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砸到後場越過底線,裁判宣布比數,“15:0,比嘉木手繼續發球。”
“這……???剛剛是怎麼回事兒?”
切原赤也揉了揉眼睛,“那個木手明明在左邊,怎麼突然跑到右邊把球打回去了?”
“縮地法。”
柳蓮二提點道,“幸村昨天有提過。”
“這……”記性不好的切原赤也瞧了眼幸村精市,縮了縮腦袋。
“縮地法聽聞隻能前後移動,難道場上這個左右移動才是它正确的使用方法麼?”
白石藏之介對此早有耳聞,今天第一次看也有點驚訝。拄着下巴思考。
“我們隊長擁有極其強悍的身體平衡感和柔韌性,可以在球場上全方位無死角的施展縮地法。”平古場凜突然插了句嘴,他和甲斐見青學這邊聚集了各個學校的人忍不住過來湊個熱鬧。
圍觀人開始打量起這二人,甲斐裕次郎不懼任何目光,信心十足的看向越前龍馬,“隻要有無死角的縮地法存在,你們的隊長就不可能戰勝永四郎。”
越前龍馬對他們沒什麼好印象,扯扯帽檐:“真難得,你們居然會說普通話。”
“額……”
這是重點麼?平古場凜&甲斐裕次郎對視一眼。
第一分有了着落後,場上第一局很快迎來落幕。
五分鐘後,裁判宣布:“1:0,比嘉木手保發,雙方換場。”
拿下第一局,比嘉人一個個士氣高漲。
感受着遠處同伴傳來的呐喊,平古場凜挑眉,“看吧,永四郎的實力可不是蓋的。”
甲斐裕次郎附和,“手冢國光僅此而已。”
越前龍馬聞言眉頭直皺,菊丸英二瞧過去困惑:“那幫家夥怎麼跑這裡來了,他們不該待在自己的那邊嗎?”
越前龍雅到是沒客氣:“可能是輸了之後閑得慌,也沒那個自覺認知到自己不受待見。”
甲斐裕次郎&平古場凜:“……”
場上第二局、第三小局的持續時間也不長,且均由木手永四郎拿下。
連輸三局,場下看戲的外人也煩起了嘀咕。
第三小局休息時手冢國光來到指導席休息。
龍崎教練有些擔憂地看向他,“手冢,還是太勉強了麼?”
手冢國光拾起一旁的毛巾擦擦額角的汗珠,說:“沒有。”
除了那邊未知名學校的路人外真田弦一郎也感到了詫異:“手冢……居然會連輸三小局。”
柳蓮二思考兩秒,淡淡地說:“看來這場比賽會有懸念呢。”
幸村精市瞧着場上手冢的狀态若有所思。
平古場凜摸了下鼻子,“都說了,這次手冢會折在永四郎手裡,不論球在什麼位置隻要在場内永四郎都接得到。”
甲斐裕次郎底氣十足,“沒錯,就是這樣。”
見有人被這番話動搖,幸村精市笑着看向身旁幾人:“你們覺得誰會赢?”
迹部景吾不解幸村問出這番話的緣由,白石藏之介稍作思考,二人都沒及時給出答案。
一旁越前龍馬想都不想,“隊長,他一定會赢的。”
“切……”
切原赤也搞不明白越前龍馬哪裡來的這般自信,剛想說什麼就見那個叫越前龍雅的瘟神開了口道:“說的也是。”
切原赤也急忙閉了嘴,越前龍雅想了想,歎息幾聲:“冰山臉要是赢不了的話,太有損自己在小不點心目中的形象了……”
說到一半,他反而有點幸災樂禍,“不過最好赢不了,這樣小不點尊重的人隻有我一個了。”
越前龍馬瞪去一眼,他真想看看扒開某人的腦子看看,看看裡面都裝了些什麼!!
“這……”聽到這句的外校人個頂個的無語。
居然還有詛咒自家隊長赢不了的。
桃城、菊丸、海堂急忙投去殺人的目光,越前龍雅并未在意這些視線。
他揉揉腦袋又道:“不過我的想象力有限,實在想不出冰山臉輸給那個黑皮的樣子。”
幸村精市笑着附和,“的确,我也很難想象手冢輸掉的樣子呢。”
目前可是3:0,他們占據絕大優勢……
為何你們這幾個個個都這麼心平氣和,平古場和甲斐有些迷茫。
切原赤也同樣鬧不明白,他有話當場就問:“幸村部長,真田副部長,你們都說手冢國光厲害,我怎麼一點兒都沒看出來。”
赤也還是太年輕了,幸村精市頓了一下,“那是因為……”
“那個叫木手的每次回擊球時球拍都會接觸地面。”
越前龍馬對此很不滿,“那個家夥把小石子一并打回去幹擾隊長發揮了。”
“哎……要避開那些小石子可不容易呢。”
手冢壓根沒讓這些石子傷到自己,真的很不容易,菊丸英二蹩眉:“那個家夥真卑鄙。”
“什麼?!!”
聽明白緣由,桃城武和海堂薰心裡一驚,氣從心來。
“幹嘛生氣啊。”
平古場凜覺得很正常,“沒有什麼卑鄙不卑鄙的,這不是規則允許的範圍内麼?”
甲斐裕次郎看法也是如此,“合理利用規則取勝,完全沒問題的。”
理念不合更沒有什麼可說的了,越前龍馬語氣又冷了幾度:“網球可不是用來傷人的工具。”
越前龍雅斜眼看去:“你們倆過來是找罵的麼?還頭一次見到有人上杆子來找不自在。”
甲斐裕次郎&平古場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