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夏目小姐,好久不見。”夏油傑坐着咒靈飛在空中,笑眯眯地向坐在媽媽手上的我打招呼。
我将嘴裡的棒棒糖拿出來,眯着眼看着他,回應道:“嗯哼,真巧啊。我們看上了同一隻咒靈呢,夏油君。”
是的,我們是在“捕獵”咒靈時碰見的,所以這隻咒靈該歸我們哪位寶可夢大師呢?
“哈哈,真是傷腦筋呢。”我笑着,爽朗地回應道:“讓給你吧,畢竟對于我來說,這隻咒靈可有可無呢。”
“是嗎,哈哈哈。”夏油傑也露出笑容親切地回應。
最後,我先受不了假笑了,收起笑容,眯着眼看着他。
“讓給你,因為我還蠻好奇,你吞咒靈的樣子的,所以作為交換滿足我的好奇心吧。”
夏油傑仍然保持着笑容,但不再是假笑,流露出些許真實,其中包含着無奈與包容。
“悠,一如既往惡劣的讓人安心呢。”少年傑悠閑地說道。
[惡劣與安心産生關聯可不是什麼好事呢。]夏油傑在心裡回複少年傑。
夏油傑已經很習慣在心裡與少年傑對話了。
“嗤,你可真好意思說啊,那被惡劣對待,反倒還蠻喜歡的你,是貨真價實的變/态吧。”少年傑翻了個白眼,嘲諷道。
[嗯?是這樣嗎?可能是的吧。]夏油傑輕巧地回複着實惡心到了少年傑。
“我以為咒術師隻是瘋子,沒想到你們還有變/态成分。”少年傑很快又回複過來,繼續嘲諷。
“如果悠知道了,肯定會離你遠遠的。”
[哈哈,不一定哦,畢竟她是那麼好奇心旺盛與細心。]
她就算現在沒有察覺到,以後也會發現吧。
我對她産生的“依賴感”。
少年傑一臉嫌棄,“啊啊,果然很惡心啊,你這家夥。”
[好了好了,話說要有禮貌,要稱呼對方夏目小姐哦~]夏油傑仍然笑眯眯的,态度溫和。
“哼,少給我裝了,我們可是同一個人,略!”少年傑向夏油傑做了個鬼臉,便不再理睬他。
“喂,你在發什麼呆?快吃啊。”我出聲喊回有些神遊的夏油傑。
夏油傑回過神,垂眸看向我帶着些疑惑的臉,手裡把玩了幾下咒靈撮成的黑球,咒靈球。
他笑着回應道:“抱歉抱歉,畢竟味道不怎麼好,盡管吃了很多次,但是我還是得做好心理準備呢。”
接着他便擡起頭,将咒靈球塞進嘴裡,然後捂着嘴沉默了一會兒,再重新看向我。
“欸?這樣啊?很難吃嗎?”我觀察着夏油傑,看着他因為忍耐而暴起的青筋。
“是啊,就好像将扔進下水道裡,擦拭過嘔吐物的抹布,再囫囵吞下一樣。”夏油傑皺着眉,苦笑着,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要不要和我賭你的味覺呢?如果失去味覺說不定就不會嘗到咒靈球那惡心的味道了。”我拿着硬币在他面前晃了晃,目光直直停留在夏油傑的臉。
“哇,真的嗎?可以做到嗎?”他浮誇地表現出驚喜。
“也不一定。”我收回目光,然後回答他:“畢竟咒靈的“味道”更可能來自于你對它們咒力的感知,如果隻是□□上消除味覺的話,可能還是嘗得到。”
“欸——這樣啊?那樣說不定我以後隻能嘗到咒靈球的味道了,反倒其他美味的食物的味道嘗不到了,那樣也太可怕了,還是算了。”
夏油傑再次浮誇地表現出苦惱的模樣,但是語氣裡并沒有多少失望與遺憾。
我不在意地擺擺手,畢竟我們一開始就沒真的認為對方會這麼做。
“啊啊,真無聊啊。”我一隻手托着臉,露出無趣的表情,不再看着夏油傑。
“哈哈,悠感覺很無聊嗎?那麼我正好有一件事情找你呢。”夏油傑不動聲色地改變了對我的稱呼。
我擡眼看着他,在沉默片刻後,我并沒有提起稱呼的事情,而問道:“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