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都做了還不敢認,呵。如若是她的話,定會趾高氣揚的,将所有充滿惡意的人給罵回去。怎麼生存是她的手段,也斷不是旁的阿貓阿狗折辱她的工具。
“呵,雖然不會武功,但你這用毒用的,不是也挺順手的嗎?以後再受人欺負,就用毒好好教教他們如何做人,别整天哭喪個臉既要又要的。說你是我們的人都還嫌丢人呢。”
“喂,你聽見沒有啊?”
小女孩兒說了半天,見紅葉不答,當下便也沒了好臉色。生硬的怼了怼她的肩膀問道。
“是,奴家記下了。”
“啧,下去吧,看見你這個樣兒就煩!”
“是。”
言罷紅葉便退至了一旁,不再言語了。殊不知,她這個舉動看的那小女孩兒更生氣了。但卻被領頭人給打斷了。
“正事要緊,先把雲間令找到。然後剩下的人,殺。記得要處理幹淨。”
吩咐完後,幾個人便開始行動了,自然是率先往宋東西身上探去。畢竟這群人裡面,也隻有這個家夥看起來比較老謀深算一點。是最有可能保管雲間令之人。
結果卻撲了個空,幾人對視一番後,扭頭就自剩下的人身上尋找了起來。
“呦,這笑丫頭片子還帶了個吊墜。這油光的樣子,看來是盤了許多年啊。”
“行了,少在這兒調侃些有的沒的,正事要緊。”
然而,殊不知,正在搜尋少婠同宋東西的幾個人并未在意的角落,荊昔歸與方不顯二人方才幽幽轉醒,這一瞧可不得了了!
見到的是兩個身負重傷,無比虛弱,且面色蒼白的二人。都不由得有些楞神。不過眼前的情況卻容不得他們猶豫了。
眼睛迅速瞄向四周,找尋着趁手的兵器。而後無需言語,他二人便朝幾人突襲而去。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不過如今這小王死了,自然是要找最薄弱的人偷襲了。
玩兒蟲子的人太危險,殺了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于是荊昔歸便将目标,定在那個負了傷的玩兒笛子之人身上去了。
而方不顯則直沖離他最近的,玩兒繩镖的小女孩兒攻去。二人左右開弓,殺了幾人一個措手不及。
由于事發突然,那玩兒笛子之人跟本來不及反應,便亡于荊昔歸的劍下。解決完此人後,他便朝那拽着少婠脖頸之人攻去。
反觀另一側,方不顯則同那小女孩兒戰至一處。因少婠那一劍削弱了對手的實力,因此這一戰,方不顯打的也是尤為順手。更何況自家師弟師妹們尚且生死未蔔。他又會沒有脾氣?
當下便越攻越猛,越攻越猛。竟生生于那震狂熱的怒氣中領悟出了另一套劍法。是屬于他父親的岚山劍法!
原來,竟是源于怒火嗎?
好,父親,那便助我!殺了這幫混蛋,替師弟、師妹們報仇!
下一刻,方不顯便爆呵一聲,身上迸發出了一陣殺意。這殺意紛湧在他周身,将他文人的氣質蓋的嚴嚴實實。瞧着倒是有他老爹,武院院首——方應看的風範在其中了。
“給我,死!”
劍意落下後,萬籁寂靜。那小女孩早瞪大了雙眼,化作孤魂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人竟會突然了悟。她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亡于此地。
連折三人之後,餘下的三人見勢不妙,也不管什麼雲間令了。連忙各自逃竄了。隻不過方不顯二人卻沒有跟着追出去。
但眼尖的荊昔歸一個疾步,便将房間角落内,将準備趁亂逃竄的紅葉給擒住了。順手就講她劈暈了。
“快,給他二人看看!”
然後荊昔歸一把便将方不顯拽了過去,無需多言,方不顯就皺着眉頭判斷起他二人的傷勢來了。簡單處理了一下,替二人止住了血,便一把将少婠抱了起來。
“快,去醫館!她們的傷太重了,我自己弄不來!”
“好!”
聽此,荊昔歸二話不說便将宋東西背了起來,路過門口時,拎着紅葉的領子給她提走了。方不顯也抱着少婠飛奔出去,二人徑自往此地的醫館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