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耐不住開口道:“你怎麼不用你的能力治好傷口呀?怎麼難道做不到,那你就好好交代清楚你都能做到什麼!”
我一動不動,繼續看着禅院真,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
沒過多久,他便生氣地拍桌,朝我吼道:“喂!你耳朵聾了嗎!好痛!什麼!”
他猛地擡起剛才拍桌的右手,那把小刀赫然插在上面。
剛才我趁他說話時,悄悄松開右手,小刀便直直落下插進他的手背。
他擡起右手,小刀順勢落下被我接住,血液便如泉眼一般噴出,濺得到處都是。
“啊!!!救救我!”他驚慌地叫喊着。
然後就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低頭看向被我握在手裡的小刀,一把搶過。
接着我便看着他用刀柄抵在傷口上不停摩擦,很快傷口便愈合了,他松了一口氣。
“原來如此。”我趁着他松懈一把搶回小刀,學着他,用刀柄抵在傷口上摩擦,很快傷口便愈合了。
我重新看向刀柄,發現底部有個符文,再瞟了一眼他手背上的棕色痕迹,顯然為了不被察覺到小刀的異常,之前用什麼将這個覆蓋掉了。
果然是三步之内必有解藥嘛,這把小刀的解藥就藏在刀柄上。
很好,現在傷口愈合,就可以慢慢思考酒碟的謎題了。
當我重新将目光移向酒碟時,結果卻發現它正在向外吐血。
什麼情況?就在我疑惑不解時,禅院真開口解釋道:“這個酒碟的特性是無限吸收倒入其中的液體,但是隻能是相同的一種液體,如果倒入第二種便會将之前的全部吐出。
而剛才他的血濺到了酒碟裡面,我們也沒想到它對“相同”的要求這麼嚴格,哪怕是不同人的血液被判定為了不同。”
“可惡!”被我坑了一把的暴躁年輕人徹底火了,他舉起拳頭想要揍我,但禅院真率先動了起來,她一腳便将對方踹飛,撞到牆上。
沒想到她的戰鬥力這麼強,那身肌肉不單單能拿起工具打造咒具,還能邦邦兩下使人不省人事。
真是帥爆了!思考了一秒鍛煉肌肉的可能性,然後果斷放棄。
“别對我的客人失禮。”禅院真說道,轉身向我伸出手,我握住後一把把我拉了起來。
“沒想到你一下子把這兩個謎題都搞定了!還坑了這欠揍的小子一把,哈哈哈!好!你通過了,我會打造出你想要的咒具的。”說着便拿上我的頭發和酒碟,還有我手裡的小刀,“就用這些材料。”
“你們安頓好我的客人,我先去打造咒具了。”她随口囑咐道。
說完禅院真便拉開門,心情愉快地哼着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但是顯然在這屋裡姓禅院的其他人就沒她那好心情了,一個個臉色都很難看呢。
我挑了挑眉,雖然剛才她語氣很随意,但應該是特意囑咐他們的,這樣他們便不能對我做什麼,至少在我作為她的客人,完成我的咒具之前。
盡管這個時候的咒術界的封建家族裡特别是禅院家也還是輕視女性,但是更加慕強,隻要能力強,到達足夠的地位,他們便聽從對方的命令。
看來我得在這裡待上幾天了。
我重新坐下,輕輕敲擊桌子,吸引周圍人的注意,“現在可以好好招待作為客人的我了吧,我又渴又餓呢,别讓客人久等哦~”
其他人什麼也沒說,架着那位被踹暈過去年輕人,在前離開才發出聲音:“請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