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寫給蕭老師的信裡說的那些話又都是真心的嗎?當然不是,也許開始的時候是真心的,但是到了後來她可是把給蕭老師寫信當成了一件任務來寫的。她是這樣的,那麼蕭老師又是懷着什麼樣的心情給她寫信呢?肯定不是跟他信裡寫的一樣,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久都不聯系她一下的。
可想而知兩個人寫給對方的信件裡面的内容有多麼的失真,所以她根本就不能以自己從跟蕭老師的通信裡來判斷蕭老師到底是怎麼樣的人。
這樣看來,雖然她認識蕭老師已經有四十多年了,但是她對蕭老師還真的是不了解。但是經過了昨天的交談,她雖然還是不了解蕭老師,但是她已經知道自己對于蕭老師是有一定的誤解的。
王萍昨天剛剛跟蕭平靖聊的很愉快,對蕭平靖的印象大好,轉天就聽到自己兒子罵蕭平靖臭不要臉的,這就讓王萍很生氣了。
王萍覺得自己兒子這麼說蕭平靖太過分了,但是王改革可不覺得,他還覺得自己說的太輕了,尤其是看着自己媽媽對于那個蕭平靖的那副維護的樣子,看的王改革不順眼極了。
王改革不覺得自己說錯了,反而覺得他媽媽那副急于維護蕭平靖的樣子讓他很生氣。他王改革是誰,從小到大就是被捧在手心裡長大的人,他還從來沒有這麼憋屈憤怒過。他不高興了自然就想要發洩出來,所以他不但沒有對王萍服軟,反而還說的越來越過分。
王萍看她兒子不但沒有一點意識到自己錯了,反而變本加厲的胡說八道,這自然讓王萍很生氣了,最後兩人自然是說的不歡而散了。
王萍結束了跟自己兒子的談話以後,覺得今天她兒子簡直就跟瘋狗似的,不可理喻。而王改革也覺得他媽媽簡直是鬼迷了心竅,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怎麼這麼不知羞,還要在外面亂找人,她怎麼對得起他爸爸。
是的,王改革心裡現在已經認定了他媽媽肯定是背地裡跟那個蕭平靖搞在一起了。要不是兩個人私底下已經攪和在一起了,他媽媽怎麼可能為了那個蕭平靖而這麼說他。
于是當第二天他從汪愛國那裡知道前天跟她媽媽在四季飯店吃飯的那個蕭老師也叫蕭平靖的時候,他是一點也不意外,隻有果然如此的感覺。
汪愛國看到王改革聽完自己說的話以後,也不說讓他走什麼的,就這麼自顧自的不知道在想什麼。他也沒有那個膽子敢問什麼,就隻能站在原地看着王改革。
可是讓汪愛國沒想到的是他這一等等了好久,王改革還是保持那副沉思的狀态,沒有一點要說話的意思,這就讓汪愛國心裡有點打鼓了,也不知道王改革到底是想到了什麼,怎麼想的這麼入神。
汪愛國不由的就想到昨天他去問他堂妹跟他們總經理一起吃飯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的時候的情況了。
他一問他堂妹這個問題,他堂妹立馬就反過來追問他為什麼問她這個問題。他本來是想含糊過去的,可是他堂妹壓根就不吃他那一套,還跟他說他要是不說出一個她覺得合理的理由,她就不告訴他跟總經理一起吃飯的人的名字。
這怎麼可以,他還等着明天把名字告訴王改革,然後好把這件事給了結掉。于是他想盡了辦法想從自己堂妹那裡知道那個蕭老師到底叫什麼名字,可惜不管是威逼還是利誘,她堂妹就是咬死了不告訴他那個蕭老師的名字。
最後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又想着就算是他現在不說,等到事情爆發的時候,她堂妹還是會知道的。與其如此,還不如現在就告訴她事情的真相,搞不好她堂妹就這麼放過他了也有可能。
汪愛國抱着這樣的僥幸心理把自己白天幹的事,以及被王改革找上門的事都告訴了自己的堂妹汪月。
當然後面的事實告訴了汪愛國人不能存在僥幸的心理,他話才一說完就被他堂妹追着打了一頓,還被狠狠的敲了一筆,這事才算是暫時過去了。
當然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堂妹覺得他想的太簡單了,他堂妹不覺得他告訴王改革那個跟他媽媽一起在飯店吃飯的人叫什麼名字以後,王改革就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當時他聽了自己堂妹這話還很不以為意,覺得他堂妹想的太多了,但是現在看來不是自己堂妹想的太多了,而是自己想的太少了呀!
汪愛國有點提心吊膽的看着王改革,生怕王改革跟他堂妹說的那樣,可惜事情往往是怕什麼它就來什麼。
王改革不但沒有就這麼放過他,反而還讓他留意他媽媽的動靜,一旦他媽媽再次和那個蕭平靖去四季飯店吃飯就立刻來告訴他。
汪愛國自然是不想答應王改革這個要求了,可惜他胳膊擰不過大腿,最後隻能被迫的又接下了這個任務。
王改革看汪愛國老實的答應了自己讓他去做的事,這才滿意的離開了這個角落。而汪愛國卻是心情沉重的看着王改革離開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