起來置于身前,細細撫摸起來。
“這劍是臭老頭給我的,哦你可能不認識。他是一個自大狂,酒蒙子。給自己取名叫什麼杜酒仙。哼,其實就是個老狐狸!”
說到最後少婠忽然又憤慨起來,哼,臭老頭!
啟料那女子一聽自心間思慮了片刻,便又跟着點了點頭,口中還喃喃道:“原來如此,那你頸間的吊墜呢?可還帶着?”
“哎,這你都知道?漂亮姐姐,你跟我們家臭老頭認識?可我在福壽村從未見過你啊。”
原來搬去哪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