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誠”的目光白柒和夜染的身上打轉而後又看向夜染，饒有興趣道：“怎麼看出來的？”

大臣和長老們覺得自己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這這這，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夜誠嗎？

“夜誠的膽子很小。”

“所以呢？”

“在孤面前逼宮，他還沒那個膽子。”哪怕背後有長老會在，他也沒那個膽子。

“就憑這個？”

“自然不是，孤詐你的。”夜染一臉無辜。

他隻是有些懷疑罷了，畢竟他當初可是親手殺了這個人的。

“夜誠”：……

弟，你學壞了。

既然被拆穿自然就沒了隐藏的必要，一個術法甩在臉上，面容變換，真容顯露人前。

“怎麼會是你！”大長老驚愕的聲音傳入衆人耳中。

衆大臣：(☉_☉)

起猛了，他們好像看到了死去已久的大皇子。

青年面容清隽，嘴角含着溫潤的笑容，一如夜染記憶中模樣，溫潤如玉，極具欺騙性，但夜染十分清楚，這樣一副面孔下有着怎樣的肮髒靈魂。

大皇子夜崖，原本長老會最心儀的皇帝人選，夜崖謙遜溫和好拿捏，對他們也是極為尊敬和孝順，當初夜崖死後他們還惋惜了好久呢，可他們現在看到了什麼？早已死去的夜崖頂着夜誠的臉生活在他們的眼皮底下，他們卻沒察覺到任何不對。哪怕如今是元神狀态，他們也依舊覺得脊背發寒。

同樣奇怪夜崖為什麼還活着的還有夜染。

“為什麼？”夜染沒忍住發出疑惑，“當初是孤親手殺的你，你分明已經魂飛魄散了。”

聞言，夜崖嘴角掀起一抹詭異的弧度，看得夜染眉心狂跳。

“誰告訴你……”

“你殺的，是我？”夜崖看着夜染，眸中帶着一份憐憫九分幸災樂禍，“再一次殺死父親的滋味如何？”

也不知是哪句話刺激到了夜染，他的眼睛又有了變紅的趨勢，站在一旁的白柒見狀皺眉，擡手就給夜染後腦勺來了一個暴扣。

夜染瞬間清醒：……

倒也不必如此吧！

“這個禁術誰教你的？”白柒看向夜崖，驟然開口。