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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 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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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悄一時不知道接什麼好,索性閉嘴,車很快到站,伏知時牽着她下車:“你身份證準備好,一會兒要刷。”

應悄正琢磨怎麼拒絕呢,就被伏知時帶着走進人民法院。

法院門口的國旗迎風飄揚,他拿出自己的身份證刷了一遍,手肘撞了撞她的胳膊:“你的,刷身份證才能進。”

應悄這會兒已經懵了,完全聽從他的指揮。

兩人刷完身份證後,伏知時領着她進去,小聲說:“法院旁聽的案子有時候特有意思,認真聽還能普法。”

應悄“啊”了一聲,往回找補:“也不給原告被告點面子……你真的有點壞了。”

伏知時沒多想,牽着她找好位置,手指放在唇邊噓了一聲:“坐下來就不能大聲交談了,要保持安靜。”

應悄聽了幾分鐘,大概聽明白這是什麼案子了。

翠花遇害案。

“……我就直接說結論,那什麼叫翠花的母牛必死,一一個它産期營養給太多了,二一個它還是雙胞胎,三一個牛犢子頭又大,往出使大勁它也出不來,四一個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被告掰着指頭分析,“你嗷嗷叫喚純屬你不懂。”

原告根本聽不進去:“我好好的翠花到你手裡‘啪’一下沒了,你就說它到你手裡的時候是不是睜眼的吧?三條命,全讓你背身上了,你造孽不造孽。”

被告氣得直擺手:“我沒話說,我沒話說行不?你就說我有什麼罪,你不是挺會寫狀子嗎?你再寫一個遞上去,讓上頭把我槍斃了,立即執行,立即槍斃,一刻都别耽誤,能解你氣不?”

應悄:“?”

能看出來原告和被告挺節儉,雙方都沒請辯護,純靠自己唇槍舌劍。

她微微側身,發現她男朋友在偷笑,也不知道在笑原告還是被告,嘴角的弧度一直揚着,她也忍不住笑了。

伏知時隐約覺得她在看自己,轉過去迎上她的目光,輕聲問:“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确實。”

聽完庭審,應悄和伏知時并肩走出法院。

“你平時喜歡來這裡?”

伏知時:“嗯啊。王總以前開廠子經常被告,在我很小的時候吧,我爸帶我聽過一兩次庭審,小時候不懂,覺得王總特别威風,後來長大了突然懷念那時候,就随便找了一家法院進去旁聽,然後習慣就留到現在了。”

說到這,他捏了捏應悄的手心,低頭看着她說:“我想讓你多了解我,全部的我。”

應悄突然愣在那兒,有些複雜的情緒揉在一起。

第一次覺得心思細也沒那麼好,伏知時明明沒往那方面想,她卻把罪往他身上摁。

“怎麼不說話?”

應悄緩了緩心情,擡腳繼續往前走:“下次再聽叫我一起。”

“行啊。”伏知時追上來,“那再做點小情侶該做的事情。”

“……行。做。”

應悄算是發現了,他說的小情侶該做的事,就是把他平時一個人做的事變成兩個人。

公交車颠颠晃晃,應悄也沒問他去哪兒。

下車後,伏知時說:“剛才那輛公交車随便找的,我有時候覺得無聊會随便找一輛公交車,覺得哪個站有意思就在哪個站下,下站後附近找找有沒有好吃的,之前帶你吃的……哎?教堂裡好像有人在結婚。”

話題轉得非常生硬,應悄往他指的方向看:“是在結婚。”

兩人抱着試試的心态進去了,坐在最後一排安靜地觀禮。

全場很靜,流程逐漸接近尾聲,兩位新人在祝福聲裡交換了一個很淺的親吻。

掌聲響起來,退場曲的旋律輕快、悠揚。

從天主教堂出來後,應悄輕輕扯開紅色緞帶:“沒随禮,有點像騙糖吃的啊。”

“随了,”伏知時嘴裡含了糖,說話不太清晰,“随了祝福。”

應悄剝開糖紙低頭一咬:“有道理。那咱倆也沾沾那對新人的喜氣。”

來都來了,兩人又在附近逛了一會兒。

約會結束已經下午六點了,離門禁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應悄在伏知時家裡寫了一張試卷,筆剛放下,肩頭就被壓着一沉。

“你又想做小情侶該做的事兒了?”

“對。”伏知時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你閉眼。”

前兩回挺難猜,這回再猜不着她就是智商有問題。

她靠在護腰椅裡等他,等了大概十分鐘,搭在椅側的小臂突然被什麼東西拂過,很輕、很軟……應悄已經猜出來那是什麼了,心裡燒起一點壞心思,故意睜開眼,本來想看他慌亂的樣子,卻在睜眼的瞬間愣住了。

伏知時戴着珍珠頭紗,散發着溫潤光澤的珍珠睡在柔軟的紗上。

紗尾的珍珠最多,一顆挨着一顆,那些珍珠像夜裡的星。

伏知時沒想到她會突然睜眼,動作變得不自在,他隔着頭紗看她:“我沒說可以睜眼,你……”

應悄一瞬間難以自持,撩着他的頭紗揭過去,照着他的唇急切地吻下去。

一切發生得太快,伏知時忘了閉眼,睜着眼看小朋友吻他。

濕潤的觸感和呼吸融在一起,他忘了反應,也忘了眨眼,隻知道仰着頭感受,從下颌連到喉結牽出漂亮的線條,那條線小幅度地動了動。

她的手捏着他後頸,珍珠頭紗從她清瘦的手腕滑落,一半挂在護腰椅的把手上,一半落在地上。

“伏知時,伏知時。”應悄不斷叫他的名字。

她隻知道叫他的名字,卻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莫名有點想哭。

應悄知道伏知時很多時候不算勇敢,擁抱得找黑夜,接吻也得藏起來,但他所有的勇敢,都放在了和她獨處的時候。

她不知道伏知時給自己戴頭紗的時候在想什麼,他一定也覺得害羞、難為情,但還是戴了。

那個頭紗是伏知時在向她展示。

展示他已經把自己最勇敢、最柔軟的那一面給她看了。

還沒等伏知時回神,應悄已經結束了。

她坐回椅子,看他還在愣神,沒話找話說:“那什麼……一時沒忍住。”

伏知時眨了眨眼,抓着珍珠頭紗拎起來,反複看了幾遍才問:“那我以後戴這個還能觸發……就剛才那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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