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裡斯的房間就在二樓,一個有着小窗台,視野還算不錯的地方。
我敲了敲房門,裡面傳來西裡斯略帶不耐的聲音:“有事進來,門沒鎖,送飯的就把飯放在門口。”
我看了眼手裡的飯菜,最後選擇端着盤子進去。
西裡斯躺在床上,手裡握着什麼東西端詳,聽到開門的動靜微微偏頭看過來,眉頭緊皺。
“我說了……奧拉?怎麼是你?”他收起手裡的東西,坐起身子,伸手随意梳了梳自己的頭發。
“嗯……多米達讓我來的,我正好也來赴約一下某人的邀請。”我把飯菜放在一邊的小桌子上,左右看了看。
這間屋子簡直和外面的風格完全不同。
紅色的帷幔和格蘭芬多的旗幟在屋子裡格外明顯,牆上貼着許許多多關于麻瓜的報紙和海報。
為了氣沃爾布加,他向來可以做出很多我意想不到的事。
在他的書桌上,書少的可憐,倒是一個玻璃罐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裡面是易拉罐的拉環,零零散散已經集滿了小半罐。
我想過去拿起來看看,但是西裡斯喊住了我。
“這裡可是男生的卧室,收好你的視線。”他坐在地上,将嘴裡的食物咽下去後和我說。
“拜托——”我一屁股坐到他邊上,“邀請我來的人可是你!要是早知道你事這麼多我還不如去雷爾那玩!”
西裡斯皺起眉,妥協般的對我說,“行,你看吧,随你看。”
我哼了一聲,靠在邊上的櫃子上,“算了,懶得看你的東西。”
西裡斯挑了挑眉,眉眼含笑,“真的不想看?”
現在的天氣不算涼爽,他隻穿了一件大碼的麻瓜短袖,此刻衣領幾乎都歪到一邊,露出一截形狀好看的鎖骨。
我沒出息的咽了口口水,别扭的别開眼,“不想!”
他悶悶的笑起來,放下叉子突然湊到我面前。
這個動作吓了我一跳,我猛地扭過頭,卻不想嘴唇正好碰到了他的手。
他的手很涼,貼上去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我臉唰的通紅,立刻低下腦袋。
該死的,我到底在想什麼啊!
心跳異常的快——像是要跳出來。
他笑的彎下了腰,他的右肩抵着我的右肩。身體隔着兩層薄薄的布料相互貼合,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胸膛在震顫。
“你怎麼這麼容易害羞啊?”
我咬了咬牙,一把推開他,“你才含羞!這,這是熱的!你也不看看這麼熱的天你好端端貼過來幹嘛!”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他雙手微微舉起,“你會原諒我的吧?”
我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不去看他。
他又笑起來,甚至伸手捏了捏我的臉。
我瞪了他一眼。
這人怎麼這麼過分啊!
今晚簡直是恥辱!
我一把抓住他還想作亂的手,卻摸到了他手腕上的小皮筋。
紫羅蘭的顔色,我在一次天文課下課後迷迷糊糊的被他拉着回休息室時被他從頭上取下來的戰利品。
别說,西裡斯的手很好看,戴着皮筋也一樣。
他或許是見我一直看着,以為我要拿回去,縮回手有些緊張的說道:“這已經是我的東西了,别想拿回去。”
我抓狂,“你亂說!這明明就是我的!”
“在我手上了都,你已經是你給我了!”
“那晚你撸我頭發可不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