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斷成兩節。
伸手去夠,卻發現自己的手在不停流血。
啊,已經沒辦法再拿起刀劍了嗎?
還是算了。
索然無味地遠離屏風,被窗戶吸引了注意力。
作為這間昏暗的房間唯一能透光的裝置,我情不自禁地靠近這個窗戶,打開了它,往外望去,外面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峽谷,而天上什麼也沒有。
而我想要跳下去。
這裡實在是太黑了,太狹窄了。
外面看起來很自由,我說不定能跳出去後飛起來。
于是我這麼做了。
在夢裡的時候,我每遇見一個窗戶,都想要爬出去,然後要麼飛起來,要麼跳下去。
這是什麼原因呢?解夢說跳樓會如何?但那與我全都沒有關系。
這個窗戶很大,我爬出去的時候綽綽有餘,對此我感覺很滿意,終于不會出現想要跳下去結果窗戶太小被卡住的情況了,鑒于我總是會做這樣的夢。
于是我跳了下去。
很好,一點感覺都沒有,這下更像做夢了。
隻可惜我沒能飛起來,直直地摔在了地面。
我掉到了那些人面前,他們似乎是認識我。
那些人被我仿佛被我吓到,紛紛朝後退,我擡起頭,卻還是沒看清他們的臉。
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
我左顧右盼,想找條路離開這裡,卻無奈的發現找不到路,那些人在逐漸在靠近。
而且那些人看起來很傷心的樣子,仿佛我受到多大的委屈一樣。
好的看起來這是一個拯救的劇本。
搞什麼嘛?
單身太久,雌性荷爾蒙分泌過于旺盛導緻的内分泌失調導緻我又做春夢了?夢到有帥氣男性來拯救我了?
看來我還是得趕快找個工作。
成天的都夢到些什麼糟糕的東西啊。
……
事情變得很糟糕。
這座廢棄本丸的蜂須賀虎徹突然從高塔上跳下去了。
此廢棄本丸的失蹤審神者不知何種原因給自己的庭院建設了一座二十米的孤塔,青磚頭質地,所有人一進來就看到了這座異常吸引人的建築。
這看起來簡直就像童話裡長發公主一樣的高塔,除了靠近塔頂有一處窗戶,其餘皆被磚整齊排列而搭建得緊密不留縫隙。
此時,不知為何,這座塔的頂部正在熊熊燃燒。
這座本丸的審神者氣息已經消失,尚存的刃更是沒有,大家對此都已經不報希望之時,其中一位的壓切長谷部卻從長廊背後抱出來一位傷痕累累的蜂須賀虎徹。
衆人看見他的樣子,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死氣沉沉,眼睛的地方蒙着紗布,往外滲出暗紅色的血。
盡管算得上是見多識廣,但這樣的慘狀還是給衆人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
實在是太可怕了,這座本丸裡的發生的一切簡直像極了十九禁的恐怖虐殺片,極端變态的審神者,無法逃離的地獄,以各種方式慘死的刀劍以及一些想要肅清渣滓卻被騙來本丸因此而受到酷刑的善良審神者,直到最後,這個充斥着鮮血與怨恨的巨大宅院剩下的唯一一個幸存者。
就是面前這個蜂須賀虎徹。
他渾身上下都是各種虐待留下的痕迹,那套蜂須賀虎徹最常穿的金光閃閃的铠甲不知道在哪,隻知道面前的這個留着短發,血迹斑斑,沾滿灰塵的賀虎徹看起來已經精神不太正常了。
随着衆付喪神的靠近,他抖動的頻率越來越高,似乎是在害怕。
但是已經摔斷的手腳阻止着他的行動,血液從他身下流出,他竟然沒有碎刀而消失。
“怎麼辦?”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再上前去刺激蜂須賀虎徹,但是這樣拖着也不是辦法,最後還是其中一個審神者釋放靈力,讓賀虎徹昏迷過去。
“我讓他好好睡一覺了,”帶着面具的審神者說,“還好我的靈力能夠治愈刀劍,趁現在把他帶去醫院。”
“不能等下去了,”這位審神者查看了他的傷勢,語氣嚴肅,“必須趕緊讓他接受全方位的治療,否則最後一位幸存者也會消失的。”
衆人分成兩波,一部分在這坐本丸搜集剩下的線索,另一部分帶蜂須賀虎徹回去進行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