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命運硬币是怎麼知道他們心目中的重要排名的,但是我感覺出來一股熟悉的惡趣味。
該說命運硬币不愧是曾被判斷為咒物的咒具嘛,所謂的重要事物排名,是以“重要”為前提的排名。
也就是說他們的第一次賭局便是将所有為算在排名内的一切都作為籌碼,接着便是按排名順序。
這份惡趣味幾乎和我一模一樣!
就好像它非常清楚這種想法,它被培養過,而培養它的人經常進行這種惡趣味的賭局。
哈,太有意思,它的誕生一定和我有關,是遊戲根據我的能力匹配的道具嗎?
不,總感覺不是這麼簡單,不然我不會在一拿到它就立馬使用的得心應手。
以及另一種情況更加證實了我的想法,那便是我的想法也會影響籌碼的判斷。
這個發現是有人向我攻擊時,我的注意力下意識集中在那份“攻擊”上,之後那份“攻擊”便成為了籌碼被吸入硬币之中。
之後我特意再試驗了幾次,特别想要或注意他們的某樣東西。
最終有了這個結果。
我突然想到為什麼命運硬币會有這麼多限制規則呢?
如果它一開始被作為咒具打造而出的話應該不會有這麼多規則也不會有着這麼強悍的無視籌碼限制的能力。
這就像是立下了“束縛”。
所以是誰把它變成“咒物”的,又是誰施加了這些束縛。
而有意思的是我剛剛所立下的束縛,便正好使它對于我來說毫無限制了。
這太巧了吧~
這個遊戲如果真的要想個合理的推論的話,就是計算出我之後的發展可能……
但是這是不可能,如果真的有的話那豈不是能夠預知未來了,有這技術還做什麼遊戲。
但是我穿越過去使命運硬币誕生,這樣來說應該更加不可能。
思考這些讓我表情嚴肅起來,但是很快我又重新露出笑容。
算了,無論怎樣,都讓這個遊戲比我想的要有趣太多太多了~
而現在我所要做得便是玩得開心,“那麼讓我們繼續吧~”
接着被迫的賭/局開始了…………
無論他們用怎樣的籌碼,我都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地強制他們,有甚爾在沒有人能夠逃掉,直到他們受不了用自己的生命作為籌碼。
陸陸續續的他們一個接一個被吸入硬币之中。
一開始他們還抱有希望,但是漸漸地便陷入了絕望。
“怪物……你這家夥是和那個人一樣的怪物!”
最後一個人在指向甚爾對我說完這句話後便被吸進命運硬币之中了。
我站起身一隻手摘面具丢在地上,另一隻伸手握住自動飛回我手裡的命運硬币,從剛才立下束縛後,命運硬币好像徹底認主一般會這樣在結束後回到我手中。
“好了,我們走吧,甚爾君。”我轉身越過甚爾走向前方。
“等一下,夏目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甚爾叫住了我,并且用了全名直呼我。
我一隻手穿過背後握住另一隻手笑着轉過身,裙邊随着我輕巧的動作在空中劃過。
我歪着腦袋,笑着看向他,“我以為已經很明顯了,不就是字面意思嘛。”
“哈!”他忍不住笑了出來,一隻手蓋住眼睛,仰着臉。
他從未想過會遇到同類,他們一個是用全部咒力交換了強悍的肉/體,一個是蠻不講理的運氣。
“這可真是……知道了,悠大人,回去吧。”稱呼重新變了回去,他剛才驚訝諷刺的神情也恢複了平靜。
甚爾向前走來,我也轉過身愉快地哼着歌,一蹦一跳地向前走。
太陽漸漸落下,兩人的影子被不斷拉長,身影慢慢遠去,變小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