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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一段尚未結束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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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們的出現,一個個腦袋擡起來,狀态都不算非常好,像張水之類的坐在偏僻角落裡,眼下青黑。也有不少精神過頭了的,看着亢奮。

張虺冷不丁對上其中一個人布滿血絲的雙眼,是他認識的人,張炎。

張爻見狀停下腳步,輕輕踹了張炎一腳,又滑動手裡的石頭給了張虺一句話。

張虺聞言看去,發現張炎四肢關節确實被卸了,即便如此,他的眼神仍然蠢蠢欲動,十分渴望地落到張虺抱着沙沙身上,雙腿之間露出了非常不堪的姿态。

兩人都無視了張炎,沙沙更是平等地忽略一切人,隻要不折騰到他身上。

他們走到最深處,族長在這裡閉着眼歇息,而跟在他們身後的張水也垂頭喪氣地走了進來。

張虺把沙沙放到堆疊的衣料碎片上,張水低着頭走過去,蹲下來開始縫制沙沙大腿上還未完全完成的衣擺。

沙沙身上沒有什麼痕迹,顯然那幾個家夥在他耳邊亂說的話也隻是扯淡。張水死死盯着柔軟的内層布料,還是不可避免幾次摸到更令人浮想聯翩的肉/體。

其實大家或多或少都有點上腦,隻不過他還略顯矜持一些。

為避免張虺把自己凍死,所有人都聽從張爻的建議貢獻了一部分布料,雖然沙沙不太需要穿衣服,但顯然這群年輕力壯、精力充沛的男人需要他穿上。

張烏更是認為瞎搞肯定會擾亂隊伍的軍心。尤其是這樣一個非人之物。

“哒哒。”他輕敲岩面,略顯暗沉的聲響驚醒了面紅耳赤的張水。

張水這才意識到面前的三個男人都無聲地看着他。他頭埋得更低,面色更紅,整個人像是在冒熱氣,張烏看得唉了一聲,心累得無話可說,也不想說什麼。

張爻磨動手心裡的石子,道:這還算好的了,還有羞恥心。

張烏面無表情,并不對此做什麼回答。

他興緻不高地凝視張水,指頭繼續敲擊岩層,有節奏的聲響是他傳遞的消息,即後續的一些任務安排。

張水的頭埋得更低了,檢查還未縫合的衣料的動作更加小心翼翼。

他做的動作幅度小,沙沙卻開始掙紮,一時沒注意到,腰身就從寬大衣物裡脫離一半,但兩條胳膊又卡在裡面擰住了,所以隻能蒙着腦袋奮力扭動身軀。

夾在赤裸腿間的尾巴細長,順着尾根往脊背上延伸幾寸,一片深黑仿佛玉石的質感,看着幾分晶瑩剔透,它不耐煩似的彎曲拍打地面,又摔到了張水的腿上,就順勢往他腳脖子上纏……原來是溫暖的、軟的。

張烏敲擊的聲音未停,張爻已經上前去把沙沙收拾好了,白色頭發從領口處冒出來的時候像炸開的蒲公英,他還是閉着眼睛,但光看臉都覺得極其妖氣、極其無辜,一種很矛盾的感覺。

張爻兩指捏住他的尾巴尖,慢慢撥動,纖細的尾端近似紡錐形,邊緣硬質,中間微鼓,指腹按壓幾下,還是彈性的。

沙沙的身體又開始蜷縮,張爻故意摩挲了幾把,讓他的尾巴發顫起來,放過了站在原地僵住的張水。

張水勝在比張炎他們正常,所以哪怕腦子轟鳴一片,在張爻眼神的驅趕下還能同手同腳地離開這裡。

隻是走出這裡後他所表現的異況卻無法向其餘人掩蓋。

張虺把衣擺拉下來,衣領口都要卡到沙沙胸口上,衣角卻還到不了膝蓋的位置。

張爻看他有點生悶氣的樣子,忍不住搖頭。

張烏完全懶得照顧張虺的心理情況如何,看着這幕,心情已經毫無波動了。他直接繼續交代任務安排,到最後張虺卻問了他一個問題。

沙沙怎麼辦?

此言一出,張烏眼皮子都抽了一下。

這是個好問題,難道還想帶在身邊?肯定很妨礙他們的行動。

他通過張爻知道了張虺離開後的情況,也明白張虺肯定不知道隊伍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切描述都不如親眼所見來得真實,何況如今他們的交流也不順暢。

因此,如果留下沙沙,将他一人留在這裡,行動能力又差,張烏當然猜得到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那也太可怕了。

張虺看了他近一分鐘,張烏就僵着臉沒有給一點反應了一分鐘。

不是他裝傻,實際上張烏确實不知道怎麼回答。

還是張爻分别看了兩人一眼,然後站出來告訴他們選幾個靠譜的人,但張虺反應不太好就算了,族長的面色卻也不佳,好像不是張爻為他們解決了一個煩躁的問題。

張爻并不介意他們的臉色,既然他們都沒有否決,那就是默認可以接受,于是安排下去,照顧沙沙的人員被挑選出來。

首先是張水,張爻覺得他膽子有點小,性情溫和,應該幹不出什麼大事。隻是被他喊過來的張水神情迷蒙,似乎很不在狀态。

張虺選了一個算是熟悉的人,張壬。此人待人接物都做得很有條理,在族内關系比較吃得開。張壬見張虺選他出來,表情還有點驚訝,因為他們之間并不熟悉。

張烏看誰都一樣,随便點了一個沉默寡言的實幹派,張卯便站起來跟着他走。

張卯不是像張虺一樣不喜交流,而是隻會死聽命令、不懂變通的那種老實家夥。這種人最多,也是消耗得最快,能活到多少歲全靠能力和身體素質。

但有張虺發瘋在前,張烏其實也不太肯定張卯的情況怎麼樣。

他回去後再次詢問張虺,卻得到了張爻的一個猜測,于是在離開之前,張烏将沙沙牙中的毒液全部導出,直到沒有一滴液體從牙尖上滲出,他們才安心離去。

三人離開的時間不算長,張爻已經像是在逛自己家了,總的來說大約花費近一個時辰的時間,他們四處行走,檢查一些奇怪的情況,例如漆黑的水潭,又或者空氣中懸浮的微光粉塵,一些随地散落的怪異石頭。

張爻設法收集了一些,随後三人折返,快速回到了休憩的營地入口。

在張虺看來,這次行動本身更像是一次實驗。顯然,他的嘗試沒有失敗,張烏對這隻隊伍的控制權仍然存在,沒有人試圖越過他去做什麼。

張烏是留有後手,心裡還算淡然,但走近入口後也是頓住了,随後的張爻下意識跟着他的目光看過去,眼前的一幕差點讓他挂不住禮貌的微笑。

三個人變成兩個人,這兩個人帶着沙沙在洞口前玩騎大馬遊戲。不過這遊戲更可能是單方面的。

當馬的——也可能是當狗的是張虺認為較為可靠的張壬。他紅着臉擡頭起來,與站在張烏和張爻背後的張虺目光相對,神色隐忍,還有點羞澀。

張爻抹了把臉。即便他見多識廣,也看過這種事情,可沒想過會出現在自己人身上。

沙沙雖然坐在張壬背上,但沒有在玩,因為根本就是張壬的自娛自樂。他的身體直接往前趴在人張壬背上,很投入地在睡覺。

張水……張水在幫忙扶住沙沙,别讓他睡熟了滑下去。甚至還戰戰兢兢地偷瞥歸來的三個人。

怎麼就兩個人,張卯呢?

得了詢問的張水露出尴尬的表情,指了指洞裡深處的方向。

待在這裡的人還是太多了,環境又狹窄,各自需要保持一定距離,還得留出處理一些隐私事情的公共區域。

可其實不僅是現在,往常也根本沒有出現過這種安排,但事情的異常發展讓張烏不得不臨時考慮更多的人文關懷。

張烏看了一眼,就知道張卯現在肯定待在劃分出的公共區域。

那個地方實際上是最初張虺發生意外離開的時候啟用的,當時情況發生得突然,他們無法去追張虺,反而得留下來處理問題。

為了獨占一個合格的不那麼臭的空間,即便是情緒寡淡的張家人也會經常互相搏鬥,大打出手,張烏不知道卸了多少個關節,才将隊内的氣氛穩住。

這種事情就跟憋尿一樣,憋着憋着就爆炸了。好處是,所有人的耐受力都增強了。但是沒人會想在這方面加強吧?完全就是折磨。

沙沙隻有一個。就算是張烏,也會頭腦發昏,不齒地産生過一點念頭。可惜分配不均難以解決問題,最好還是誰都不能得到。

張虺把攔在面前的兩人都撥開,上前去把沙沙撈起來。張水之前幫張壬穩住沙沙,現在又幫張虺好好地抱住沙沙,讓張爻不知道說什麼好。

至于張壬。張爻沒踹他,隻是心裡很想罵,最終他還是眯着眼,磨動手上的石頭,慢吞吞的下命令:去處理你的問題。

張壬立刻縮手縮腳地溜了。

沙沙看不見,不知道他怎麼一回事,他們還能看不出來嗎。簡直一股味兒。

直到這個時候,張虺才有點後知後覺。他抱着人,看向張爻,張爻仍是笑着,又看張烏,張烏在裝傻。

張爻還是以石代言,較為委婉地說:事情就是這樣,你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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